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他干什么?”
“这是我的事,你自己选吧,给你一分钟。”
“半秒钟就够了,因为我一个都不会选。”安然记起他的恶趣味,以为他相中了凌阳霄的模样,心里一个劲咒骂他变态,他清清嗓子,说:“你救了我,我很感激,如果你提出一些我范围内能在做到的事情,我一定会努力去做。但其他的,免谈。”
ps:谢谢,瑟瑟今天去买火车票了,所以晚了,抱歉。
交涉
正文交涉“这种情况下如此嘴硬是不行的,除了刚才那两个选项你没有别的答案。”岑子桓摊摊手,“安然,你知道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介意用强。”他话说的温和而轻缓,但字里行间透出的威胁意味浓厚。
“我也不介意先要了你的命。”后座响起冷冷的男中音。懒
剑拔弩张的两人俱为一震,安然回身,“你醒了。”凌阳霄冲他微微一笑,手里的枪支端得稳稳的。
“你要恩将仇报?”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岑子桓并没觉得害怕,反而没事人一样笑容不离脸。
“昏迷前,我只知道是安然救的我,你于我又有何恩情。”凌阳霄望着他,唇畔的笑深浅难测,“虽然你手下都有武器,但你现在离我这么近,我要你的命不是更容易!”
岑子桓先一怔,随而沉了音,“凌阳霄,话不要说得太满。”
凌阳霄唇角挑起一抹淡淡的弧线,似嘲弄似不屑,在岑子桓要被他这样的态度挑起怒火时,他视线一转,回到驾驶座的男孩身上,“安然,你先下车,让我和岑先生好好谈谈。”
“这……”
“放心,你要担心也是担心我会不会一不高兴拿走他的命。”
安然担心他身体不适,万一中间发生意外,岂不是羊入虎口!但瞧见凌阳霄一副不用担心的轻松德性,便回了他一抹浅笑,打开驾驶座的门,自己却从旁边的座位移步出去,枪也持在了手上。四五点钟的天已经完全失去了早晨的风轻云舒,狂风遽烈席卷大地,墨云怒涌滚动覆没苍穹,隐隐杂着沉沉闷闷的雷鸣。虫
要变天了……
“真是太巧了,岑先生怎么在这里?”
“有心就不巧。”
“安路远给你信息,你有心的过头了吧。”凌阳霄眉峰一挑,“明明是他绑架了你妹妹而想陷害安然,你却还和他合作,也不怕蚀了老本。”这些查出来的事,他从没对安然提起,并不是金钱问题,而是真相除了能让安然愤慨不已,什么都不会改变。
“能对付安君慕,我何乐而不为呢。”岑子桓笑。
“已经到了视他为猛虎的地步?”凌阳霄一转枪柄,将手枪收回口袋,“既然你们已经联手,还想要我做什么?”
“当然是要得到你从安君慕那里偷得的安远公司的机密资料。”
“不可能。”
岑子桓正色道:“凌阳霄,一码归一码。你偷走安君慕的机密文件,若让安然知道第一批杀手是哥为拿回东西派出的,你认为以兄长为命的他会放过你?!”
凌阳霄脸上的笑意收入肌肤,冷冷盯着他。从安然醉酒那天开始,他就想着要给男孩出口气,就算后来两兄弟和好甚至……相爱,但他始终不相信安君慕。而今东西已经偷出来了,他并不想还回去。说实话,他真想赌一赌,如果给安然知道这件事,在他心自己中和这点破玩意儿,会孰轻孰重呢?
沉默许久,凌阳霄说:“一个星期后,如果我能完好无缺的离开h市,可以考虑把东西给你。”
“考虑?”岑子桓提高声调,不满。
“不要和我谈条件,大不了我死在你手上,那之前我肯定会先毁了那些资料,这不等于帮了安君慕的大忙。还有,就算你抓去安然,也最多得到他的人。你那样做了,安君慕一定会提早和你彻底撕破脸皮。不怕告诉你,只要你没得到我手中这份资料,让安君慕谈成那单生意,到时你的公司根本撑不了多久。”凌阳霄很冷静的给他分析,像真的在帮他似地。
岑子桓被他一番话说得息了声势,他目光悠远深邃,心中在全面衡量利弊。良久,他紧绷的脸部线条一松,说:“既然话都被你说满了,我也没什么意见。”
“?”凌阳霄皱眉。
岑子桓起身,不顾身后那把重新对着后脑勺的枪支,他打开车门走近安然。风又急又大,吹乱了男孩乌黑的发丝,些许碎发飘过他蹭着血丝的脸颊,让男孩的神情看起来有些朦胧。他前襟领带和白色衬衣上沾了鲜血,整个人就像裱在一幅风萧萧,血艳艳的妖冶图画里。
画美,人也美。
“还记得吗?第一次见面时,我请你喝酒。”岑子桓眸色带了些爱意,还有一些让人难以明白的不舍,“你可是毫不客气地拂了我的心意,让我在手下面前很没面子。安然,这次看在我救了你的份上,你一定要为我喝一杯酒。”
安然捏捏耳朵,不信,“这么简单?”
“凌阳霄说的对,你这样的人质就像烫手的山芋,我拿不稳。”岑子桓做了一个手势,一名手下打开加长宾利钻进去,片刻功夫端出两杯红酒,他很自觉扔了枪械,走到他家老板跟前。岑子桓拿起其中一只高脚杯,递出,“咱们一杯泯恩仇。”
安然看他一眼,毫不犹豫接过,一饮而尽,“这次多谢,再见。”他也不多看一眼,绕过岑子桓,上车发动引擎。
车队让出一条道,目送车子开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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