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妥协了。
「过一阵子再走吧!房子特意为你改的,至少多住几天让我心里平衡点。」锦微笑著,笑里带著几许无奈。
这反应倒是出乎东意料之外,斜挑了眼看他,眼角眉梢勾著半点没打算掩饰的狐疑。
锦笑著揉乱他的头发,动作亲腻自然」
东自己也笑了出来:「不必多费唇舌。」
「小广挺粘小完的,他就这麽一个亲一点的玩伴,有空多带他回来走走,反正你俩父子的东西全是现成的,就算住下几天也没关系。」
「嗯。」东淡淡应了一声。
锦接著再说:「我知道你一辈子不想再见我,但孩子是无辜的,小广...希望你看在铃香的面上,多疼他一些...」说到这里锦突然笑了起来。
遗忘67
锦接著再说:「我知道你一辈子不想再见我,但孩子是无辜的,小广...希望你看在铃香的面上,多疼他一些...」说到这里锦突然笑了起来。
这突如其来的笑,让东不由疑惑的看著他。
收住笑声,锦略带自嘲的说道:「这样还真像离异的夫妻在讨论日後孩子的安排。」
东想想也笑了出来,说道:「小广很讨人喜欢,再说我是搬到小广的舅舅家,自然不会让小完疏远他。」
东只说了不让小完疏远,却没说他自己,锦心下清明,东还是拒绝他、拒绝锦织家的。
叹了口气,锦道:「如果不是一开始先入为主的偏见造成後续一连串的误会,我们...应该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东微微笑开,略带揶揄:「那可不一定,我最讨厌你这种我行我表、自以为是的人。」
锦听了大笑出声,自赞自夸:「我这叫意志坚定、不畏艰难!」随後脸色一整,半是玩笑、半是认真:「我要真想讨好一个人,就是石头也会被我感动。」
东但笑不语,心里却不由喟叹,自己当初便是陷在他quot;意志坚定、不畏艰难quot;的攻势里。
想起往日甜蜜,东脸上神情也转为恬和温柔,凝望著锦的一双眼眸一时间更是温润的像要滴出水来。
那太过清冷的眉眼虽然俊美却也给人高不可攀的疏离感,所以只要带点温煦的笑,便让人如沐春风,更别说像现在这样溢满温柔的盈盈笑容,简直让人沈醉其中、无法自拔。
尤其东一直以来对锦都是不冷不热,礼貌性的应对总有著明显隔阂,像这种发自真心的亲近表情,锦实在没见过几次,用尽了全身意志,才强压住想伸手抚上他脸颊的动作。
为了掩饰自己的心绪,锦转身拿起桌上杯子,心不在焉之馀手滑了一下,匡当一声,杯子落在地上摔得粉碎,锦下意识便弯腰收拾。
「别用手...」东急忙喊道。
「哎唷...」锦痛呼一声。
东的提醒还是慢了一步,转眼间,锦的手已经玻璃划伤。
「啧,怎麽用手收拾呢?又不是小孩子。」连忙拉过锦的手,东嗔怨的看了锦一眼,半是无奈,半是关心。
看清锦手上伤势,东眉头再皱,虽然划得不深,伤口却拉得很长,血流得整只手掌都是,指掌间还有不少玻璃碎屑。
「抬高,别动!」把锦的手拉高後,东连忙去拿急救箱。
止过血,东握住锦的手,拿著小镊子仔细的挑著玻璃渣。
锦因为痛,手愈缩向自己,东不由跟著倾身,也就愈加贴近锦。
突然间,手上的疼痛感消失了,锦全付心神都在那张即使近距离看也几乎挑不出瑕疵的侧脸上。
几绺头发散落的饱满额头、半垂的眼线、挺直的鼻梁,丰润的唇瓣,线条端整清爽。
厅里的灯光打在他白皙脸庞上,神情专注、不言不动的人竟给人一种纯净到透明的感觉,宛似琉璃一般。
不是没见过比东还俊美的人,但那身如水般纯净、如风般清爽的气质却是绝无仅有...而自己竟愚蠢到以为这些都是伪装出来的假象,以至於错过这麽多!
清理完碎屑,东替锦包扎好伤口,嘴里还不忘交代:「这几天小心别碰到水,明天记得让医生看看。」
听著东的关怀言语,望著才被东放开的手,锦竟有种可惜伤得不够重的遗憾,不然就能够享受更多来自这清冷人儿的抚慰关怀。想著想著,不由重重叹了口气。
东正收拾著东西,听到锦的叹息声,转过头来,见他痴痴望著自己受伤的手,脸上带些不甘。
东不由笑道这麽大人粗心大意受这种伤觉得丢脸啊?我不跟你儿子说就是了。」
遗忘68
东不由笑道这麽大人粗心大意受这种伤觉得丢脸啊?我不跟你儿子说就是了。」
「是丢脸啊!」锦顺著台阶下了,左翻右看自己的手,赞道:「你真厉害,扎得这麽好看。」
「一个人照顾孩子就是这样,小完虽然不皮,但不知怎麽总是碰得一身伤,扎过几次自然就会了。」东笑道。
「哇,那小广皮得跟只猴子一样,将来我不麻烦大了!」锦看著东,正色说道小广那麽喜欢你...」
东唇角一抿,轻声说道:「你要是真为小广著想,不如早点替他找个好妈妈。」
锦脸色一黯,凝视著东,话声幽幽,意有所指:「这辈子我不可能再爱别人。」
可惜东没看出锦眼中的含意,垂下头来,暗自神伤。他知道锦爱铃香,否则不会和她结婚,但没想到爱到这种地步,竟为了她,一辈子不娶...
爱情果然是最自私、也最善变的感情,锦也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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