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弗雷德看到濒临死亡的爱德华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时候忽然很后悔,后悔自己没有认真看清楚爱德华的情况就选择气急败坏地离去。
不过,如果爱德华真的爱他,就应该信守承诺做个好人、做正确的事,为什么会做出这么多丧尽天良的坏事?
寻求不到答案的阿尔弗雷德焦躁得想要找个人狠狠地打一架发泄,但因为爱德华的手术还在进行,他也只能安静地在医院里等待医生的宣判结果和还在局里处理后续的同事发来消息。
但也许他只是被迫的呢?也许他有苦衷才这么做的呢?
阿尔弗雷德还在思考时,突然医院走廊里传来了伊利亚的声音——
“阿尔弗雷德,阿尔弗雷德!”
伊利亚和同行的卡尔曼快走向了立刻站起身来的阿尔弗雷德,“柯恩公司一楼大堂的录像设备是在康斯坦丝去到之前就被人为毁坏了,多洛蕾丝和雅各布所在的楼层里的设备也坏了,但是这两个人死的时候有被完整地录了下来。令人宽慰的是,设备有录音功能。”
“你们看了吗?”阿尔弗雷德不自然地瞥了眼手术室。
伊利亚看了眼正死盯着手术室的卡尔曼,点了点头,然后又补充道:“之前我们看过康斯坦丝离开医院的监控视频,那时候我们只看到康斯坦丝是从窗户逃走。后来卡尔曼特地去翻看康斯坦丝在院期间的录像,我们发现除了警局的人还有另一个人探望过她。那个人是见到警卫离开才进去看康斯坦丝,虽然录像看起来他并没有做什么,但不排除他是来监察康斯坦丝的情况以作更多打算。”
“我们怀疑,康斯坦丝早就被人盯上,不是简单的谋杀。”卡尔曼诡异地笑了笑,“不过希莱尔埃斯特雷拉不是幕后黑手,她是被冤枉的,真正的主使是皮埃尔阿德勒和小邓肯。”
阿尔弗雷德感觉心里好像燃起一丝丝希望。“这么看来,琴科也许没那么重要,说不定是邓肯和阿德勒联手策划,是吗?”
伊利亚避开了阿尔弗雷德的问题,“卡斯珀邓肯没有死,他活下来了。他在埃斯特雷拉干过活,是一个狠角色。”
阿尔弗雷德越听越不对劲,“怎么又是埃斯特雷拉?他不是在查克曼家里待得好好的吗?”
“琴科是个孤儿,小邓肯也是个孤儿;琴科有个早夭的妹妹,而小邓肯也有;琴科是金头发蓝眼睛,而小邓肯也是。”
卡尔曼悠悠说完后指了指紧闭的手术室,“真巧啊。”
昏迷了几天的爱德华醒来时,立刻就感觉到浑身上下都没有一处不痛的。
腰侧的伤口让他不得动弹,意外避开心脏而伤到肺部的伤口使他呼吸起来带有刺痛,而左腿情况最差,尝试着小小挪一下,已经酸麻得不行,估计得好好休养一段时间才能彻底恢复过来。
又要增加莎拉的负担了。爱德华对此有些沮丧。
“你醒了?”
爱德华艰难地转了转头,发现是阿尔弗雷德。
阿尔弗雷德来看自己,是不是意味着他愿意听自己解释?
尽管爱德华的声音弱得几乎听不见,但还是继续张开嘴巴试着发出更清晰的声音,可是最后还是只能发出嘶哑的□□。
刚刚苏醒的病人说话很费劲,怕阿尔弗雷德等得不耐烦便还是乖乖闭上了嘴,轻轻地点了点头,努力睁着眼睛。
阿尔弗雷德并没有对昏迷过久而反应迟钝了很多的病人有所不耐烦,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个躺在床上身形消瘦了很多的金发青年。
“医生说你的肺部被子弹穿过,失血过多。你的身体又不好,还服用了过量的止痛药,差点就没救了。以后别再那么做了,我有穿防弹衣。”
这些关心的话让爱德华顿时有些喜悦:难道阿尔弗雷德愿意相信自己了吗?
“我没……没事……”
爱德华高兴地重复了两三次“没事”,尽管声音还是很嘶哑。
阿尔弗雷德粗略扫视了躺在病床上深情地注视自己的爱德华,“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不用再解释了。”
正当爱德华舒了口气之际,阿尔弗雷德苦笑着说:“我真没想到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可怕,卡斯珀邓肯。”
爱德华立刻脸都白了。
“我以为你只是个骗子,我没想到你原来是‘疯子’邓肯的长子卡斯珀邓肯。”阿尔弗雷德幽幽地说,“难怪当初去你家的时候,你的书架上都是普通人不爱看的怪书,还喜欢做数独打发时间。原来你是隐藏颇深的天才。”
爱德华惶恐地张着嘴巴,似乎想解释,但阿尔弗雷德打断了他,继续控诉:“康斯坦丝那么可怜,你也下得了狠手,你是不是以为她又疯又傻就可以随便欺负?你是不是以为没人知道你曾经去医院监视她的动向?”
爱德华听完立刻摇头,“我只是去医院……看看她的情况……我没有、没有对她做过什么……”说完就咳了几声,按住了隐隐作痛的伤口。
阿尔弗雷德苍白地笑了笑。“好,我当作你是好心去探望她,那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去看她?难道你和康斯坦丝有什么特殊关系?”
爱德华瞬间哑口无言。他不敢告诉阿尔弗雷德真正的原因,他不知道阿尔弗雷德以后会怎么看待他。
阿尔弗雷德报以嘲讽的微笑。“你看,你根本没办法给我一个具有说服力的解释,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但最让我没想到的是,你居然杀了多洛蕾丝和雅各布,丝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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