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的yù_wàng更是肿胀得难受。
这种程度还说不够硬,自然是毫无可能,萧泽郁闷之下捶了玉秋离一拳:「说!你刚才是不是想着不许我进?」
玉秋离被他捶得肩窝生疼,于是将他那只揍人的手压在了他的脸侧:「我没想过。」
「你身体都绷紧了,显然就……嗯……是在排斥。」感到玉秋离的抽动,刺激得他内穴收缩,忍不住闷哼了一声,连带得他的指责都显得没那么理直气壮。
他皱紧了眉头。想再揍他一拳,可惜左手被压住,右手还是僵硬得难以做出大的动作。
「这是直觉的反应,除非等我睡熟了,要不然岂能不想?」玉秋离只是不喜多言,其实词锋甚锐。
萧泽一时气结:「习武之人哪有熟睡的?何况强迫这种事,只有你才做得出来!」
「我不是没做到最后么?难道我以前做过?」玉秋离听他话都说得不平稳了,却还能和自己理论,也不由佩服他精力旺盛。不过没精力的人,也不能天天跳到寒潭去帮人找东西吧。
萧泽被他猛烈地顶了几下,几乎瘫软在床上,口中大声喘着粗气,避开他直视的目光,自然是想到当年玉秋离听说他要和惜真私奔时,暴怒之下将自己掳到白沙地上的情形。
看到他神色尴尬,露出又气又恼的表情,却是没有再指责他,玉秋离自然是猜得出当年发生了许多不好的事。
他默默地抱紧萧泽的腰,让他贴近自己:「当初发生什么,告诉我。」
「陈谷子烂芝麻的事,说来作甚?忘记了就罢了。」
「告诉我。」他看着萧泽没有想说的样子,便慢慢加快了身下的动作。
萧泽咬牙不答,但口中忍不住想说,身下又被他进攻,实是左支右绌,早知道一颗忘情丹自己解脱了算了,气道:「有什么可说?无非是你强迫我,又逼我杀你这种破事!」
玉秋离无言地抱紧了他,他能感受到萧泽说这些话时的无奈,没想到自己当初会这么疯狂。
就连他现在也会忍不住用到白龙珠的力量,又何况当年?
他自以为性情冷漠平淡,没想到也能把萧泽逼到这个地步。
其实现在已是极好了,他又何必多问以前的事,来证明萧泽爱上他是多么艰难?到最后,也只会造成彼此之间更深刻的裂痕而已。
玉秋离将他的腰抬到一个适当的角度,chōu_chā的动作快了不少。萧泽听他没继续问,心下一松,他可不想再和玉秋离再剖析一遍自己宁可自划一剑也不肯伤他时,究竟那时心底想的是什么。
心中混乱时,口中的呻吟更是没遮没拦,也不知过了多久,玉秋离射到他身体里,又用柔软的手掌包住他的yù_wàng,为他排泄。
萧泽闷哼一声,攀到了yù_wàng的顶峰。
随即身上软绵绵地没了力气,玉秋离便将他抱在了怀里。
他自认堂堂男儿,从不肯雌伏,若是像墨寒那样的人,他自然会温言抚慰,但玉秋离此时无欲则刚,所有的一切都是从萧泽口中知道的,要萧泽怜悯他,根本就是休想。
他正要推开玉秋离的拥抱,却见玉秋离低下头去,轻啜他手臂那处还在渗着乌血的伤口。
他心里微微一颤,不由怔怔看着玉秋离发丝如乌檀,垂在自己手臂上,麻木冰冷的右臂竟感到微痒,却是强忍住了。
以他龙主之尊,要接受一个忽然冒出来的师兄就已不容易,更何况是一个缠上来让他用身体救命的师兄。
他低声道:「你不必如此尽力。」
玉秋离顿了一顿,才道:「我不知会伤得这般重,不然当时不会对你动手,我……」
「我们之间还说这些作甚?」他微微一笑,发现玉秋离目光深邃,看不出深意,连忙画蛇添足地加了一句,「我们是兄弟嘛。」
玉秋离却没再接他话语。
此时天色昏暗,太阳已落下山,海天相接处云霞数抹,仿佛轻烟,慢慢变得暗淡。
冬天的晚上天黑得很快,玉秋离点了船头的油灯,将自己的衣裳也披到萧泽身上。
萧泽略一犹豫,便将衣裳穿上了,只是右手十分不便,行止便十分缓慢。
玉秋离为他穿好,系上腰带:「我背你上山去吧,山下终究不便。」
「我只是手没力气,又不是腿残废了。」萧泽轻声一笑,「你也不必这么听黄龙主的话,我看我现在就好得很,以后最多再劳烦你两三次就够了,我以后还要回黄龙岛去的。」
玉秋离听到他要走,心里的酸楚和难过几乎是瞬间满溢到心口,他茫然了半晌,才低声道:「不是听他的话。」
「什么?」
「我要救你,不是因为听他的话。你不肯留在白龙岛上,是不是怪我当初将你驱逐去黄龙岛?」
萧泽呆愣半晌,才道:「没有怪过你,我是觉得黄龙岛住得比较习惯……」
「因为黄龙岛美人多?」
萧泽苦笑:「说得我像个色胚似的。」
「你不色胚?」
萧泽有些讪讪:「你我同为白龙血脉,有些话不必那么直接……」
玉秋离哼了一声,表面上没说什么,心中却很是不愉,不过有白龙珠在,倒不必怎么担心。
萧泽叹了口气:「在龙主心中,陆姑娘怕是比我更重要些,我移情别恋,对龙主来说,不是更好么?」
玉秋离沉默许久,萧泽以为他再也不会开口时,他才慢慢道:「你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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