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不想和花瑞文分开,自己差一点就做出错误的选择了。这些一直压抑在心里的情绪突然找到了一个出口,祁朦在花唯的怀里失声痛哭起来。
赶来的韦昱纾看到这一幕——祁朦在花唯怀里哭得声嘶力竭,花唯脸上的表情也很凝重,拍着祁朦,像在安慰他,花唯看到自己,眼神有了瞬间的闪躲。
韦昱纾放慢了脚步,一步一步地挪向花唯,每一步都走得那么沉重。花唯贴着祁朦的耳朵小声地说:“嘘……别动,什么话都别说……”
祁朦抽泣着,也不太明白花唯的意思,但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下来抽泣,就乖乖靠在花唯怀里吸鼻子。韦昱纾抬起手捂住嘴,强忍着眼泪,问花唯:“瑞文呢……我的瑞文呢……”
花唯有些为难:“老婆……你先别激动……医生,已经尽力了……”
韦昱纾双腿一软,赶紧扶住长椅的扶手才没有跪在地上,韦昱纾的声音都在抖:“他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他刚才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还好好的……花唯!我的瑞文呢!你把我的瑞文还给我!”
祁朦总算是明白花唯的意思了,突然有些想笑,哪有这么吓人的啊?现在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想着整人?这家人到底是有多不正经啊!祁朦抬起头来擦了擦眼泪,对韦昱纾说:“瑞文在手术室里,手臂要缝针,医生说是小手术,别担心。”
花唯皱了皱眉,功亏一篑,有些抱怨:“不是让你别说话么?”
韦昱纾这才松了口气,眼泪也流了出来,抬起拳头就往花唯身上砸:“吓我有那么好玩吗!混蛋!我看到朦朦哭得那么厉害!我还以为瑞文!混蛋!”
花唯乐坏了:“你的瑞文哪有那么容易死,我蓄谋了18年都没弄死他,他哪会因为这些小风小浪就折腰?”
☆、第92话
手术室的门打开了,花瑞文跟在医生后面走出了手术室,一走出手术室花瑞文就开始找祁朦,两人眼神对上了,花瑞文才松了一口气。
韦昱纾加快脚步就朝花瑞文走了过去,韦昱纾抬起右手,花瑞文就懂事地把头凑过去,韦昱纾做了很大的动作,最后却只是轻轻地拍了一下花瑞文的头,有些赌气地说:“你是翅膀硬了吗?”
花瑞文看了看自己光荣负伤的两只手,傻笑起来:“事实证明,仿佛不是。”
韦昱纾也被花瑞文逗笑了,抬起手来把花瑞文揽进怀里,眼泪止不住就开始往外涌:“吓死我了,你这个坏蛋!”
花瑞文在韦昱纾耳边蹭了蹭,说:“对不起,别生我的气,今天确实时间紧迫,没能好好跟你说清楚……”
韦昱纾没有说话,抱着花瑞文也没有撒手,花瑞文也没有挣脱他,花唯走过来把韦昱纾从花瑞文怀里提出来,说:“好了,你别一直抱着他。”
医生说:“伤口11厘米,缝了8针,注意不要感染了,不要沾水,忌辛辣、酱油、牛羊肉,一周后拆线,这三天不住院的话就每天来输液消炎。”
医生的每一句话韦昱纾都听得很仔细,一边还不住地点头,祁朦挪到花瑞文身边,小声地问他:“你痛不痛啊?”
花瑞文嘴角勾起一个笑:“如果我说我痛的话,你会亲我一下吗?”一边说着脸已经凑了过来,祁朦有些不好意思,看了花唯一眼,花唯发出一声嘲讽的嗤笑,便把头偏开了,算是默许,祁朦便凑过去亲了花瑞文的脸一下。
花瑞文得逞后很开心,说:“嗯,不痛了。”
花瑞文又上楼去做了心脏的检查,本来预约的十点半,医生等他等到中午,花唯也没好意思带着他们先去吃饭,做完检查都一点过了,除了还有些心律不齐,什么毛病都好了。
午餐吃粥,整个早上都很奔波,一停下来才觉得又累又饿,四个人都低头吃了起来。
麻药过了花瑞文才开始觉得手痛,又痛又没有力气,轻轻动一下就会牵扯到伤口,花瑞文费力地吃了两口就放弃了,放下了勺子。
韦昱纾抬起头来看花瑞文,才恍然大悟:“啊!我喂你!”
说着放下勺子,花唯立刻按住韦昱纾的手,说:“你吃你自己的,管他干啥?他这几天不都没怎么吃东西么,你看他饿死了么?”
韦昱纾哭笑不得:“花唯唯,你怎么就这么记仇呢?”
祁朦也放下勺子,说:“我吃饱了,叔叔……”祁朦话还没有说完,花唯就望向他,他立刻改口:“爸……你们吃吧,我喂瑞文……”
花瑞文听到祁朦叫韦昱纾和花唯“爸”,眼睛立刻就亮了,抿着嘴傻乐,达到目的还不忘卖乖,对祁朦说:“没关系朦朦,你慢慢吃,吃完了再喂我。”
祁朦已经拿起了勺子,说:“我吃好了,你要多吃一点,才好得快。”
回到家,阿姨已经把给祁朦准备的房间整理好了,放在祁安车子后备箱的行李箱也送到了房间,花瑞文守着祁朦整理房间,想要帮忙,就被祁朦按回床上坐好。
花瑞文看着祁朦把衣服一件一件拿出来挂进衣柜,不自觉地就傻笑了起来,祁朦转过头看他,他正两眼痴痴地看着自己,一边笑眼泪却在流,祁朦惊了一下,赶紧走到花瑞文旁边坐下,抬起手来擦他的眼泪,说:“你怎么,又哭又笑的啊?”
花瑞文用脸去蹭祁朦的手,吸了吸鼻子,说:“不知道,我以前的人生,从来没有这样的感受过,我说不上来……你为什么可以那么决绝地抛弃我,我一想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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