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有猫腻。”这么一想,刁承业也紧张起来。
“别胡说,他不是那种人,再说了,我们家你也看到了,能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凤至不认同刁承业的说法。
这话也对,于司农也不是缺钱的,不至于偷拿什么重要东西,不过这可就奇怪了,毕竟于司农走的匆忙,像是突然下的决定,现在仔细想想怎么都透着股不对劲儿,刁承业想来想去没有思路,只好安慰自己是想多了。
恰好今天有集市而大丫又突然离开,凤至干脆带着刁承业到集市上逛逛,买了一些农具和吃的,看到刁承业的西装裤子下面被磨破了,又买了针线回来。
下午的时候,凤至对着天色穿线,将刁承业西装裤下面被磨破的部分细细的缝上,随即失笑,估计也不会再穿了,又何必费这个力气,倒是刁承业喜滋滋的,称赞他手艺好。
不过一个大男人有此技术也是颇为奇怪的,刁承业有了疑问,他光知道凤至家务干的好,不知道他针线上也有一手。
凤至无奈:“这有什么难的,小时候哪里穿的起新衣服,不都是缝缝补补,就是遇到你之前我也是这样的。”话到此处随即住口,对于和刁承业一起的日子,不想回忆的太多。
刁承业却是以为他想起了从前的苦日子,心中也颇为酸涩,摸着凤至的手承诺,要让他不再吃那种苦了。
凤至却不觉得那是苦,相反,那时候虽然生活艰难了些,基本的温饱却还是有的,他和沈安邦不学习了就到山上摘果子采蘑菇等等,各种趣味是少不了的。
回忆起之前来就有些收不住,等到发现自己手舞足蹈的时候,凤至讪讪的住了口,刁承业颇为高兴,这是凤至头一回和他说这么多话,原来凤至的性子也不是开始就是沉郁的,他也有活泼的时候。
见凤至兴起,刁承业便问能不能带自己去摸鱼,他听凤至说心里也颇为心动。
凤至摇摇头,现在不是好时机,不过捉些田鸡吃是可以的,现在正是时候,但也不能捉太多,否则田里的虫子是要多的。
刁承业觉得事情在往好的方面发展,至少这几天下来,他和凤至相处的越来越和谐,他相信,两人的关系一定会越来越好,凤至也会最终回到他身边。
不过他并不知道,这也只是他一厢情愿的幻想,至少凤至本人是丝毫没有这方面的意思,并且晚上他们回来的时候,就遇到了他自以为已经解决掉,又重新生出来的麻烦。
回家的时候,凤至和刁承业有说有笑,他们捉了七八只田鸡,在考虑怎么吃,然后就看到门口一个探头探脑的身影,是大丫。
刁承业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心里顿时一惊,她不是跑了嘛,怎么又回来了,有心不想让给她来添堵,但是凤至已经看到了大丫,还上赶着打招呼。
大丫看起来有些拘谨,不好意思的往刁承业那边看了看,说要和凤至单独聊聊,有话说。
凤至顺手将塑料桶放到刁承业手上,吩咐他收拾了,二话不说就跟大丫走了,弄的刁承业心里颇是忐忑,哎了一声,凤至回头看他,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何况大丫带着惊疑的目光虎视眈眈,让刁承业觉得颇为无趣。
他就是干了,就是说了,怎么着吧,刁承业索性破罐子破摔,他就不信,凤至还能怎么着他了。
凤至确实什么也没做,和大丫出去了有一会儿才回屋,发现刁承业傻愣愣的坐在那,塑料桶就摆在脚边,等他回来了才发觉。
刁承业看着凤至,指望他说些什么,没想到凤至什么也没说,样子也颇为平静,倒让刁承业心中颇为忐忑,偷偷瞧了几回,倒让凤至觉得有些发笑。
纠结了半晌,觉着自己这么一个大男人,若连这点担当也没有就太可笑了,因此颇是理直气壮的问起了大丫过来的事。
凤至惊了一下,似乎没想到刁承业主动提起,愣了一下才说,和大丫散了。
刁承业有些惊讶,没想到事情进展的如此顺利,这是知难而退了,想了想不放心,又问是不是对方提出了什么条件?
凤至摇摇头,说就是两个人说开了,刁承业见他不愿多谈,自然乐得自在,凤至却叹了一口气,深知家里恐怕是待不下去了。
家里人保守,特别是他和大丫是村长介绍的,拜村长老婆的大嘴巴所赐,他和大丫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在少数,大丫也喜欢炫耀凤至,如今两人忽然断了联系,没有不问的。
凤至不想给大丫造成困扰,刚刚已经和她讲清楚,就说是自己的原因,可是这样一来,无论是喜欢男人还是负心汉,都不是好名声,乡下地方注重声誉,他必然是待不下去了。
可惜了刚种下的水稻,凤至心里有些遗憾,可是看到刁承业忙碌的背影,又有些释然,算了,就当做是自己欠他的吧,欠了钱总要还的,不还钱就要从别的地方补上。
不过,离了家能去哪儿呢?s城是肯定不行的,县里也是容不下的,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凤至还在沉思,不过很快,他就不用想了,因为很快沈安邦一个电话就将人又召回了s市。
沈安邦发现了凤至没有上学后很是震惊,不过很快更震惊的事情来了,一个叫于司农的男人拿着凤至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找上了门,说他是凤至的前老板兼债主,还是受害人。
哦,前老板是因为凤至已经跑路了,不过当年找工作的时候把通知书压给他了,债主是凤至从他那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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