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无事,往日这些都是我自己做。”,何玄伊摆了摆手,生怕萧冶因此而责罚家丁们
萧冶一听便黑了脸,想着老男人半年来独自操劳,有些不甘及后怕,脑袋倚在何玄伊颈侧,恨不得落下几滴泪来才好,闷闷不乐般道:“心肝儿,你是不是还在怨我,嗯?”
萧冶不在身侧时,何玄伊便没出息的念着他,如今这般闷闷不乐般在他耳侧说话,便又没出息的心软起来,听萧冶这般亲近唤他,耳根微红般:“没、没怨。”,萧冶听罢方才“破涕为笑”,揽着人有一道没一道的亲着,仿佛要将过去半年未曾瞧着的眸中映影悉数拿回来似的,何玄伊被他既柔又缱绻的瞧着轻啄着,一张脸不争气的红了个彻底,恍若下一秒便要滴出血来
萧冶将人摸了个够,眸光寻了一会,没瞧见从前赠予何玄伊的玉佩,心中一紧,急忙问道:“心肝儿,我从前赠你的玉佩现在何处?”,何玄伊被他弄得没了脾气,老老实实地指了床头的匣子,红着一张脸埋在萧冶颈窝喘息,平复了呼吸方才将匣子铜锁打开,将里头的玉佩拿出来,萧冶从老男人手中夺过玉佩,便自顾自的系在了何玄伊腰间,有些忿忿般道:“往后都不许解下,我的人自然要系上我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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