身下努力配合的男孩,同样的不适合却不得不承受,这个世界上的人总是在己所不欲中施之于人,他路鸥然也没什么区别,就好像今天董事会上意图像抹去污点似一笔代消。这个念头,让他十分不自在,便快速地推开了男孩。
“路少……您是我第一位客人,如果我有什么做得不好,可以告诉我吗?我……会尽力的。”
酡红如霞光漫布年轻的面孔,连耳根和脖颈都未能幸免,这是他第一个客人,他真的不想失去,如果像和自己一起进来“人间”的小于那样接待的是个喜好怪异的客户,他不敢往下想,他只是想让眼前俊美的路鸥然不要把他换掉。
路鸥然愣了愣,或许因为年轻,还未来得及在“人间”的洪流里被染浊,男孩的眼神异常清澈,当他认真忍着不安惊慌的情绪说着这番话时,眼睛里闪动的水光也是清澄的,这让路鸥然意外,也觉得难得。
笑着拉过男孩的手,隔阂感并没有因为贴近而减少:“你没有哪里做得不好。”
男孩因为一句安慰,羞红的脸好像添了酒色,柔软得好像拆开一枚甜蜜糖果。
路鸥然盯着那双白嫩的手,比女人有过之,更为修长玲珑,极为好看。
路鸥然拉过来握在手心里,拇指缓慢的在男孩柔软的掌心画圈,果然没有平时那种不适的感觉。
路鸥然把玩着男孩的手,一点点分开因为紧张而合拢的手指再挤入缝隙,原来十指紧扣的感觉是这样的,他好奇地想,嘴唇不自觉地落在每一根手指的指尖,反复巡游。
细心的人,绝对会发现在这般迷离情欲的动作下,路鸥然的眼中并无淬了火的动容,只是淡淡的,淡淡的,似胧月里结了霜,冰冷异常。
从指尖到掌心,从掌心到手臂的内侧,甚至是血脉每一次因触碰而活跃的兴奋,迅速将肌理染出粉红的颜色,一片明媚。
换做任何一个不排斥同性行为的雄性动物,此刻应该只剩下一种反应了吧。
路鸥然自嘲,看着投入地闭上眼的男孩,突然就很想大笑。
“抱歉。”路鸥然放开他,没头没脑地说了句,“我还是不喜欢吃甜食,今晚你不用陪任何人了。”
随手拽了件衣服披在男孩身上,路鸥然通过服务铃预定了男孩一周,留下足够慷慨的现金作为补偿,路鸥然快步走了出去。
“人间”不是gay吧,却提供各色貌美的年轻男孩,上位者的需求,“人间”不问缘由只负责满足,并保护每个客人的私隐,照顾他们的心情,哪怕是细微的,所以才能内吸引那么多名流政客成为座上宾,也包括像路鸥然这样,特殊心态的主顾。
回到酒吧,路鸥然寻了个极其安静的位置,一杯又一杯独酌起来。
呵呵,原来自己也不是gay,路鸥然嘲弄地猛灌两口烈酒。
也对,一样的身体,你有我也有,谈何吸引?
可是路鸥然也不喜欢女人,以他的相貌和家世说不吸引人是假的,高中时清纯的学妹,大学中热情的系花,还有各种社交场合认识的孤傲美艳女子,他不是没有试过,相处交往和正常的男女经历同样的恋爱。每当她们白嫩如水葱似的手缠绕上他的臂膀时,他就忍不住想逃,他并不厌恶她们,但每次肌肤与肌肤亲密接触,他就不舒服,不舒服到恶心,试了一轮他才发现,,哪个女人碰他,他都恶心得要命。
不是gay,无法亲近女人的自己,到底算什么?
“人间”的光影投在他身上,拉出一道落寞的身影,路鸥然蹒跚着起身,他有点喝多了。
“不好意思。”路鸥然快步朝洗手间走,撞到刚出来的人,因为冲撞,胃里又是一阵翻腾,他飞快地冲到洗手台前吐了出来。
安静下来的空间有点冷,吐完的路鸥然倚着黑色的玻璃滑落,坐上靠墙安放的红色长凳上长长呼出口气,吐完后已经没那么难受了,脑袋却被塞了一团棉花,空而飘。
纵然难受,路鸥然也执拗地挑了“人间”最偏僻的洗手间,虚弱的时候,他不希望有任何旁观者。冰凉的玻璃墙贴着因为酒精而滚烫的身体,一阵阵的舒服,路鸥然不想动,就这么垂着脑袋靠着。
粗糙的舌头舔过他的唇,路鸥然有点气恼地责怪:“路卡,下去。”安靖送的英国蓝猫,总是神出鬼没,指不定就从什么地方钻出来,伸出长了软刺的舌头舔他一口。
可路鸥然说完就后悔了,大脑极快地回路,他尚在“人间”,眼前的黑影也绝不可能是体型小巧的路卡。
“你在做什么?”路鸥然看着那人的手伸到自己的衣服里,在胸口摩挲,他问得很冷静,但红晕的双颊却像待采的红果,勾人来尝。
“宝贝,一个人在这儿多寂寞。我来陪你,会让你很舒服的。”粗壮的身体压过来,带着浓浓的烟臭味,熏得路鸥然胃里又是一阵翻涌。
在“人间”,路鸥然并不是第一次被误会,顶着一张堪比“人间”最红的boy的颜,又如此年轻,围绕在一群姿色可表的尤物之中,会被错认成猎物也是理所当然。路鸥然从来不解释,反正都是来玩,和谁玩不是玩,但必须是他自己看上的人。
“把你的手拿开。”
路鸥然的声音极其理智,这种时候,就算头脑再晕,他也知道绝不能显示出半点犹豫。
“哦,是不喜欢我碰这里?”不过同样饮了不少酒的男人到是没有放弃,笑得更甚了,一双手越探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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