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背生双翅,也不可能让你飞出宫去。」
慕容必谦神色已无昔日的柔情款款,冷冷说道:「若不是你,我早就出宫去了!你放心,我绝不可能轻易放过你!」
李玄闭了闭眼,目中已是一片冷然:「鸡鸣狗盗之徒,除了奸淫掳掠,还会做什么好事?」
「说得好!」慕容必谦冷笑道,「本座今日不但要掳掠你,还要奸淫你。」
原来慕容必谦看到李玄如此决绝,心中却是无论如何也割舍不下,更是想到,自己这几天一直陪他温言软语,只盼打动他的心,谁知郎心似铁,根本就是无动于衷,背地里还想着要杀他。不管怎样,这几天的辛苦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定要狠狠上过他一次才行。
想到龙宫岛时李玄的主动热情,他不由感觉到有些燥热,在宫里随意找了个无人的院子就跃了进去。
宫中这种地方本来就不少,但现在皇帝落入刺客之手,正是人心惶惶之时,自然会一间间屋子都搜寻过来。
慕容必谦自然也是想到这一点,抱着李玄进了房,游目四顾,看到神暴不大,并不能藏人,而且十分明显,定会被人找到。而此时人声鼎沸,已有人往此处寻来。
他看到李玄面带嘲讽之色,冷哼一声,点了他的哑穴,抱着他一跃而起,藏身到了头顶的牌匾后。
这个地方空间十分狭小,更何况是藏着两个大男人,更是十分不易。
慕容必谦让李玄紧贴着自己,横卧在牌匾之上。幸好这块匾写的是「和风细雨」,比别的地方什么宫什么院的多了一个字,牌匾也长了许多,却也只是刚好遮住头脚。
李玄本已动弹不得,又与慕容必谦局促在狭窄的空间里,四目相对,相距不过半尺。
慕容必谦的皮肤白皙如玉,隐约透明,越发显得俊美,李玄几乎是立时起了反应,只可惜经脉被点穴所阻,无法运起功法克制自身yù_wàng。
两人下半身几乎是完全贴合在一起,慕容必谦听到一群宫侍蜂拥着,正要往这间屋子行来。若是进门时有人忽然往上一望,他就用手中扣住的一枚铜钱将人打晕,然后抱起伤人,夺路而去。
此时感觉到有硬物顶在自己腿上,不由眨了眨眼,目光移向怀中的人,却见他仍然目光冰寒,像是他自己产生幻觉。
这人口是心非的毛病自己早已知晓,又何必与他计较?慕容必谦这么一想,便忽地释然,心中暗道,「不管他如何待我,我只待他如他失心疯时一般好了。」
正在此时,院子的门被人推开,看到李玄张口欲喊,慕容必谦立时用唇堵住他的嘴巴,舌尖撬开他的唇齿,压住他的舌头,不让他发出声音。
李玄蓦然被他吻住,瞳孔登时微缩,却是无法转头避开。舌尖被他用了柔劲吸出,酸麻之下不由得全身颤栗,竟是一阵酥软。
宫侍根本没注意到头顶不过文余的地方还藏着有人,为首的刘公公尖声道:「快,你们这些人平时是不吃饭还是怎么着?要是惊了圣驾,饶不了你们!」
纵是在这人心惶惶的时刻,刘公公也说不出「万一」的话来。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个万一实在是令人心生恐惧。
众人进了房,房间里许久没有人,扬起无数灰尘,李玄张口险些呛咳,却是被慕容必谦趁势纠缠得更深。上颔被舔过的地方痒得让他忍不住发出细不可闻的喘息,慕容必谦也像是回应一般,用手摩挲他的肩背。
一行人翻箱倒柜地几乎将整间房找了个遍,一个太监道:「陛下会不会被刺客带到别的地方去了?」
刘公公气急败坏道:「你们两个,留下来继续找,其他人跟咱家走!」
众人当即又是拥着刘公公而出。刘公公虽已年老,走路却是一点也不慢。
两个太监搜了一会儿,也只好放弃,追随众人出了门。
慕容必谦却是浑然注意不到他们的动向,吻得浑然忘我,就连他们出门也没把李玄抱下来。
李玄被他吻得呼吸困难,但酥麻之中身体的反应更是明显。
过不多时,那两个太监竟是去而复返,其中一人左右张望,道:「果然没有人,走罢!」
原来这两人不敢耽搁,于是假意离开再回来,正是诱敌之计。
慕容必谦没想到太监之中竟然也有心细如发的人,若非他吻得忘了两人所处的位置,恐怕他们前脚离开,自己后脚就抱着李玄落地。只因他一生养尊处优,少年时比李玄更要荣宠,从未待过这种满是尘灰蛛网的地方,下意识地就会避开。
「侥幸!」慕容必谦放开他的唇瓣,松了一口气,他虽然不惧伤人,但这两名太监若是迟迟不回复那位统领太监,即刻就会有一大群人往此处而来。
李玄的嘴唇肿胀,舌头也是酸麻至极,但却顾不得斥责于他,胸膛起伏不平,正在喘息不止。
「陛下的味道好甜。」慕容必谦恋恋不舍地,又轻碰了他丰润的唇瓣,目光中尽是笑意。
李玄正要开口,慕容必谦却是抱紧了他,一跃而下。下坠之势飞快,但在慕容必谦足尖沾地的那一瞬间,李玄便感到下坠之势登时一缓。
慕容必谦把他放倒在地上,看了他半晌,忽地一笑:「可怜龙袍染尘灰,唉,我本应是一个爱花人,却是为君成了急色鬼。君当如何报答?」
「恬不知耻,居然还要朕报答?」
「投之以桃,报之以李。」慕容必谦扬了扬空中的灰尘,忍不住呛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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