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鹤园工作人员冷笑道,“我曾经于04年在哥伦比亚商学院进修过银行货币学,毕业后在华尔街最大的证券所供职——唐先生,请不要怀疑我的专业素养。”
他顿了一下,继续道,“这位先生的黑卡上有花旗银行的独家防伪标识和个人编号,从编号的号码上看,这位先生不仅是花旗银行的黑卡贵宾,而且还是黑卡贵宾中的顶尖客户。”
他对端木赐微微躬身,“从今天起,阁下将成为鹤园最尊贵的客人之一。”
花旗银行虽然是世界顶尖银行之一,但却并不怎么为国人所熟知。在这方面,国人还是比较认同瑞士银行的。但端木赐不同,他是花旗银行的老顾客了,在民国时代,花旗银行是最受海山人欢迎的银行,端木赐也不例外。所以,他习惯了。
端木赐点点头,看着唐睿,似笑非笑地问道,“2500万,不知这个价格能否让唐公子割爱?”
唐睿浑身透着一股子破败的气息,听了端木赐的问话,目光渐渐焦距,冷笑道,“这次爷认栽,你最好祈祷不要犯到爷手里,否则……哼!”说完,就自顾自地离开了。
端木赐暗自摇头,败便败了,输的磊落一点也就是了,何必要说些无谓的狠话呢?赢要赢得有风度,输也要输得起,一味骄矜,只会平白的使人看轻。
拍卖师喜气洋洋,“东坡字帖,2500万三次——成交!”把一件价值不过几百万的东西拍出两千多万的天价,这将会是他职业生涯的巅峰,使他在拍卖师这一领域的身价倍增!
客人们都鼓起掌来,这个年轻人的魄力值得他们赞赏。
唐轲走过来,笑道,“虽然这幅字贴我也没有得到,不过,与其落在唐睿那小子手里,倒还不如被你拍走算了,省的被他平白地压一头。”
端木赐问道,“这幅字贴虽然新奇,但还不值得你们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可为何你们两个都想要?”
如果说唐睿只是为了争口闲气、买个面子而愿充个冤大头,那端木赐还想得通,纨绔子弟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可问题是还有一个唐轲,他可不像是那种扔钱打水漂只图听个响的败家玩意。
听了端木赐的问话,唐轲苦笑一声,“我家老爷子要过八十大寿了。”
端木赐是极聪敏之人,唐轲只说了寥寥一句,他便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唐家老爷子,想必就是唐家的最高掌舵者。唐轲,唐睿想买这幅字贴,想必就是拿回去充当寿礼的,好在爱好书画的老爷子面前争争宠,好为两家夺嫡之争取个先机。
只是不料竟半路杀出个复姓端木的“程咬金。”
端木赐见唐轲语出真诚,做事情也还算地道,便想略微认识一下。毕竟自己在国内毫无根基,两眼一抹黑,认识个门路广点的地头蛇也不算坏事。
但注意,只是认识而已,并非结交。端木赐择友极严,不会轻易与人订交。此时亦如是。
不过既然有了点结交的意思,那他自然也要有所表示,“名家字画之类的,我家也收藏了几幅,若能下随意挑件一副也无妨。”
唐轲大喜,“当真?”
“当真。”
两人聊了半天,倒叫其他有意结交的人一阵好等,唐家地位崇高,又有个先来后到,他们也不好冲到唐轲前面去。只等两人不说了,才一个个的递上名片,也不多啰嗦,只说有空认识认识,端木赐都一一收下了。
按道理说端木赐这时候应该回赠名片,可是端木赐推脱了一下,就把这事含糊过去了。
这时步瞳熏也从鹤园财务室出来,把东西都交接清楚了。说是交接,其实就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端木赐和唐轲约定时间,说好会面日期之后,就各自离开了鹤园。
……
……
笔直的大街上行驶着一辆黑色的迈巴赫,这辆奔驰系列的顶级跑车让过往的司机们纷纷侧目,不约而同地拉开了距离,生怕不小心擦破一点车漆就要赔出一套房子的冤枉钱。
迈巴赫的主人就是刚刚离开鹤园的唐轲,他此时正端坐在迈巴赫的黑色真皮后座上,大腿上架着一个ae笔记本,仔细看的话,能看到特殊搜索引擎上的“端木家族”四个字。
唐轲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轻点几下,然后抬头问道,“去年家族在法国波多尔地区收购酒庄失败,是不是就是输在了一个叫做……端木瑾的人手中?”
坐在副驾驶上的秘书略略侧头,“是的,少爷。端木瑾是美国一神秘财团的代言人,经常出现在世界各种类型的交易场合,还算是有点名气。”
“哦。”唐轲轻轻应了一声,然后侧头看向车窗外飘扬的的雪花。
姓端木啊……
刚刚在鹤园听那个人的自我介绍时,唐轲就已经隐隐感觉有些不对了。在中国的万千姓氏之中,端木可不是“赵钱孙李”之类的常见大姓,可以说是十分罕见。
一个人是有出处的,一个有钱的年轻人更应该有出处。而这出处,往往就落在姓氏上。比如他唐轲,出处就是唐家的“唐。”
以此类推,端木赐的出处就应该是“端木。”
但这些最开始只不过只是猜测而已,而等端木赐拿出一张美国花旗银行的黑卡之后,唐轲就已经几乎可以断定,端木赐,必定出自美国端木家族!
端木家族是一个极其低调神秘的家族,低调神秘到几乎没有外界的人知道它。即便是唐家这种贵为中国顶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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