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浮笙嘶哑道:「莫唤我阿浮。」这般一答话,又引的他一阵干咳。若晓又过去抚他背,柔声问:「你还觉那里痛?」浮笙埋头在被子里,哽咽道:「心痛。」若晓亦是过来人,晓得人病了,自然是暴躁些,便识相的退了出去,又趁血迹未干,与他浆洗了那身衣裳。
若霜得知浮笙抱恙,又晓得若晓在照料他,便特准浮笙歇息一月,让他好好养病。这若晓日日去浮笙处嘘寒问暖,见浮笙平日自己煎药,一路咳一路煽火,这日便特意趁浮笙未起身,亲手同他煎药。浮笙梳洗完回来,刚好撞见若晓端着药碗行到他门口,看也不看便道:「咱家有手有脚,又不是下不了床,不麻烦少当家照料了。」便推门入房去。若晓正要跟去,浮笙一关门,不慎碰倒那碗,药都洒到若晓手上。
过了不久,浮笙便想人家一片心意,怎容他如此辜负?便想寻若晓同他道歉。一开门,却见门上湿了一块,若晓坐在门口梯级,身旁放了个空碗,对着手上伤处又摸又吹,那模样孤苦伶仃,甚是可怜。虽然他对若晓毫无兴趣,但这世上除了沉鱼,便无人对他如此悉心照料,也便有点儿心软,回屋去取了些烫伤药,默默与他涂上。
于是乎浮笙休养了一月,又服了两个月的药,咳是好了,却自此落了病根,稍有冷热交替的时日,都得咳上好一阵子。面对若晓好意,他也不如先前抗拒,每当若晓取外衣来同他披上,他还晓得道谢。只因好歹是同住一屋檐下,万一得罪这少当家,饭碗不保不止,还那里求人替他找沉鱼?
若晓见浮笙态度稍转缓和,还想是自己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更是春`心荡漾,认定了浮笙就是他如意郎君,真个是欢天喜地,连练功食饭都在偷笑。
这日浮笙生日,他本不打算大肆庆祝,怕众人逮着他同他做生日,硬是在外头忙乎了一日,直到深夜,才买了一坛子酒回府去;岂料一入房,便见到那若晓早备了酒,斟了两杯放在桌上。浮笙此时只想独处,见那若晓赖在这儿,毫无离开之意,不免心烦。
正要请他出门,却想这标行本来就是他柳家的,自己才是寄人篱下,那有资格赶他?便耐住性子,平心静气的问道:「晓儿怎在这儿?怎还不去就寝?」若晓起身,挽着浮笙到桌边坐下,道:「阿浮这大晚上的才回来,咱家还打算同你做生日哩!」浮笙淡淡道:「不必了,明晨还得早起,快去歇息罢。」
若晓又道:「那不做生日了,咱们把酒谈天可好?况且咱家也睡不着。」见浮笙不应答,便要同他添酒。他一把夺过酒壶,仰头饮尽,却觉还不够本,干脆抱起酒坛子往口里灌,不消一会,便觉得晕乎乎的,浑身发烫,才放下酒坛,跌跌撞撞的走回床前,正要脱鞋,却发觉这布鞋似是钉在他脚上,怎么也除不出来,急的直想发火,却使不出气力。
若晓这才跟过来,为他脱鞋,放下帐子,柔声道:「阿浮,安歇了。」又将他放到枕上,见他迷迷糊糊,喃喃自语,看来醉得不轻,便放肆起来,解开他衣带儿,借着灯光,看到他腹上刀疤,虽已好的七七八八,但仍依稀可辨,顿时心生爱怜,道:「这儿怎有道伤疤?上次咱家都无留意。」话刚出口,若晓登时追悔莫及,只因他言下之意,岂不挑明了上次是故意看他更衣的?羞的赶忙看了看浮笙,看他似乎听不出弦外之音,才又往他身上摸去。
浮笙早知若晓意欲何为,却不忍心背叛沉鱼,眼见那若霜凑上前来,纤纤玉手探进自己衣里,禁不住拨开他手道:「你莫碰我。」见若晓缩了手,眼中还不无失望,顿觉方才话重了些。
眼前这少年人,可说是待他不薄,品性亦不坏;既然沉鱼已决意抛弃他,他还执着做甚?当下借着醉意,将若晓抓到身前,便深深亲他唇。若晓受宠若惊,教他亲得透不过气,想挣开他喘气,却越是挣扎,那怀抱却越紧,最后连衣衫都教他撕了,却依然松不开口。
浮笙一路亲他,一路摸他那身排骨,只觉同沉鱼的肉感回然不同,体味也甚陌生;不禁忆起沉鱼当年那声声求饶,阵阵淫声,忽地推开若晓,掀开被子,坐到床边去。若晓险些教他弄昏过去,浮笙却收手了,等喘顺了气,便问:「阿浮,又怎的了?」浮笙气息未平,也不望他,垂首道:「咱们才相熟了几个月,这般……贸贸然的相好,似乎……似乎太快了些。」
若晓却道:「那里快了?自你入门开始,也快两年了罢?咱家自打那时,便已对你情根暗种。」话间竟然满脸飞红,轻道:「阿浮,你有隐忧,就直说罢。」过了一阵,抬头望望浮笙,见他欲言又止,便问:「你是有心上人了么?」浮笙立马答:「没有。」语毕,不知是怕若晓识破,还是怕自己反悔,又一把抱住若晓,正要干柴烈火,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头昏脑胀,跌在床上。
若晓见状,又按住浮笙,恣意爱`抚索吻,一边亲一边除了他裤子,见他那话儿微微抬起,便抓起一阵玩弄。浮笙虽然双目紧闭,口中却断断续续的喘息。若晓见浮笙起了反应,更加任意妄为,跻身到他腿间,两个指头探进他穴里,忽快忽慢的出入。虽然弄的似模似样,那浮笙除了不适,却无别的滋味儿,想叫他停下,却难受的话儿也说不完全,就似发春一般。
若晓只道他终于来了兴致,便越按越用力,才过了一阵,便着急入港,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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