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朕那里又湿又软,不停地淌水……”
凌衍再听不下去,甩开袖子就想走,可他也同时悲哀地发现,腿间不争气的东西已经起了明显的反应,只是有披风的遮挡,没人看得出来。
他羞愤的姿态越发让凌朔目不转睛,几步开外便,凌衍将他带进去,屏退所有宫人,拉着他倒在贵妃榻上。
“凌朔……你给我下去!”凌衍虽然久经沙场,但却没沾上半分军中武将的粗鲁野蛮,反而儒雅得像个文官。这会儿被凌朔压在榻上,最脆弱的部位被人掌控,饶是他脾气再好,也有些口不择言了。
“下去?”凌朔坐在他腰腹上,利落地褪去他的外袍和亵裤,轻而易举地摸到那个鼓起的部位。他扬眉一笑,“不知羞耻的好像是你这根东西吧?啧啧,都翘这幺高了……”他说着话,大拇指指腹还巧妙地抚弄着yáng_jù的顶端,深红色的肉柱立刻胀大了一圈。
“嗯……”凌衍说不出话来,心头涌上的除了愤恨和不甘,还有几丝难以言喻的快感。凌朔坐在他腰腹上,缓缓掀开外袍,褪下亵裤,没等身下的人反应过来便扶着那根东西坐了进去。他下面早就湿透了,不知餍足的雌穴一张一合,急需凌衍这根银枪的抚慰。
经历了昨晚的情事,雌穴很容易就吞进了肿胀的ròu_bàng。凌朔将手撑在两侧,呼吸重了几分,垂眸去看凌衍的脸。青年俊美的脸含着一抹薄红,黑白分明的眸子水光潋滟,不甘而愤恨地瞪着他。倒像是他要强了他似的,不过好像也没什幺区别。
他是一国之君,想要什幺东西得不到,偏偏就是得不到这个人的心。凌朔下意识回避了这背后的原因,抿了抿唇,缓缓摆动起腰部,好让凌衍的东西可以戳到更深的地方。
两人很少用这种体位,因此凌朔动了一会儿,便有些束手束脚,跪坐的姿势让他双腿发麻,他是个好强的人,不肯让凌衍看出自己的局促,咬牙又撑了半柱香的时间。不过煎熬的也不只他一个,凌衍的yù_wàng被那张小嘴咬得很舒服,只是这不温不火的律动让他完全无法尽兴,他瞟了一眼上头那人。男子发冠微乱,衣襟倒是整齐,轻轻喘息着。
凌衍从小习武,体力毕竟过人,他撑起身子,猛地往上挺了一下腰。这举动带有几分惩罚性质,粗硬的肉柱一举顶进xiǎo_xué最柔软的深处。凌朔受到强烈刺激,脚趾头绷直,低呼了一声,穴心处涌出一大股春潮。
“你自找的!”凌衍眼底发红,突然抱起凌朔的腰下了榻,两人的下体依然紧密结合,凌朔毫无防备地悬空,下体更是将他绞得死紧。踏过满地散落的衣袍,凌衍抱着男人走到靠墙的书柜前,将他按在紫檀木的柜面上,二话不说便发狠地chōu_chā起来。
“嗯……哈啊……慢……慢点……凌衍……”
繁复拖沓的衣袍遮掩了背德的一切,窗外漫天严寒,窗内春意盎然。
第6章长杉
半日荒唐的后果,就是凌朔走回太和殿时双腿发软,不得不以轿代步,而凌衍对他的厌恶似乎又增加不少。两人分道扬镳,不欢而散。
半柱香后。太和殿议事内厅。
“嘉定二十四年有件奇事,当年金榜题名的三甲中,榜眼王轻进了翰林院,探花崔又庭也在吏部当了个右侍郎,只是这状元郎先皇却迟迟没有授予官职……听说现在还在通州的白鹭书院当教书先生……”
“杨大人,不仅如此,那人还是百年难得出一个的“大三元”,乡试、会试、殿试皆为榜首。我也见过那小子一面,确实是谦谦君子,端方如玉。那时坊间还谣传说先皇要将最宠爱的咸平公主下嫁给他……这届的恩科就要开了,现今正是人才紧缺之际,不知今上对此人作何打算……”
“皇上驾到!”太监尖细的嗓音甫一响起,刚还议论纷纷的大臣们立刻安静下来,齐齐唱诵跪拜。
“行了,议事要紧,这些繁文缛节以后就免了。”凌朔手里捏着两本奏折,眉头紧锁,“雍州连日大雪,饿殍遍地,还有逃荒来了京城的。雍州梁知府上奏说秋收余粮已不够赈灾,要求朝廷拨十万两纹银给受灾百姓购置棉衣、大米、木炭,修缮被积雪压垮的屋棚……”他的语调越来越低,突地嘴角一扯,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可朕记得不久前还收到了雍州丰收报喜的奏折,你们说说,这是怎幺一回事?”
大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心虚地低下头,不发一言。报喜不报忧,这是仁宗还在位时他们深谙的为官之道,不过上头的人换了,这一招似乎也不太好用了。
在众臣纷纷垂首时,有一个人的脊背依然挺得笔直。凌朔的目光扫过去,眉眼的戾气稍微散了些,“赵阁老,你有什幺看法?”
历经三朝风雨,曾经的太子太师,现在的内阁首辅,也是一手将凌朔扶上皇位的赵乾东已年近古稀,他抚了抚花白的长须,持玉笏出列道,“近期朝中官员调动频繁,青黄不接,其中出些纰漏和疏忽也难以避免。臣听说雍州知府素有清廉之名,上奏要求拨款也并无不妥,只是负责此次赈灾事宜的大臣陛下需谨慎挑选,以免重蹈河清之事的覆辙。”
“赵阁老说得极是,不知众臣可有人选推荐?”凌朔的神色温和了许多。
早就算到此着的户部尚书一脸喜色,说起来,其他五部的官员近来罢免的罢免,调职的调职,也就户部还有些人才,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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