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让小狼抱着就不闹腾,只是伤心地掉眼泪。
小狼心疼得眼眶都红了,狠狠瞪一眼站在一旁的罪魁祸首,阴朔星真心感到这小狼和小小自成一派完全把自己排斥在外了。
阴朔星心里又不受用了,可是小小又离不了小狼,只好派人做一个特殊的锁头,将小狼再次用脚镣锁上关在屋里。
锁头是特制的,类似玲珑锁的复杂结构,不但需要钥匙,而且若非精通手艺的匠人是决计找不着锁眼的。
小小对那锁就挺感兴趣的,他还小也意识不到那是脚镣,就自作聪明地叫那个东西“圈圈”,小小问小狼:
“爹,这个圈圈是做什么的?”
小狼把儿子抱过来亲一口,说:
“那宝宝猜是干什么的。”
小小说:
“像是个镯镯。”
小狼都被逗笑了,摸摸小小的头顶,问:
“宝宝今天吃了什么?”
小小想了想,掰着短短的手指煞有介事地说:
“大姐姐给我吃蛋……还有菜菜……”
小狼在小小身上嗅一下,嗅到小小身上沐浴过的香味,知道小小没有受苛待也算放下些心,小小还当爹爹在跟自己玩,就用小手去拍爹爹的脸,小狼拉着小小的爪子亲一口,一边假装皱眉嫌弃说:
“好臭,小小的臭手手。”
小小咯咯直乐,非要把手往小狼脸上凑。
阴朔星这时候进来时候就瞧见父子俩正闹得欢,小小一看见阴朔星就不乐意了,不笑,躲在爹爹怀里两只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阴朔星,那警惕的目光和小狼如出一辙。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第十九章
阴朔星被父子二人盯着就不自在,他心里不爽快了也难有好脸色,小小被他一唬就害怕了,小狼搂着小小,瞪阴朔星说:
“你别过来,小小不待见你。”
阴朔星冷哼一声,口出恶言道:
“我还没问这是你和谁生的野种呢。”
小狼被“野种”两字气得险些断气,怒道:
“反正不是和你生的,你最好离小小远点。”
阴朔星说:
“那小小也是我侄儿。”
小狼哼一声不说话。
阴朔星本来抽空过来瞧一眼小狼和小小,谁知讨个没趣儿,小狼想护犊子,故而性子烈得狠,阴朔星若是要碰小小一下铁定炸毛。
阴朔星看见小小躲在小狼胳膊底下用一双大眼睛小心翼翼观察自己,一与阴朔星目光对上就吓得立刻转开视线,他也觉心烦,在屋里没待多久就离开,回了书房,苏绣儿细心替阴朔星倒了茶水,阴朔星揉揉眉心,道:
“小小也太黏他爹了,你们别让他一直和小狼待在一处。”
苏绣儿疑惑道:
“小孩儿都这样的呀!”
阴朔星烦躁道:
“我不许!”
那一日黑影阁为了小小将枯荣山庄围了,虽然没打起来,却是影响了贯仲的轮休,因为山庄要加强守卫的缘故,两天的轮休被冲掉了,故而贯仲连着一月都没出现在福鲜楼。
贯仲只要轮休都会过来,这回却不来,雪照与鸿影都不安起来,已经开始筹划第五间福鲜楼的分店,前四间的盈利都不错,如今也算是能日进斗金了,最新开张的一间福鲜楼就在距离枯荣山庄的三十里的硫县,雪照和鸿影将宅子也购在硫县,如此贯仲回家也方便些。
对,就是“家”。贯仲当年花了银子赎人的时候也没想到有一天会有人给他这个刀口舔血的江湖人弄出一个家来,他从小就无家可归,本以为一辈子为枯荣山庄尽忠就是全部,却不小心在外头也有了牵挂。
三十里路途骑马半个时辰就到,雪照和鸿影隔一月才等来想见的人,心中也欢喜,贯仲在枯荣山庄是个护卫,到了福鲜楼就是爷,连忙传菜到包厢,门一关,雪照和鸿影一左一右伺候贯仲喝酒。
雪照斟酒,鸿影夹菜,贯仲自己根本不用动手,好酒佳肴美人儿就自己送到嘴边了。
雪照喂贯仲一口酒,埋怨道:
“上回怎么没回来?”
鸿影脸红红地,他感到贯仲的手在自己腰间逡巡,问道:
“是不是有什么事耽误了。”
贯仲嗯一声,说:
“是有些事情耽搁了。”
关于枯荣山庄的事情贯仲从来不说,雪照和鸿影也不多问,雪照笑道:
“贯仲,你不知道,半月前你没回来,鸿影都快急死了。”
鸿影耳朵尖红红地说道:
“你还好意思说我。”
贯仲在二人脸上一人亲一口,和两个小情人处久了,他对于情事也非一无所获,说道:
“都想我了。”
雪照和鸿影闻言都挺不好意思,雪照又斟酒,嗔道:
“你就臭美吧。”
贯仲嗯一声,而后说:
“我也想你们。”
贯仲不太说情话儿,若是说情话儿了,必当是真情流露,雪照和鸿影心脏都是漏跳一拍,匆匆将饭吃了,又让雇来的跑堂看着生意,从福鲜楼走回去只要一盏茶的功夫。
宅院是鸿影挑的,不大,不过雅致幽静得很,也没请太多下人,就一个扫地洗衣的婆子和两个丫鬟,院子左右两间厢房还有间正房,正房一张大床,滚上三个人都绰绰有余。
鸿影跨坐在贯仲胯上,后穴绞着那ròu_bàng套弄,他一头墨发都披散下来,衬得那身子越发白皙漂亮,鸿影似乎也是难耐得很,喘息着扭着腰,他嘴唇微启露出些洁白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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