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盘皆输,最后我只说谁赢了就要在谁脸上画画,可这样那秃驴还是不肯让让我,气得我在他脸上画了五六只大王八。
这秃驴还会吹箫,早上的时候呜呜咽咽的吹一首委婉动听的《凤求凰》,听得我一整天都心情愉悦,感觉就像我去青楼,去让青楼的花魁秃驴姑娘给我表演逗我开心一般。
为了消磨时间我还在院子里种了别的东西,是从秃驴那百纳包里随手抓一把出来的种子,种下去的时候秃驴无奈的表示他也不知那些是个什么种子。
然后就种出了杀人藤,火红火红的颜色,一根根藤条啪啪的打在地上打出一道又一道的痕迹,这可把我吓得够呛,连连埋怨秃驴。
秃驴安慰我:“这杀人藤对主人亲近,断不会出现伤害你的事。”
“可是我是鬼,这藤蔓能见着我?”
秃驴无言。
好在除了杀人藤还长出了不少花,五颜六色,煞是好看,我一看就能看两个时辰,秃驴也跟着我看两个时辰。
日子一天天过去,终于有一天晚上秃驴对我道:“青歌,身体明天便可结果。”
我激动得不行,当晚就拉着秃驴等。
等啊等,等到月亮落下太阳升起。
“来了。”终于等到那秃驴道。
秃驴话音刚落,那树上的树叶便迸发出刺眼的金光,然后我感觉那金光拉扯着我,似乎想把我拉进那包裹里去。
我吓得喊:“莫念!”
然后我听到我身后的秃驴道:“可放心追随它去,重塑身体的过程十分痛苦,受不住就出来。”
那声音竟然在颤抖。
我便由着那金光拉扯我进了那个包裹。
刚开始感觉十分舒服,那金光缠着我的身体,暖洋洋宛若以前还有身体时去泡温泉。但紧接着就不轻松了,就像万跟针扎在身上一处都不放过,然后宛若姑娘家刺绣一般那些针缠着金光在我身上来来回回穿梭。
“啊呜……”我生前是大少爷,死后是无人可见的孤魂,何曾受过这等苦?我是想忍也忍不住,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这个时候我竟然恍恍惚惚地听见那秃驴的声音。
“青歌!承受不住便出来!”
“青歌……”
“青歌……”
这秃驴也忒小瞧人!我咬紧了牙,任凭自己眼泪鼻涕横流,不发出一点哭声。
也不知这身体被针修修补补了多久,我只知道当我觉得我的眼泪都可以淹掉不动天那座高山时我终于没了意识。
等我醒过来时我已经有身体了。
只是当鬼飘太久了,一时只觉得身体沉重,站也站不起来,直接啪叽一声摔地上去了。
那秃驴也不知从那里冲出来的,着急的将我扶起来。
“怎么?哪里不舒服?……怎地不说话,摔疼了?”
我笑,觉得这秃驴现在又不像和尚了,像老妈子。
那秃驴看我在笑他,耳根竟然红了。
“你……你……青歌你……”
他“你”了半天都没说出什么话来。
最后他停了好一会,然后道:“你饿吗?”
哦对,我现在是有身体的鬼了,是会饿的,我感觉了半天,也搞不懂我现在是饿还是不饿。
我问那秃驴什么感觉才是饿,秃驴想了很久后告诉我他也辟谷已久,不知。
我俩相顾无言,最后决定不管饿不饿都吃一点。
吃的是秃驴做的斋菜,清淡但出乎意料的可口。
秃驴道:“不动天的和尚会辟谷前都是自己解决自己的口食之欲。”
以前我是看错了,这秃驴哪里是对我冷淡,他分明就热情得不得了,简直就像我的娘亲。
我吃饭他做饭,我洗澡他打水,为我包办从内到外所有的衣服,我起床还帮我梳头。
我坐在秃驴买的院子里,穿着秃驴买的衣服,头上是秃驴梳的四方髻插的是秃驴自己做的木簪,吃着秃驴不知从哪弄来的水果问他:“秃驴,你说我这样像不像被女人包养的小白脸儿?”
秃驴端坐在我旁边道:“我又不是女人。”
我从善如流:“那便是被男人包养的小白脸。”
秃驴愣了下,然后道:“你的脸的确白。”
我一时间哭笑不得,伸腿去踹他,他坐的四平八稳佁然不动。
等我闹够了,秃驴便道:“我说过会照顾你。”
我惊讶地看他,而他已经闭上眼睛一副修炼中的模样,我又看了看他的眉间,已经没有若隐若现的魔气,想来是这几天日子的确舒心。
总呆在院里也没意思,我便与那秃驴出去游山玩水,不过那秃驴又龟毛得紧,自己是个和尚要带纱帽遮脸也要逼着我遮脸,最后我不敌他只好也带上纱帽。
我跟那秃驴走过无数绿水青山看得都要审美疲劳时我见到了沈姑娘的来世。
沈姑娘便是我对不起的那位未过门的妻子,她现在正是二八芳龄,我装作过路人与她讨水喝,她善良无比,还给我个水壶让我带着走。
我对秃驴道:“我想娶她,可我如今什么都没有。”
秃驴楞了很久,道:“你们以前并不相识。”
我不想跟这秃驴多做解释,便笑道:“秃驴,你知道一见钟情吗?”
秃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既然我如今要娶人家姑娘了,那么便不能带着姑娘当小白脸了。于是我随即与那秃驴回家,决定自己赚钱。
以前那个富商大少爷可不是白当的,人情世故我都懂,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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