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然啊了一声道:“烟灰缸摔碎了。”
“我们又不是故意的,照价赔偿就是了。”乔进道,“来,该你了,接着唱。”
二人可是卯足了劲,唱遍了从小学到现在所学的所有歌曲,有的声情并茂,有的只是哼哼,但都是非常尽兴。乔进和南宫然的关系通过这次唱歌更近了一层。在乔进心里古板严肃的南宫然其实也有时尚的一面,当前的流行歌曲她也都会唱,尤其唱出那小情歌,真跟怀春的少女一模一样。在南宫然心里滑稽甚至有些色的乔进,有时却非常正经,通过那些歌曲就能够看出来,《国家》、《国土》、《男儿当自强》等。
二人最后合唱了一首《知心爱人》,唱完之后,才放心有多么的不合适,南宫然担心乔进多想,说道:“我是喜欢这首歌才与你合唱的。”
“我是喜欢你这个人才和你合唱这首歌的。”乔进说道。
“你少来了。”南宫然说道,“走,我们回去吧。”
乔进走在前面赶着结账,男人吗,必须亮出风格和大度。南宫然也从口袋里拿钱算账,结果发现钱装在军装兜里,而军装却在乔进手里拿个手提袋里,她说道:“乔进,给我手提袋,让我结账。”
“谁结都一样。”乔进掏出钱正准备付钱,只听的身后南宫然喊道:“你干什么?”
乔进以为南宫然在说自己,忙回头看看怎么回事,原来有个膀大腰圆的汉子正嬉皮笑脸地看着南宫然,“摸摸你怎么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老子摸你屁股是看得起你。”
原来南宫然碰到咸猪手了,她的小屁股被这汉子摸了一下,这汉子人高马大,光头,眼小,皮肤黝黑,脖子上系着一条粗粗的金链子,肩膀上露着一条青色龙尾,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的身后还站着两个人,都是重量级人物。
“滚开。”南宫然杏目圆瞪,用力甩开汉子的手。
“呦呵,这小妞还挺有个性呀。水哥我就喜欢有个性的妞。”汉子扭头对身后两个人说道。然后又冷不防摸了一下南宫然裸露在外的肩膀,后面那两人附和道:“我看这妞和水哥挺般配呀。”然后三人哈哈大笑起来。
南宫然受了奇耻大辱,实在忍无可忍,伸出手道:“你再嚣张,我就不客气了”她知道自己军人的身份,一般情况下不能轻易打人。
可是南宫然并没有震慑住汉子,那叫水哥的汉子淫笑道:“我就是喜欢这么有味的妞。”他低着头向南宫然身上拱过来,嘴里还说道,“来,来,来,打我呀,打是亲骂是爱。”
眼看就要触碰到南宫然的sū_xiōng,乔进手疾,那地方我还没有摸呢,你岂能占我的先。说时迟那时快,乔进出手,按住了水哥的头,然后身子一躲,往后用力一带,水哥蹭蹭蹭窜了出去,一头撞在一个女服务员的短裙底下,女服务员一紧张,吓的尿了出来,恰好尿在水哥头上。
水哥一生气,一下把女服务员的短裙给拉下来,抹了一把脸上的尿液,气急败坏地向南宫然冲过去,而那女服务员呆呆地站在那里,连自己的羞处都忘了遮掩。
就在这关键时刻,一个声音传过来,道:“住手。”
乔进和南宫然纷纷站立,看到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年轻人过来,说道:“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在‘渔舟唱晚’大打出手。”
从这人的说话,可以判断出他就是这“渔舟唱晚”的主人,他并不是来公平劝架的,而是担心斗殴双方把“渔舟唱晚”里面的东西打坏。
水哥看了一眼金丝眼镜,毕恭毕敬走到跟前,指着南宫然和乔进道:“朱玉哥,是他们先动手的。”
金丝眼镜名叫朱玉,是“渔舟唱晚”的老板,看似文质彬彬,实际上心狠手辣,道上的人内心都怵怕他。朱玉用眼角扫,说道:“是吗?水哥今天受欺负了。”
“是是是,我只说了这小妞一句漂亮,她就给了我一个耳光,这男的还把我踹到地上,你可要为我做主呀,朱玉哥。”水哥一副被人欺负的样子,如果是不知道真相的人,还真会可怜他。
“你可真会颠倒黑白。”南宫然啐了一口道。
朱玉打量了一眼南宫然,果然颇有几分姿色,不要说水哥这个混蛋,就是其他男人看了也想上去搭讪几句。他心里知道水哥是不可能仅仅说句漂亮的,一定是对人家姑娘动手动脚,才出现这不可收拾的局面,但是水哥毕竟是“渔舟唱晚”的常客,一年四季在这里消费,而这位姑娘口音又不像是本地人,所以怎么也不能说水哥的错呀,还是让他们双方赶紧离开“渔舟唱晚”为妙。于是对前台道:“让他们结账赶紧走。”
水哥对前台说道:“把我存的钱直接销账就行了。”说完,又对乔进恶狠狠地说道:“我在外面等着你。”
轮到乔进算账了,前台说道:“先生,您打碎了一只烟灰缸,需要赔偿一百元。”
“什么?一个烟灰缸就要一百元?”乔进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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