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无奈。
谢宴之黑着脸,面色隐忍,这个该死的女人,还没走就这么嫌弃他,还不耐烦了,要不是她急着赶飞机,他真想现在就办了她。语调瞬间冷了下来,“老婆,你若是在这般模样,我想你可以不用去赶飞机了。”自从领证后,他就一直这么称呼她,还好没有再唤娘子,不然她真的会觉得很尴尬。因为,这货总是喜欢在床上的时候这么喊她,还逼着她喊相公,叫哥哥,简直羞耻。
乔夏不自觉打了个寒颤,自从这货不再伪装的那么纯良后,只要她一个惹他不开心,就会变本加厉的威胁他。乔夏在心里默默的流泪,她真的好怀念那个一脸单纯无辜的阿宴,哪怕他继续伪装下去也好啊。
听不到她心声的谢宴之继续冷冷的望着她,轻哼了一声,表达着对她的不满,就只是个学术交流会,还要半个月的时间。这就算了,她还不让自己跟过去,偏偏要说距离产生美,他看她只是对自己这张脸看腻了吧,想去国外调剂一下口味。
内心的想法越飘越远,脸色也更加的不善,乔夏心里有些忐忑,他不会真的不放人吧,不然她真的没法和导师交代了。
“走吧,”提起她收拾好的行李往门口走去,乔夏有些诧异,他居然没有阻止她,“还有,和你导师也要保持距离。”那也是个男的。
乔夏一脸的黑线,先不说导师年级早已年过半百,他和夫人伉俪情深,还有好几个孩子,都是把他们这些小辈当子女看的,就连他的儿子女儿年纪都比她大好不好。一脸的头疼,“阿宴,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这样我很有压力。”
谢宴之紧抿着唇角,心想自己确实有些过了,才别扭着嘟囔了一声,“我这不是担心吗?”
乔夏听完嫣然一笑,“阿宴,你怎么会这么没有安全感呢?我又没有多好看,该担心的人明明是我才对。”
谢宴之执拗的望着她,目光灼灼,一边将行李放到后备箱,一边哑声道,“老婆,在我眼里,你才是最美的。”
乔夏噗嗤一笑,坐上车系好安全带,对着坐在驾驶座的男人继续开口说道,“你看你,典型的高富帅,而且没什么不良嗜好,多少年轻的男人女人觊觎你。我基本都没有人追求的好不好。”
谢宴之微不可查的扯了扯嘴角,女人就算了,怎么还有男人。谢宴之知道这个世界对于龙阳断袖很是开明,还有很多国家为此都颁布了法律,承认同性的婚姻。谢宴之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会被同性觊觎,就连在前世,身边也不曾接触过这些。虽然那些世家子弟骄奢淫逸,但也从来没有去亵玩过小倌,顿时觉得有些恶寒。
心中有些警铃大作,既然国外的风气那么开放,那么他不能只担心有别的男人会看上他的夏夏,他居然还要担心女人。唇角紧抿,眉头微微皱着。殊不知又给自己挖了坑跳的乔夏听到了谢宴之的“嘱咐”,“也不许和别的女人亲密。”
乔夏,“······”
终于看不见难缠的谢宴之,乔夏松了一口气,在登记后还忐忑不安的看看前后座,还好,那货没有偷偷跟过来。
目送着乔夏的飞机起飞离开后,谢宴之才离开机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早就把乔夏即将下榻的酒店都摸清了,反正她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和导师见面后,约好明天的时间,乔夏安心的回了房间。无奈的接起突然想起的电话,撇撇嘴,麻蛋,为什么他连时间都能算的那么准。嘴角扯开一个甜甜的笑容,“阿宴····”
电话那头的男人很是受用的勾起唇角,估摸着她差不多空下来就给她打电话了,“嗯,老婆,怎么办,这才一会我就开始想你了。”谢宴之有些神色落寞的坐在空荡荡的公寓的沙发上,窗外的夜景很美,可是心里却有些寂寥。
乔夏推开窗,现在还是下午,想来他那边应该是晚上了,“那阿宴,你要不早点休息,这样你就可以梦到我了。”
谢宴之轻笑出声,他的夏夏真可爱,嗓音开始变得暧昧起来,“老婆,你知道文爱吗?”
乔夏脸颊瞬间爆红,她扯了扯嘴角,这货真的是够可以的了,“谢宴之,你要再这么不正经,你信不信我真的不理你了。”
谢宴之想了片刻,还是不闹她了,反正她回来后,他可是要好好讨回来的,毕竟他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
和乔夏聊了很久,谢宴之才不舍的挂断电话。乔夏心都在滴血,越洋电话打这么久,不知道话费很贵的吗?
第一次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没有谢宴之的陪伴,乔夏难得的失眠了,原来,他不在她的身边居然也是这般难熬。真不知道当时自己怎么那么冲动的想要离开他,要和他分手的。
幸好他偏执的把自己留在了他的身边,不然,现在心痛一定会是自己吧。她也曾经想过,谢宴之会不会疯狂的把她囚禁起来,可他并没有这么做,反而事事以她为主,很尊重她的追求,如果,自己再想着要离开他,真真是脑抽了。
表弟?
“啊,对不起。”参加完学术交流会的乔夏就被导师拉过去参加了一个饭局,她只是一个小喽啰,怎么能去参加这种重量级人物的饭局呢。再一次意识到导师的用心良苦的栽培,乔夏心中不断想着,不枉她大学四年为被他利用免费的劳动力利用的彻底,所谓的付出总会有回报的,果然老天对她还是很厚爱的。
乔夏对于眼前这般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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