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进行穿刺,而死用那针尖在rǔ_tóu上辗转轻戳著,看著那因为紧张亦或者单纯只是兴奋而挺立起的rǔ_jiān低笑,接著,舌也就忍不住的在乳晕上舔弄起来。
季屹凌只发觉浑身都是汗,因为即将到来的剧痛吓出的也好,yù_wàng紧绷著不让释放的也好,总之,汗水已经从额头蔓延至全身,那被双重蹂躏刺激著的蓓蕾好似直接联系著心脏,开始因为大幅的喘息而剧烈颤抖起来。
舌被移开了,凉飕飕的空气再次吹拂上被唾液濡湿的部位时,季屹凌知道那可怕的瞬间就要到来,眼睛死死闭著扭过头,想要让那瞬间快速过去。
一秒、两秒……这种时刻的每一秒,都好像是过了好几个实际那麽久,即使什麽都没做,季屹凌也能感受到额头的汗水滚烫地滴落下来。
“呜——”终於,那敏感的部位等到了尖锐针头的接触,但并不是想像中的剧痛,只是轻微的,好似挑逗的一点,一戳。季屹凌发现自己因为那短暂的一瞬间,险些虚脱,倒不是痛的,纯粹是被吓出来的。
等再要做好准备迎接时,针尖被移开了,取而代之的竟是酒精棉花!
三番两次在紧张到双唇都要泛白的情况下,换来的竟不是最大的危险……就好像一个被判了枪决的犯人,在祷告完後跪在地上等待行刑,但那哨声响起後,打向自己的子弹声确实一声空枪,然後听到执行的人骂了句,靠,忘记装子弹了!
这种滋味,简直比直接死了更让人难以忍受。
更何况那个粗心大意的执行手在撞上子弹後,又连续两三发没有打中,那犯人只怕是整个人都虚脱下来,跪著求警官,你就别用那劣质枪支了,直接拿菜刀砍死我吧,受不了了。
而展飞现在做的,就是这麽折磨人的事。
微愤地睁开眼,季屹凌瞪著还在耍著花样用酒精棉签轻轻描绘著rǔ_jiān的家伙,眼神中传达地让我死了痛快的讯息很强烈,也很直接,展飞默默对上了,却完全没有停下手上那慢工出细活般的动作。
靠!
知道他又要耍花样,知道他不把自己玩到求饶决不罢休,在他再次靠近的时候,季屹凌几乎可以用瞪的将他还想继续挑弄自己rǔ_jiān的家伙杀死,然而,这次,季屹凌却错了。
那根再次被酒精灯烧烤过的针尖,快速而又准确的直接穿过了季屹凌右胸口那被酒精妆点的非常晶莹剔透的部位。
“嗯嗯呜————”意料外的举动,外加那好像直接传过胸腔刺中心脏般的剧痛,让季屹凌在刹那间弓起身子,整个绑紧,束口器被溢出的口水浸湿,绕过束缚就这麽流淌下来,滴落在锁骨、胸前。
而那刺穿的瞬间,被用黑色纱布带缠紧的yù_wàng也禁不住用力向前顶去,在被阻止了精子pēn_shè的同时,怎麽也忍耐不住液体的外溢,连同著下体那同一时间向外挤出的红色液体一般。
就好像是瞬间失去了管辖这些功能的能力。
痛,还在延续著,展飞的动作极快,应该说是将疼痛和伤害减到了最低,快速刺穿之後,立即用酒精消毒,并在瞬间就把那真金打造的如同别针一样的装饰物佩戴了上去。由於真金材质的问题,所以不会发炎。
但即便将伤痛减到最低,季屹凌也不可能脑残到感激你,毕竟这种不该施加在身上的伤害还是借由他的手,降临到了自己身上。
看著季屹凌下体床单上被飙射出的血迹,以及那现在仍然微张著的,好像拼命喘息著的穴口,展飞眯起了眼睛,伸手轻轻触碰那柔软的边缘,以及剧烈颤抖著的yù_wàng。
“有爽成这样吗?你都漏尿了……”微微弯了下唇角,展飞就这麽用手触摸著被濡湿的纱布,眼神温柔的看著那还未得到释放而紫红的yù_wàng,就和一个施虐的暴君一样。
如果不是疼痛好在继续让季屹凌不得不拼命呼吸来缓解,他绝对会拼劲全力想要给展飞一拳,不,这样根本不够,应该狠狠剁上他一脚,让他彻底失去功能!
红著眼睛瞪身下的人,他却毫不知觉,轻轻将缠绕在yù_wàng上的黑色纱布拉开,那慢慢得到缓解的感觉很微妙,让敏感得一塌糊涂的身体忍不住再次轻颤起来。
“别急,会给你射的……”
操!死命拽住双手腕的束缚,季屹凌有种恨不得就这麽用力让纱布直接割破手腕处的动脉,让自己死了太平的冲动。
展飞,对我放手,对你而言,真的有那麽难?要让你以不惜摧毁我的身体、我的自尊为代价以获取心里的平衡?!
就因为他妈的我先提出的分手!?
闭起眼睛,季屹凌知道,自己即便气愤,但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在那黑色纱布扯离的瞬间,颤抖著、迫不及待地在他的手掌中将积压了许久的精子pēn_shè出来。
没有放开还握著yù_wàng的手,展飞在季屹凌yù_wàng被释放後逐渐疲软却依旧不肯缩小的部位上轻轻啄了一下,换来季屹凌一阵巨颤。
该死的,什麽时候身体敏感成这样的!?难道展飞准备让这具身体,彻底为他所欲为!?
在彻底挑弄之後,再彻底摧毁,如他所说的,如果他得不到的话,其他任何人也休想得到。
也许这麽思考是正确的,但即便如此,当季屹凌感觉到下体的怪异而睁开眼睛时,还是忍不住再次倒吸一口冷气。
是啊,应该想到了,连乳环都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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