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哪算问题,王莱封后的时候比哥哥现在还小,就看这部电影能把他们磨到什么份上,我还是有信心!ycy施法.j
?:等等,他俩回来了。
元元从椅子上站起来,看傅泽明和祝夏进屋,两个人难得没有勾肩搭背,而是规规矩矩地前后进来。
傅泽明说:“元元,你先出去。”
按照以往的经验,开完会后,祝夏和傅泽明会讨论下剧本或者对对戏,一般是让她在旁边听听、看看、提提意见。元元奇怪了一下,但她很快找到解释,大概是开完会累了,他们今天打算补眠,元元应了一声,退出房间。
门被轻轻合上,俩人一时半会都没说话。祝夏的脸皮一贯比傅泽明厚,这个吻也是傅泽明帮他的忙,他正打算主动一点上去就亲,但忽然想起上午吃了别人给的辣条,立刻警醒道:“哥,我先去刷个牙!”
第二十四章
洗手间里,祝夏和傅泽明一起挤在镜子前刷牙,牙膏是柠檬味的,两个人都满嘴白泡泡。
祝夏刷着牙,乱七八糟地想各种事情。他谈了好几次恋爱,这当然不会是他的初吻,不过祝夏对自己的吻技没啥自信,因为他有一次失恋,就是打啵之后被女孩子甩掉的,那姑娘是个直脾气,亲完之后干脆地说:“你吻技怎么这么烂。”
祝夏看一眼镜子里的傅泽明,心里有点犯嘀咕,傅泽明拍过一些吻戏,反正看那些电视剧的时候感觉他吻技很棒。祝夏虽然清楚傅泽明肯定不会笑话他,但他也不想在傅泽明面前暴露自己吻技烂的事实。
“祝夏。”傅泽明漱掉口里的泡沫,喊了一声祝夏的名字。
祝夏紧张地吞咽了一下,问:”怎么了?”
傅泽明忘了自己原本想说什么,他现在也很紧张,不如平时想的周到体贴,脱口道:“……你把牙膏水咽下去了。”
祝夏愣了一下,后知后觉自己满喉咙柠檬的味道,他脸立刻红了。两人对视十秒后,祝夏镇定地转开头,假装无事发生过,接了杯水漱漱口,说:“我刷完了,出去吧。”
傅泽明用指腹蹭了下鼻尖,说:“嗯。”
房间里的窗户开着,上午天气阴阴的,下午出了太阳,元元刚刚来扫地时顺手打开窗子通风。傅泽明将木格窗关上,阳光仍从窗格间的透明玻璃照进,光里分散着细小的金色灰尘。
祝夏紧张地一手汗,看傅泽明关上窗,问:“哥,那咱们是到床那边去,还是就在桌子边坐着?”
傅泽明说:“就在桌边坐着。”
祝夏“哦”了声,把桌边的两把椅子摆成面对面的位置,自己先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规矩端正地像第一天入学的小学生。傅泽明看他这副样子特别想笑,倒冲淡了几分自己的紧张感,他在祝夏面前坐下。
俩人都盯着对方的脸看,祝夏心里还是觉得有点怪,除开婴幼儿时期,他这辈子第一次要和一个同性接吻。但除了怪,还有一些燥,祝夏看着日光从窗外照进,金色的光斑映在傅泽明近乎没有瑕疵的脸上,他忽然觉得自己是要吻一尊神像。
祝夏想:我要先亲他,先动作的人会显得更有经验。
但下一秒,傅泽明凑过来亲了亲祝夏的唇。这是一个很轻的吻,有些凉,很柔软,带着淡淡的柠檬气息。
傅泽明拉开一点距离,但两个人仍然近到呼吸相闻,祝夏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和颜色偏浅的瞳孔。傅泽明问:“怎么样?适应吗?”
祝夏有点懵,说:“还,还好。”
傅泽明笑了笑,说:“那行。”他搭上祝夏的肩,又一次亲上去。
吻技这种事情,一看天赋二看锻炼。祝夏在这方面是没啥天赋的,他虽然有很多机会锻炼,但初中谈恋爱的时候比较纯情,大家不好意思舌吻,高中的时候终于能舌吻了,又被那个批他吻技烂的姑娘沉痛打击,搞得他不怎么乐意再接吻。
而傅泽明的天赋不错,在家里逗小表妹小表弟们玩时,表演过用舌头给樱桃梗打结。后来拍各种吻戏,导演也指点过要拍出美感该怎么吻,拍出激烈感又该怎么吻,这种技巧性知识他总是能举一反三。
不过拍戏得时候大家演得再热烈,也都是适可而止与模式应对,和喜欢的人接吻是不一样的。
傅泽明搭着祝夏的肩,祝夏也不自觉握住傅泽明的手,相同的柠檬气息在唇齿间交换,傅泽明含住祝夏的舌尖,轻轻咬了一下。
祝夏的脊背瞬间一麻,他按住傅泽明的肩膀向后退开,两个人都略显急促地喘息。
祝夏的唇上还有水光,他调整完呼吸,还是心跳得厉害,忍不住“草”了一声,问:“哥,你怎么这么会啊?”
傅泽明亲的时候没脸红,听祝夏说了这句反倒脸红了,他问:“文导让你体会‘周雪生’,你刚刚有什么感觉?”
祝夏回忆了一下,只记得最后被咬舌尖的脊背一麻,他服气地说:“你也太会了,我刚刚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是懵的。”
傅泽明又低头用指腹蹭了下鼻尖,像是随口一说:“可以再试一次。”
元元的房间在大宅的第三进,从傅泽明的房间走回去要七八分钟,她走到自己房间门口,准备掏包拿钥匙,才发现自己把皮包落在老板房间了。
元元拍了一下自己脑门,认命地往回走去傅泽明房间取包,边走边拿着手机在群里聊天。
?:烦,没带钥匙,又要跑老板房间一趟。
我是一只粉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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