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
“……要跟我一起……”庄儒文恶狠狠地在江祥煦体内冲锋,粗重的喘息表明他也快到极限,“你要……永远和我……一起……懂吗……”
“啊啊……啊呀……”江祥煦疯狂地尖叫,身体胀疼得象要裂开了,“快放……快放……庄……求你饶了我吧……饶了我……让我去……”
“好……让你去……”庄儒文松开箝制江祥煦的手,同时深深埋进江祥煦的身体,在里面喷出yù_wàng的热泉,享受如在天堂般的快感。
“啊……”江祥煦也爆发出来,两个人的叫声重叠在一起,两具痉挛的身体紧紧纠缠,射出的体液沾染在彼此身上。
庄儒文又抽动了两下,享受完高潮的余韵才从江祥煦身体里退出来,江祥煦已经象团烂泥一样瘫软在他身下。他抱着江祥煦到温泉洗净二人身上的汗渍和秽迹,擦干身子后又回到床上。一手搂着江祥煦,让江祥煦枕着他的手臂,另一只手则在江祥煦身上来回游移抚摸着,江祥煦的肌肉紧密结实,肌肤滑不留手,摸上去感觉好极了。
江祥煦闭着眼睛好象睡着了,忽然说了句:“我能不能去看看柳声?”
前一段日子他被庄儒文强暴,后庭受到重创,无法下床行走,伤刚痊愈就又被庄儒文的需索无度累坏,每每在白天大睡一场后刚刚补足精神,晚上就又被庄儒文折腾得精疲力竭,无力起身。这两天庄儒文要得不那么频繁,他才慢慢调适过来,也摸索出一些在欢爱中减轻身体负担的技巧,而且随着体内毒素渐渐去除,内力逐渐恢复,体力和精神也健旺许多。
今天他本想看看周围的环境,走到院门口就被拦了下来,被告知他的活动范围只限于这间大屋、花园和花园里那座小房。他曾在那间小房里见过柳声,但再去时那儿却空无一人,问了侍候的仆人才知道柳声被关在别处,那天只是被庄儒文召来侍寝而已。
庄儒文是个公私极为分明的人,虽然喜欢享乐,但并不荒淫无度,在他住的这座院里侍候的下人都是中年以上的男女,他的姬妾美童都安置在别的院里,如果他特别宠爱上谁,才会令其住进这个院好随时侍奉他。而他喜新厌旧的速度也很快,宠爱一个人从没超过半个月的,而那些被玩儿腻了的人不是被他赏给有功的下属就是胡乱丢给底下人玩弄。
江祥煦算算自己被抓来也将近半个月了,很快就会被庄儒文厌烦,那时他就再也没本钱和庄儒文谈条件,当然也就无法再保护柳声,所以在被庄儒文厌弃之前他一定要和柳声逃出去!
庄儒文当然想不到和自己同床共枕的这个人正在动这种脑筋,只是对他总是念念不忘柳声而感到心烦,“你怎么这么不放心他?他现在过得舒舒服服,难道你不相信我?”这个江祥煦!就是有让他的心情从高峰一下子跌到谷底的本事!
江祥煦抬眼看了他一下又垂下眼帘,“我只是想和他见个面而已。”虽然庄儒文是黑道中人,但身为一个大组织的首领还不至于在这一点小事上食言,他只是想找机会走出这个院子,探探逃跑的路线。
他的睫毛真长,又黑又浓密,就象两把漆黑的小刷子,而且眼睛也非常漂亮。庄儒文讶异自己在怒气勃发时居然还能注意到这些细节,他抬高江祥煦的下巴凝视这双漆黑明亮的眼睛,“好吧,如果你表现好,过两天我就带你去见他。”
什么表现好?江祥煦不明所以,庄儒文的唇向他压下来,他理所当然地迎上去,展开双臂搂住庄儒文的脖子,加深这个吻。
今晚他们虽然做了好几次,但刚才庄儒文为他清洗身体时他小憩了一会儿,恢复了一点儿精力。这些日子经过庄儒文数不清多少次的调弄,这具身躯对于这种不合常理的行为已经越来越习惯了,非但不再象刚开始时那么疼痛不适,甚至对庄儒文施加在他身上的挑逗和刺激也越来越有感觉。
表现得很好、很不错,庄儒文满意地压到江祥煦身上,俯首在江祥煦胸膛上吻咬那结实而又弹性极佳的肌肤。虽然江祥煦能让他的心情瞬间从高峰跌到谷底,却也能让他的心情再瞬间从谷底升到高峰。
江祥煦轻声呻吟,微微地扭动身躯,似迎合又似要逃避,经历了大半夜的xìng_ài交欢,他身体的敏感度高了好几倍,庄儒文只是轻轻撩拨他就已经受不住,“庄……庄……嗯……呃……”
他的手紧紧抓住庄儒文的头发,庄儒文的舌尖不经意地掠过他红肿挺起的乳首,他的身躯立刻急剧颤抖,洁白的牙齿虽然紧咬着嘴唇,但断断续续呻吟还是止不住地从口中流泄出来。
看着江祥煦如此诱人的样子,庄儒文胯下的yù_wàng霎时膨胀坚硬起来,他还从没这么快就进入状况过,顾不得前戏才刚刚开始,欲火难耐地分开江祥煦的腿,猴急地在他股间摸索,江祥煦主动抬高臀部迎接他,庄儒文在自己的分身上略为涂抹一些油膏就急不可待地插入江祥煦的身体。
江祥煦今夜已经被开发了好几次的幽穴花径还松驰着,柔软火热的内部一点儿也不排斥庄儒文进入,过程顺遂得前所未有,即使是以前那些迷恋他而甘心侍奉又经验丰富的娈童和优伶都不曾这么顺利地接纳过他。庄儒文兴奋不已,有力地摆动腰部在江祥煦身体里冲撞、旋磨,紧窒又灼热甬道紧紧地包着他,既舒服又熨贴,每一次磨擦都能给他敏锐的yù_w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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