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由加大了力气,直到他痛呼出声,“你怎么总是这么不乖?不管真的还是假的,都是这么不让人省心。”
有那么一刻,温桓甚至想着,将这个小玩意养在身边也不是不可以的,虽然他只是个赝品而已,可他那么那么像郑宝尚,若是哪天真品都不存在于世了,那赝品不就是真品了吗......
郑宝尚忽而眯起了双眼,不怀好意的看着温桓,“你莫不是在想,得不到本尊,有个替身也是好的?”
“激将法?”温桓嗤笑,“你也未免太高估自己,替身?就凭你还不够格!”
郑宝尚嘴角抽搐,他真的好想告诉温桓真相,好想看他自抽嘴巴子啊!
温桓阴沉的盯着他,缓缓起身,朱攀适时的敲了敲门,“主子,莫将军请您去前厅赴宴。”
整理整理衣冠,温桓自出门去,吩咐亲信道:“看好他,无论死活,不能放他出这个院子。”
郑宝尚从床上爬起来,抹了抹被捏红的下巴,只恨自己莫名其妙失忆了这么久,许多事情都偏离了轨道,而他身处异地,身上又没有半点暗器,实在寸步难行。
要是朱紏能赶来就小爷,爷就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原谅他当初的......无理冒犯!
郑宝尚摸摸有些发热的面颊,暗骂一句qín_shòu,还爷贞操!
可惜朱紏是没法跟他心电感应了,因为他万万料不到剧情会如此坑爹的发展,于是放心的让温桓暂时照顾着虚弱的郑宝尚,而自己便一直在探查宝藏之事。
可是不久之后朱紏就生生的被k了,他千方百计万般策划都还没能进去一探究竟的宝洞和运送宝物的密道,却被温桓轻易的一一走过了,朱紏差点就没忍住一把男儿泪,精致的脸庞扭曲异常,内心咆哮:老子一直以为温桓你至少是跟我们同一战线的啊!!!!
“莫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莫山峦讨好的笑了笑,他这回为了尽快取得温桓信任,可是下了血本不惜暴露宝藏,“我们的士兵巡逻时意外发现了这儿有一处地陷,发觉蹊跷,一路深挖才发现了这处宝藏!”
“哦,是吗?”温桓环顾着周围密室,看似普通简单的土胚房,可泥土沙石之间却都隐隐透出金属和宝石的光泽,“莫将军为何要将此事告诉在下?”
莫山峦摸了摸头,一脸理所当然道:“先生,虽然您让我们称您为先生,但在我们心里,您就是少主,就是我们的主子,这一切自然也该是属于您。”
温桓看着这一切,没有回应他。看这山洞开挖痕迹,肯定已经动工许久,而非“近日偶然发现”,而莫山峦如此献殷勤的原因,温桓也能猜到七八分,这样大下血本说明形势紧急,而他若继续那样不冷不热不愿松口,只怕莫山峦下一步就是狗急跳墙撕破脸皮了。
“将军如此忠心于父王,温桓实在感激。”温桓露出满意的表情,笑看着莫山峦,险些没把这糙汉子给乐开了花。
这是温桓第一次如此直接的以大皇子遗孤的身份和自己说话,而话中的意思也让莫山峦欣喜不已,忙道:“属下立刻就向大家正式介绍先......少主!”
“不急于一时,我想借这次机会将母妃身份也告诸于众,她受了这么多年委屈,既然我们已经起义,她就不该再这样隐姓埋名的生活了。”温桓笑道。他并不想将莫山峦这颗毒瘤收归手下,即使是名义上的也不行,只能尽量拖延。一旦莫山峦向大家公布了自己的身份,那不但向天下人表面了自己与他们是一伙,还是在变相逼他背上造反罪名,即使日后乱军瓦解,他也百口莫辩!
莫山峦虽然心急,但也不好表现出来,而且常夫人的身份也确实让她头疼,毕竟是个冒牌货,越少人知道的越好,便顺着温桓话说道:“是属下思虑不周了,如今终于寻回少主与夫人,自然要好好庆祝一番,哪能那么仓促,只是......如今我们也归于少主麾下了,是不是该跟其他效忠于少主的兄弟们打声招呼,以免日后发生什么不必要的误会?”
“自然需要,待我回了京城,便将此事告知大家。”
“这样不好吧!以少主的身份,再回到那狗皇帝眼皮子底下,实在危险,不如写封信,只需告知属下那些兄弟们的地址,属下定会派人将信妥当送达!”莫山峦步步紧逼,眼里的火光都快冒了出来,只以为温桓是真的被这金山银山所打动,卸了防备,如今眼里看着温桓就好像是看着写有“大功一件”的牌匾。
温桓心里冷笑,他若真的写信,只怕他们不是去送信,而是去取命吧?
“此时非同寻常,我需要好好斟酌一番,言辞间万万不得有不妥之处,而且我手下人遍布各地,我也要一一整理下名单才好,过几日便将信件全部整理给你吧。”
莫山峦喜不自禁,连忙道好。
回去的路上,莫山峦似乎才想起来,他原本应该邀请了两个人的,便问道:“不知少主那位朋友如今身体怎样了?当日是我们糊涂,错抓了他,他若是醒了,还请少主给我们个机会去当面道歉。”
郑宝尚醒来的消息一直是封闭的,院子里也戒备森严,所以莫山峦并不知道,还以为那兔爷儿还在方大夫的药物作用下沉睡呢!
温桓心道他装的还真像,若不是自己收到了密信,现在肯定被那个假货骗的团团转,莫山峦也不用拿宝藏来讨好他他便会将一切都在枕边人耳边说了个尽!
“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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