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回来的。”对方沉默了许久,“好像是有约。梅姐大概下午两点左右出去,快两个小时了才回来。当时我们正在准备你交接的事而忙碌着,梅姐的外出的确给我们带来了很大的麻烦。所以我记得。”“知道是谁吗?”“不清楚。梅姐没讲,而且回来后就进办公室了,也不让我们打扰,我们的工作又加重了。但是看她的神情很不好,大家都不敢打扰她。而且梅姐很晚了才从办公室里出来。就这样你的交接工作一拖再拖。”挂断电话的倾城侧身,看着花瓶里梅姐才送的花,娇艳欲滴。倾城又拨通了电话,“我想问你在我交接那天,梅姐有没有让你定飞机票或是火车票。是开往哪的?”梅姐的秘书开始支吾着:“倾城,这是我的工作,我不能向你透露。”“你不用回答了。我已经知道了。”倾城坐起,扯下了针头,离开了医院。“梅姐,刚才倾城打电话问我有关交接那天的事。”焦急的秘书看着埋首的梅姐,“问了什么?”“只是问当天是否订过机票或是火车票。”“你先出去吧。一会儿倾城回来,你不用拦他。还有,帮我订一张机票。”梅姐一如既往的在工作着。秘书出去后才停下笔,靠着椅子,“纸还是保不住火。还是他们缘分未断。”
推开门的倾城坐在沙发上,“梅姐,你应该知道我想问什么。”梅姐看看倾城,也起身坐在倾城的对面,“就这么跑出来了吗?你可真胆大。”“我只想知道地点。”“你就不想知道他为什么来找我吗?”倾城的眉宇开始紧锁。“那天我也很奇怪,他会主动打电话给我。在咖啡馆里,他满脸愁容的问我,若果他消失了,你是否会回到原点。我告诉他不会,但是只要倾城愿意继续唱歌,我会帮助他迎来事业的第二个高峰。毕竟有历史的人总会勾起人们想要了解的yù_wàng。他点了点头,告诉我他愿意离开,而且是永久地离开。当时我就在想,满脸阴霾下的他到底经历了什么,会让一个前一天还满怀激情迎接着未来的人,顿时对未来失去了yù_wàng。你知道他告诉了我什么吗?”听着梅姐的叙述,倾城开始锁定着从梅姐口里跑出的每一个字,“他告诉我,若果上帝需要向一个人问罪,那么他就足够了。”“怎么可能,明明当天他还好好地和我在一起吃饭。”倾城矗立站起,激动的情绪沸腾。“倾城,你们的路本就黑暗无光,又何必非要在深渊里挣扎。他已经懂得了放弃,你也可以的。”“我不需要听你的教会,我只想知道他在哪里?我想见他。”“那你又知不知道,现在他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你。”“为什么?”倾城拍案而怒。梅姐并没躲避倾城的直视,“有人愿意在爱的人面前陨落吗?”“你说什么?”梅姐站起,走到落地窗前,“也许这就是他说的罪。你和他一起种下的罪。由于两次的大出血,医生已经确诊了他得了急性白血病。”倾城瘫坐在沙发上,“怎么会,医生不是说可以靠药物吗?”“也许开始只是血桥板过少,靠药物可以抵御。但是现在已经癌变了。”倾城决堤了。“那他在哪?我想见他。”梅姐看着窗外,沉思着,“倾城,你决定了。”倾城用沉默代替了回答。“他说,那是你曾经许诺给他的地方。我已经让秘书订好了机票。”倾城顿悟,即刻起身离开了。梅姐依旧站在那,“这是对是错?”
海风一阵一阵,雨躺在摇椅上,看着海的边界,想要看穿。突然雨滴拍打着屋檐,服务员开始催促着雨进屋,免得受凉。一对耳塞被送往耳朵,音律被送往耳里,声音开始低落心底。泪水和着雨水的节拍,雨的双手开始紧握。耳畔开始传来熟悉的声音,“你认为是雨候着天晴,还是天晴赖着雨?”一双温暖的手握在雨的手上,松开雨紧握的双手,十指相扣下,依偎在雨的肩上。雨闭着眼睛,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温度。服务员又开始嘟囔着赶快回屋。此刻,倾城抱起了雨,雨搂着倾城,进屋了。
海浪拍打着崖岸,倾城牵着雨的手走在边缘,黎明的日出将大海染成了鲜红。“想去哪?”“我的手在你的手里。”一大片的郁金香充斥着视野,随风转动的风车矗立在旁边。“喜欢吗?”“只要你喜欢的我都会爱上。”“我想去教堂。”“倾城,不用去了。”倾城看着身边病态的雨,呼吸也很困难。“天地之间,我不需要虚无的见证。只要手里有着你的触感,我就会幸福。”雨看着倾城,松开了手,抚摸着沧桑的脸颊,“你瘦了。”倾城抱着雨,“不会。只要你在我的身边,我就不再孤单了。雨,我不想和你分开,即便是死。”雨也紧抱着倾城,“我只不过是先去探探路,累了,我会在路旁等着你的。”“不要。既然我们是同生,那我们也可以同死。这样,来世我们才能又活在同一片天空下。”“倾城,不需要这样。”“若君已去,岂可苟活!雨,不要再扔下我了。”花海里,一对璧人。
海浪拍打着崖岸,倾城牵着雨的手走在边缘,黄昏的彩霞将大海让成了鲜红。“想去哪?”“有你的地方。”倾城用左手抚摸着雨,雨那淡淡的嘴角上扬。在余辉的帮助下,一条红绳一圈又一圈的爬上了他们的手腕,他们的十指紧扣。瞬间。海浪依旧拍打着崖岸,一对璧人的影子消失了,大海的鲜红也开始褪淡了。
“梅姐,百合已经准备好了。”“你先下去吧。”看着台历,梅姐开始沉思。电话铃响,“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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