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那么严肃，笑一个。”
“我……没笑吗？”
“瘪着嘴怎么叫笑啊？”
明涵本就是想笑着说让大家不要挂心，可做出的表情却无比的僵硬，连一个最简单的笑容都扯不开来。
“我再来一遍。刚才的你删了吧。”
“好。”
原本两人都觉得没什么，可不论试多少次，明涵都没有办法将台词和面部表情结合起来。只要是可以想说脑中原本就考虑好的话语，自己的表情就无法协调。
“我……瑞麟……我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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