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那么尽力?但他也不想问这种削了自己面子的问题。
毕竟他总不能问:“喂,变态王上,我中了春药,卖力的张开双腿可以理解,你干么一直用力的顶,而且顶得我爽到不行。”感觉自己这样问,好像得了便宜又卖乖。
啊,也不对,他顶得劳心劳力,算是赚到了吗?
偏头想一下,好像也不对,自己应该算很亏吧,但人是被他抓进来,逼他强上自己的呀。
唉,他终于明白什么叫矛盾,什么又叫做无解的谜题,这事还是别太探究,以免自己的脑细胞跟自尊心一起燃烧殆尽,就让大家把这件事忘了吧,别再折磨自己。
沉默三秒钟后,况正义先出声了。
“忘了吧!”
“我们忘了这件事吧!”
两人对看一眼。
英雄所见略同,况正义第一次对朱咏照起了好感。这是个真男人,不会拿这件小事叽叽歪歪。
“从此以后不再提。”他宽心了,嘴角露出一小朵笑容。
“就当被蛇咬一口,事过境迁,绝不再提。”
看着他那笑容,朱咏照忽然发现这个最近发现的玩具,其实长得非常可爱,尤其是刚才把那张利嘴用在放浪呻吟时,让他意乱情迷到失了理智。
而他并不是一个轻易失去理智的人。
“那就——”
“就先穿好衣服吧。”况正义建议。
话落往床边探,朱咏照将捡到的况正义衣服还给他,况正义也将捡到的朱咏照衣物递给他,两人默默的穿好衣物,接着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
“噗!”
“哈哈——”
搞不清楚谁先笑的,但最后他们相望一眼,齐齐狂笑,况正义比着朱咏照,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你超矬的,居然被我颜射,你那时的震惊表情,一想起来我就想笑,哈哈哈——不过我竟颜射男人,好像又有点惨。”
朱咏照一听,就知道他在讲刚才哪一段,擦着笑出来的泪水道:“是我才一进去你就受不了的射了,你这大胆刁民竟敢对孤王不敬!”
笑意渐歇,况正义挥着手,想到刚才两人的共识。“呃,我们说好不提的,我不想让别人知道我被男人爆菊花。”
“也是,不提,不提。”
朱咏照了解的点头。男人之间的约定不能不遵守,但他是个王,也是个可以任意决定游戏规则的人,而他忽然很想改变这场游戏的规则。
况正义穿戴好衣物,虽然腰有点酸、屁股有点痛,但至少灾难已经过去,他正要一脚踏地下床时,朱咏照说了让他跳起来的话。
“对了,有件事不能不提,这春药还会再发作哦!”他脸上笑容很温和,也很无辜。
“虾咪?”
“大概要发作七次吧。”
他发誓,他看到变态朱朱唇边那抹偶尔会冒出来的奸笑!况正义冲了上去,怒道:“妈的,你说什么?”
事实上,他还没理智全失,至少记得眼前的人是东沙国的国君,是可以随时让他小命呜呼哀哉的人,不然他早揪着对方的衣襟摇昏他的头。
“放轻松,别激动,越激动药效就越容易发作。”
朱咏照摸摸他的头发,然后又掐掐他的脸,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或是一头不怀好意的黄鼠狼。
靠!见了他那奸诈的笑容,况正义忽然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他是中了心理暗示吗?怎么觉得身体热了起来,屁股也痒了起来?
然后朱咏照很有力气的一把将他抱回床上,压在他身上,把他刚穿好的衣服又解开,一边劝说:“反正一次跟两次不是一样,两次跟三次不是等同,三次又跟四次差不多,四次与五次是兄弟,五次与六次是姐妹,六次与七次不过是一个回圈。”
那模样完全像是媒婆劝不肯上花轿的新娘子一样的口蜜腹剑。
况正义被他绕得头都晕了。
但他说的有错吗?他已经被人爆了一次菊花,再被爆一次又怎样?就算再被爆七次又如何?而且刚才被爆的时候,还挺爽的。
他还在天人交战,朱咏照叠在他身上,手一路下滑,他的手是温凉的,摸在自己赤裸的肌肤上确实不怎么难受。啧,如果他更诚实一点的话,应该说还满舒服的。
他渐渐觉得屁股痒痒的想被人家戳,就像听到他的心声一般,变态朱朱那手就摸到那里去,而且还真的戳了进去,里面还留着男人的大量体液,水渍声听起来很猥亵。
他开始双眼迷乱,脚张开环住男人的腰,变态朱朱的衣服似乎有点难脱,可还是被他脱了下来,他就顶在他的菊花口有一下没一下的,让他心痒难耐,恨不得一口吃下这吊人胃口的东西。
“你到底做不做……唔……啊——”
没让他开口骂人,朱咏照封住他的嘴,舌头在他口腔里煽情的撩拨着,让况正义忍不住也缠了上去。
妈的,这古人好会接吻,吻得他头都晕了,不过晕归晕,该讲的不能不讲。
“我们绝、绝不能提……嗯啊……啊——这一件事哦……”他呻吟,“好、好棒,就是那里……”
朱咏照额上冒汗,那柔嫩的xiǎo_xué将他整个含入,让他好舒爽,他偷香一记,笑道:“当然,就、就是这里吧!”
况正义被顶得浑身战慄。这个变态朱朱真是个xìng_ài高手,怎么马上就知道他要他戳那里,好爽,爽得他快要不行了。
虽然爽,但男人自尊还是不能不要,毕竟被个男人压在底下嗯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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