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在椅子上,一脸的惊惶。徐知着抱臂看了一会儿,走过去撕他的袖子。周少爷猛然想起徐知着同性恋+虐待狂的名头,顿时尖叫不止,徐知着一松手,他整个人带着椅子翻下去,在地上像只肉虫子那样徒劳的扭动挣扎。
周士齐的汉语不标准,徐知着听了半天才听懂,不觉乐了:“我不操你。”
周士齐喘着粗气停下,一张大脸被压在椅背下面,心惊胆战地往上看。
徐知着抬腿把椅背勾起,伸手拍了拍周士齐磕肿的脸:“想得真美。”
“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认不认识一个叫罗天成的人。”徐知着客客气气地问道。
“不认识。”周少爷断然否认。
“很好。”徐知着点点头,对这个答案十分满意,撕下一张宽胶条封到周士齐嘴上,从身边的医疗箱里拿出一副献血用的血袋。
周士齐一双眼睛瞪得铜玲般大,眼珠子乱转,嘴里唔唔直叫,徐知着在他肘上找到血管,十分熟练地一针扎了进去,暗红色的静脉血从细小的软管里流出来,缓缓流入透明的血袋里。周士齐满腹狐疑,视线在徐知着脸上身上手上乱飞,一会儿看看自己的胳膊,一会儿看看血袋,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惨白的几乎要晕死过去,偏偏嘴唇被封,一个囫囵字都吐不出来。
徐知着一脚踩在椅子的横杠上,温声提醒他:“小心点,别再摔下去。”
周士齐倒吸一口凉气,鼻翼翕动,万分惊骇的模样。
徐知着拿了学员成绩下来看,自顾自干他的活儿去,连头都没有多抬一下。等200的血袋装满,周士齐一身的冷汗已经浸透了衬衣。徐知着弯下腰,撕开胶带问道:“你认不认识一个叫罗天成的人。”
“你他妈……”周士齐粗声喝骂,还没说全三个字又被封上。
徐知着眼明手快的抽出针头,漠然看着他挣扎倒地。周少爷身上捆的是0.8厘米的法国产登山尼龙绳,能把它挣开的人类目前还不存在,周士齐这一番挣扎除了把自己的关节磨出血印,把最后一点气力挣光,什么好处都没捞上。等徐知着再一次把他从地上扶起来,周士齐已经上气不接下气,活像一尾离水太久的鱼。
徐知着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全新的献血袋,周士齐耷拉着眼皮看他一眼,眼神恶毒而又无措。徐知着把装满的血袋扔进冰桶里,挑眉笑了笑:“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会在缅甸被冻死。”
周士齐瞠大眼,眼眶都要挣出血来。
“我会从你的右手边输回去,这样你就不会因为心律失常死得很快。你的体温会慢慢降下来,你会首先觉得冷,很冷很冷,比下雪都冷!发抖,头晕,最后你会觉得热。”徐知着撕下封口的胶条:“想说什么?”
“你不能,你不能……他们看见了,他们知道是你……”周士齐语无伦次。
“那又怎么样?”徐知着很平静:“谁会帮你报仇?找我报仇?”
周士齐终于流露出大势已去的绝望,虽然从小舞刀弄枪称王称霸的长大,但他的骨气都只在一张皮上,徐知着轻而易举地戳穿了这张皮,甚至在他还没有正儿八经开工之前。
审讯是个技术活儿,你最强大的武器不是疼痛,而是恐惧,人对死亡的恐惧,对未知的恐惧,对想象的恐惧……周士齐怂得太快,但坦白并没有让他逃脱惩罚,徐知着一边帮他放血,一边把血液冷却到0度再输回去,建立起一个完美的死亡循环。
当体温降到35度时,周士齐抖得就像一只寒风里的耗子,强烈的恐惧让他对自己身体的一切都失去了控制,大小便shī_jìn,整个人浸在冷汗和排泄物里,散发出刺鼻的臭味。
左战军推门进来,被唬得一愣:“你怎么他了?”
“我还真没怎么他。”徐知着也有点受不了那个味道,站在门边抽细雪茄。
“林德找你。”左战军话音未落,便激起了周士齐强烈的反应,他整个人在椅子上弹动起来。
徐知着摆了摆手,探身过去撕开周士齐嘴上的封条:“我可以给德哥一个面子,但你也要给我一句准话。谁让你办的,这件事?”
“恩版。”周士齐毫不犹豫。
“山呢,跟他没关系?”
“没有。”周士齐摇摇头,随即又猛点头:“有,有有关,是他,是他叫我做的。”
徐知着实在忍不住笑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们想让你走,回北京,让你……让你……”周士齐搅尽脑汁地想如何把情况形容得委婉一些。
“让我不听话,让我跟他们闹翻?”徐知着冷然道。
周士齐显然又被吓住了,一声不敢吭的,瑟瑟发抖。
“最后一个问题。”徐知着问道:“为什么要绕这么大圈?”
“我们,我们……”周士齐呆滞的:“我们怕你。”
“怕就不要做。”徐知着直起腰,重重地拍周士齐的脸,把手机调到摄录档:“把刚才说过的,再说一遍。”
徐知着当然没有真的把人给弄死,事实上,他还把人留下养了几天,养得基本看不出什么毛病了,才囫囵个儿的放了出去。周士齐招供的视频被刻成盘,托人转交给了恩版和山,吴恩版那边没什么动静,只是派了个人过来分辩了一下,倒是逐大爷很是鸡飞狗跳了一番,把金三角挖地三尺最后从泰国把人揪回来狠揍了一顿。
没办法……窝火。终日打鸟的,让鸟啄瞎了眼,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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