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一个人在使用。况且你使用这放射器,在严格意义上来说,是犯法的,毕竟o是不允许使用任何手段改变属性。”陈恒淡淡的说:“更何况,你现在不是在放寒假?这一个月待在家里,应该不会出现太大的问题。”
“……我也许会出去做演讲。如果被人发现,怎么办?”
“可是据我所知,梁教授你已经把所有的讲座都推卸掉了,现在是真正的无事一身轻哦。”
“……”
“你怕你儿子怀疑?哎,你就干脆点告诉他,你是个o不就完了?”
陈恒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反正梁言也不是你亲生的,就算他不小心……了你,也不能说是luàn_lún吧?”
“……”梁安敏头痛的坐下来,用手捏着额头:“你说话过脑子?”
“当然,我可是想了各种可能性才提出这种建议。梁教授也觉得这是最好的方案吧?”
梁安敏沉默一阵,叹息一声。
“我把梁言当儿子看,你说的那件事,不可能。”
“哦?”陈恒轻轻地笑:“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你舍得把他拱手送给别的女人?肥水不流外人田,这句话说得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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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分,上海下了一场小雨。
迥异于北方瓢泼大雨,上海的雨丝连绵柔软。然而上海阴冷的冬天夹杂着刺骨的寒风,下一场雨也绝对不是享受。
梁言又在床上躺了半天,终于觉得酒意散尽,这才起床。他下楼坐在沙发上,不知道要做些什么。房间里虽然温暖,却空旷。偌大的房间只有一个人,随着天色变暗,终究让人感到孤独。
梁言不知道一个人坐了多久,只知天色完全黑了,才听到门口有人用钥匙开门的声音。门开了,有人走进来,打开了客厅的灯。是梁安敏回来了。
梁安敏脱下外套,看到梁言坐在沙发上,眼神有些躲闪,却又平静下来,说道:“怎么不开灯?”
梁言站起身,抬头看了一眼钟表。已经六点了。
“我去做饭。”梁安敏说道。
自从保姆回家之后,梁安敏已经自觉地成为家庭煮夫,虽然这种事情,以前从来没干过。别说没干过,就算是想都没想过。而现在却好像非常顺理成章,自然而然的说出。
好像家里面也突然有了家的味道。
梁言等了二十多分钟,父亲就从厨房里走出,端了汤面,放在他前面:“晚上吃点清淡的罢。明天想吃什么?”
梁言想了想,说:“红烧鱼。”
“嗯。”
梁言夹了一筷子面条,大口吃了起来。
汤鲜,面条劲道,顺着筷子滑下去不少。
冬天吃面再适合不过,梁言在北京呆久了,也变得喜欢面食。
父子俩对坐着埋头吃,梁安敏抬头看了看梁言,用筷子敲了敲碗边,轻声说:“宝……梁言,不要挑食,蛋黄也要吃。”
梁言闻言皱眉,却老老实实地把拨出去的蛋黄吃下去。
他从小吃鸡蛋只吃蛋白,却极其厌恶蛋黄,总是偷偷的把蛋黄打碎弄到汤里,然后不喝汤。梁安敏十分了解儿子的小性子,看着他吃完蛋黄后,才把自己碗里的蛋白拨到他碗里让他吃。
吃完饭梁安敏去厨房刷碗,梁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又把一天都关机的手机打开,看看有没有重要的消息。
纪久给他发了几条短息,都是约他出去吃饭。梁言回他:已经吃过了。就没有再理他。
第七章(上)
梁言看父亲的行为有些怪异,于是轻描淡写地问:
“您身体不舒服么?好像气味有点淡。”
梁安敏闻言一僵,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匆匆说道:“……没什么。我去写论文。”说完转身往房间走去。
梁言觉得惊讶,却也没阻止。听到梁安敏轻轻关门的声音,才觉得有些无趣。
他知道梁安敏确实很忙,每年这个时候都在全国各地奔走,几乎没有完整的假期。
要么是在校际交流访问,要么是数不尽数的讲座,空闲的时间,梁安敏还要读书写作,各种项目几乎难以支架。
不过一般来说,a都是很累的,他们享有更大的自由理应付出更多的努力。
梁言自从参军之后,在假期的时候就专心休息,没有像以前那么累了。然而反观梁安敏,才会想起自己以前也是这样的忙碌,这种压力很有可能长期积淀于心中,最后爆发出来。
比如说梁言就选择毅然决然的放弃一切,而梁安敏好像不是这样,他是真的爱着他的工作,好像没有知觉,没有疲倦。
梁言看了会儿手机,又觉得无趣,想洗澡睡觉,突然又想到自己房间没有热水,只好去敲梁安敏的门。
梁安敏应了一声,让他进来。
他推门进去,就看父亲戴着眼镜看一本书。梁安敏度数不深,平时很少戴眼镜,然而看书的时候会带上无框眼镜,衬着白色毛衣,显得更加文质彬彬。
梁言站着,眼角随意瞥了一眼父亲看的书。待看清书名之后,梁言愣了一下,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梁安敏听到门口有声音,抬头,轻声问:“怎么了?”
梁言抬起手指着那书:“您在看什么?”
“哦,你说这个。”梁安敏扶了一下眼镜,说:
“上学期有个同学在我课上看闲书,我批评她浪费时间,那同学却理直气壮说听不懂我讲的课,等于浪费时间,还不如自己看点东西。我觉得挺有道理,便向她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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