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造成的伤害,我愿意做任何事。”
当那喀索斯说出这句话时,他忽然有些明白了那些想要想要向自己倾诉爱意的神女们的心情。
原来美可以使人放下一切冷淡,消融薄冰。自负与高傲只因不屑于对方交谈。
美会使任何一个人都不愿自己对此回以冷淡。
因此,那喀索斯热忱地对待着眼前的这位美少年,除之他的美貌,他的一举一动,唇角眼梢的动静都使他感到喜爱。
“对我而言,这便足够,那喀索斯,既然我已经受伤,知道了受伤的痛楚,又为何还要伤害呢?”宙斯温善地说道,纯真得像一个不染人间尘烟的初出世的少年。
“啊,你的心灵如你的美貌一般美丽。”那喀索斯不由发自内心深处地感叹道。
宙斯因这句话又展露他的笑颜,这次他亦发自真诚的心底深处。
由于他想到伽倪墨得斯,他亦是如此觉得伽倪墨得斯,伽倪墨得斯的心灵如他的美貌一般美丽,皆为世上最美之物。
宙斯很开心从别人的口中,听到了夸赞自己与伽倪墨得斯一同的话。
这使宙斯感到和伽倪墨得斯的距离更近,他在感受伽倪墨得斯曾经的,会有的对世界的感楚。
这一切都使宙斯感到好感,他被吞噬进宇宙间的鸿沟,时间中的深谷的心脏,仿佛渐渐复苏回了一点对感知。
但同时,宙斯也感到了那喀索斯的上钩。
“我第一次来到这个树林,不知道哪里才是狩猎好地方,你愿意与我结伴而行,大丰收一场吗?”宙斯设下更深的陷阱道。
“当然,我很愿意与你结伴狩猎,我还以为你永远不会提出这个世上最美好的提议了呢,我正为此焦虑着。”那喀索斯见眼前的美少年,说出了他心中正想之事的话语,简直不能更高兴。
“但是我没有问你的名字,美丽的少年,能否告知我你的姓名?那一定是一个如你的美丽的音容般可爱迷人的名字。”那喀索斯道。
宙斯道:“我的名字叫□□。”
因这是宙斯为了拥有爱的感觉所化的身姿。
宙斯从来没有爱过谁,不管人神,在唯一一次拥有了爱后,却失去了爱。
食髓知味。他想要重拥爱。
不然他将不幸。
而他知道他一定会做到。
他不会不幸。
“爱?”那喀索斯讶异道,转而露出了惊喜的笑容,“这真是一个不能更适合你的名字。”
宙斯继而露出的笑容,宙斯的笑容令那喀索斯感到光芒般夺目的晕眩,他情不自禁地去牵上宙斯的手,带着宙斯在这他熟悉的树林中狩猎。
他仿佛听到他生命萌芽的声音,即便在树林中奔跑狩猎是他最喜欢之事,但唯有此时,他才感到了他的生命真正地明亮地鲜活着。
犹如饮得春时清甜朝露,沁入喉间,直至心中深处。
“小心你的手臂上伤,如果我没有射伤你该多好呀,那样你将能更尽兴快乐地狩猎,而不用顾虑你的伤口,或因狩猎而使我对你造成的伤口为你带来更多伤痛。”那喀索斯唯有思及此,才会露出忧伤之情。
“这并没有什么,那喀索斯,请不要为我感到担心,我很喜欢你,你的友好使我感到宽慰,与你相伴使我在树林中的狩猎不在单调无味。”宙斯说道,“既然这是你为我造成的伤口,那么它便是甜蜜的伤口。”
那喀索斯听到宙斯露出说,露出完全沉醉的神色,“多么动人的话语呀,爱,你的话语比琼浆醇酒更令人陶醉。”
而宙斯的话语更向那喀索斯点名了另一个重点,即独自在树林中狩猎的单调,这是那喀索斯以前从未意识到过的一点,因为他是那么的喜爱在树林中奔跑狩猎,即便树林中的神女们想要亲近他与他一起为伍,他也冷淡地拒绝了她们所有。
而现在,宙斯的话语,使那喀索斯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今日过后,如果在树林中的狩猎,只有自己,而没有爱,那该多么单调无味啊。再也不会像此时此刻这般美好令人想向神明祈求,愿时光停驻。
曾经喜爱的事物,在因被更爱的覆盖后,褪去更爱的,那么曾经喜欢的事物也将不再觉得像曾经般美妙。
就像饮过蜜露之后,再饮什么还会不逊色呢?
宙斯用他受伤的手臂拉开弓弦,像一只毛色珍奇的兔子射去,箭矢不偏不倚,精准地射中了兔耳的尖端,将兔子定在了地上,又使兔子受到了最小的伤害。
那喀索斯称奇着宙斯的箭术,即便喜爱狩猎如他,也远做不到像眼前的美少年这般百发百中,更能射中百步之外的迅捷之物。
更何况,他还是在手臂受着伤的状态。
多么令人钦佩而又憧憬的少年呀。
伤口于他如无物,他的目光坚准地锁定着猎物,而就没有他想要得不到之物。无论是走兽还是飞禽,珍禽还是异兽。
“这真是一场大丰收,前所未有的!”那喀索斯惊叹道。
那喀索斯跑过去将被吓缩在地上的兔子拎起,将兔子耳朵上的箭矢扒出。然后抱回到了宙斯身边。
“它一定很痛吧,”那喀索斯道,“它真好看。与众不同。”
宙斯也伸手摸了摸兔耳道:“我可以治好它的伤口,我只是很轻地射中了它。”
“要怎么做?”那喀索斯问道。
宙斯看了那喀索斯一眼,唇角勾出笑意,然后俯身亲吻了兔子的耳朵。
待宙斯的抬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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