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插里面就不拿出来了。”
“胥罡,”岳彦笠有气无力的打方向盘左拐:“咱俩还是绝交五分钟吧,你口味太重,容小生缓一缓。”
进家门的时候才五点四十五,冯女士异常欢乐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二儿子,小儿子,回来啦?先坐下歇会儿,妈妈炖鸡汤呢,一会儿就好。”
岳彦笠脱了外衣,换了拖鞋,贴心的进厨房问候:“妈,有什么需要我弄的?剥蒜头?洗菜?”
“不用不用,”冯女士连忙推他:“这边油烟多,别熏着你。对了小笠,你去没去医院定期复查?”
“去了,上个礼拜五去的。”岳彦笠跟胥妈妈处的特别好,俨然是这个家里冯女士最喜爱的小儿子:“医生说状况很好,没有复发的迹象。”
“那就好。”冯女士满意了,手上动作更是虎虎生威:“快换季了,哪天抽空,陪妈去王府井逛逛,我听楼下老赵家老婆说的,最近打折打的特别厉害。”
“行。”岳彦笠毫不犹豫的点头:“哪天都行,妈你提前说,我把工作安排好。”
“乖,”冯女士乐得见牙不见眼:“还是我小儿子好,养那两个大榆木疙瘩有啥用?加他们老子一起,家里三个榆木疙瘩。真是憋屈死了。”
吃过晚饭,胥罡被胥妈妈派去洗碗,岳彦笠陪着胥爸爸下象棋,才下完一盘,又被龙龙拖着去下五子棋,组装新买的乐高。
等到备受欢迎的胥家小儿子被胥罡杀出重重血路带出门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
“这么晚了就住家里呗。”冯女士一百个不乐意,跟着两人一直到玄关的换鞋处,依然不死心的游说:“家里又不是没你们房间,怎么着,我这儿的被褥有虱子啊?”
“没有没有。”岳彦笠也被潜移默化的,跟着一块儿宠着胥家这个最宝贝的女人,生怕她生气不高兴:“这不是,不是……”
完了,他一时脑子短路,编不出来像样的理由了。
“这不是明天周末吗?”胥罡接话接的特别顺溜:“你又不让睡懒觉,我俩难得一个周末。”
“谁不让你睡了?”冯女士气鼓鼓的:“你爱睡几点睡几点,我掀你被子了?老胥你来评评理,你儿子说的这是什么话。”
“好了妈,”胥罡头疼的一把搂住冯女士的肩膀,大脑袋搁在他妈肩上说悄悄话:“你小儿子也是我媳妇儿,我俩总得有点私人空间办点自己的事儿吧?”
冯女士红着脸啐他一口:“滚蛋吧。”
回到两人小窝,隔得并不算太远,将将十公里的距离。
公寓是前几年新开的盘子,国内知名物业管理,各方面都还不错,两人很满意。
说好了岳彦笠先洗澡,结果莲蓬头才开,胥罡就脱得精光大刺刺的遛着鸟进了卫生间。
“两人一块儿洗澡省水。”信口胡诌还能一本正经的,除了胥罡也没shei了。
洗着洗着,原本就挨挨挤挤的身体啪叽一下贴成了零缝隙。
胥罡一边唇齿纠缠一边含糊的瞎说八道:“我就抱抱,不弄你……”
过了一会儿,温度越升越高。
岳彦笠哼了两声,有气无力的骂人:“你又咬脖子,明天怎么见人?”
胥罡低低的笑:“媳妇儿,我可稀罕你了,忍不住……”
还没一分钟,岳彦笠举白旗告饶:“不行,昨天被你折腾惨了,今天真不能做了。”
“我不进去!”胥罡大义凛然:“我就蹭蹭,媳妇儿,你把腿并拢了……哎又白又嫩,跟俩刚出锅的大馒头一样。让我瞅瞅,哎呦不得了,上面爬了个大黑虫子,我帮你把它弄死!”
岳彦笠快被胥罡的胡言乱语弄得笑抽筋了,又是害臊又是气恼:“胥罡你够了啊!”
“媳妇儿,”精虫上脑的罡哥没头没脑的亲人:“叫声老公听听?乖,我就弄一次,保证!”
零距离变成了负距离。
岳彦笠给颠的头脑稀昏,眼泪叭嚓的就没干过。
双手想扶着墙,那个不服老的幼稚男人不给,一手一只的,执拗的十指交握着,把人搂在怀里。
“老公帮你。”
岳彦笠被激的一径的乱摇着脑袋,晶莹的汗珠四下里飞散,呜呜的哽咽:“难受……”
昏头昏脑间,岳彦笠只觉得自己被抱着,被半举着,跪坐在了洗手台上。
面前明亮的镜子里映出那个陌生的自己。
绯红的脸,凌乱的头发,红通通的眼睛,嘴巴被咬肿了,色气十足。
锁骨上,胸口上……
那副极致的荒唐感顶的岳彦笠怒急攻心,眼睛一翻,直接昏了过去。
依稀像是在做梦,可是岳彦笠清晰的知道,这些不是梦,是这三年真实发生过的。
一幕幕,很暖心,很舒服。
手术很成功,切片活检显示是良性,全家人抱在一起喜极而泣。胥罡握着他的手,把脸埋在他掌心,哭的像个孩子;
他头上刚拆了绷带,连发茬都是浅浅一层。难受想洗头发,胥罡严词拒绝,说不行,这样会脑子进水,影响智商;
胥罡买了戒指,跪在病床边上求婚。那么大个男人,居然也会脸红。冯女士在边上一径撺掇,笑的合不拢嘴;
出院回家休养了好一段时间,两个人第一次做-爱,胥罡小心翼翼的像抱了个瓷娃娃,生怕他疼怕他不舒服,惹的他红了眼眶;
从病床上起来后第一年过年,他跟着回胥家,诚心诚意的跟着跪在胥爸爸胥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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