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白皙的脖颈上都是明显的吻痕,司启言心中更是懊恼不已,暗骂自己qín_shòu不如,全凭下半身行事,犯下无可挽回的错误。明知这件事是自己不对,却不得不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来。
“如果没其他的事,就回去吧。”
见他毫不留恋地转身就走,夏讯忍不住叫道:“启言!”
“还有什麽事吗?”司启言冷淡地问,脸上都是不耐烦。
他的态度前後变化太快,夏讯心中虽然不安,却并没有往坏的方面去想,怯怯地站著,不愿就这样离开。
司启言皱眉,抬手看了下表:“定婚典礼还在进行中,我要回会场了,慧芬大概正在找我。”
在这个时候听到梁慧芬的名字夏讯心里一堵,嗫嚅著问道:“我们刚才……算是合好吧?”
“你别搞错了,我只是应你的要求陪你,哪来的合好一说?”
冷锥一样的话语直刺进心窝,夏讯愣了半天才重新找回声音:“我不明白……”
“有什麽不明白的,不是你求我的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是不是都无所谓,我不想再跟你废话了,总之以後不要再来找我。”
不能回头,千万不能回头!司启言不断在心中提醒自己,稳重的步伐渐渐变得急切起来,想尽快离开这里。
夏讯呆呆看著,直到传来哢哒一下轻轻的关门声,才如梦初醒。
狼狈地逃到会场,司启言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梁慧芬恰巧走过来,脸上的笑容在看到他铁青的面色时敛去。
“怎麽了,才一会儿不见脸色好像更难看了,你有去休息吗?”她边问边伸手要去抚摸他的脸,却被一把挥开。
以前男人就算对她不是很热情,但从不会表现出这麽明显的拒绝,梁慧芬不由怔住了。
“抱歉。”司启言立刻道歉,由於内心慌张而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尴尬地收回手,梁慧芬挤出一丝笑容,“没什麽。”
一瞬间,两人好像初次见面的陌生人一样,双双别开视线。
定婚典礼已经进入尾声,送走所有宾客後,司启言送她回家,路上谁都没有说话,直到下车时梁慧芬才问他要不要上来坐坐。
“不了,今天时间有些晚,你也忙了一天,早点休息吧。”说著在她额前匆匆一吻,然後驱车离开。
司启言从来没有回过一次头,每次约会完送她回家都只是礼貌性的一吻,然後毫不留恋的离开,每一次,每一次,从不例外。
“你到底喜不喜欢我?”梁慧芬苦笑一下,对著空无一人的街道喃喃问著。
之後数日,夏讯再没有找过司启言,连一通电话也没有。
终於放弃了吗?
也好,这不就自己想的结果吗,可是,为什麽如此心痛难忍?
就在他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上门来。
几天前,卫程卓正在收拾行李准备回家,夏讯突然喝得烂醉如泥地回来,傻笑著冲他打招呼,手舞足蹈地胡言乱语。
异常的举动让人不禁怀疑他是不是受了什麽刺激,可是无奈他醉得利害,什麽都问不出来,只好先照顾他睡下,打算第二在再细问,可是一觉醒来的夏讯跟头天大相径庭,不言不语的样子如一尊没有生命的木偶,不仅不说话,连东西也不吃,无论怎样劝也不为所动。
一连过了数日都是如此,卫程卓不由著急,既不能放任不管,又苦於无从管起。
这样拖了两天,夏讯竟发起烧来,整晚整晚地说著梦话,叫得都是同一个人的名字──启言。
卫程卓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药也吃了,针也打了,可就是完全没有好转,这才不得不找司启言来。
经过多翻打听下来到他现在住的地方,卫程卓一见面二话不说,先揍了对方一拳。
司启言不防挨了个结实,左脸颊顿时青了一小块。
“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他皱眉看著眼前的小鬼,面色隐隐透著怒气。
“狗屁的解释,你这个人渣,小讯会喜欢上你算是瞎了眼!”卫程卓才不管他生不生气,再次抡起拳头欲打。
司启言一个闪身避开,一把攥住他伸出的手臂,然後迅速一个旋身来到他背後,将其双手反剪,牢牢制服住了他。
卫程卓也不是省油的灯,抬脚往後一踢,趁他分神之际,一个鲤鱼打挺挣脱了束缚。
两人你来我往,你一拳我一脚,打得脸红脖子粗,气喘如牛,直到其中一个倒下才算告一段落。
“你到底想干什麽,来打架的吗,我可没时间陪你这小鬼浪费时间!”司启言居高临下站在他身边,沈稳英挺的脸上多出好几伤口。
“跟你说话才是浪费时间,我只是来转告你一声,如果真的不喜欢小讯,那就趁早滚蛋,从今以後由我来保护他!”卫程卓从地上爬起来,抹了把嘴角渗出的血渍。
“你什麽意思?”司启言眼神凌厉,紧绷的脸部线条预示著危险。
“就是我喜欢小讯的意思,你只会让他难过,让他伤心,你不配小讯喜欢!”
“你喜欢他?”
“对,我喜欢他,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一直喜欢!”卫程卓直视著他的眼睛,即使只有十八岁,身高却与对方相差无几。
司启言抿唇沈默,过了半晌才道:“无聊!”
听到他这样说,卫程卓简直气炸了肺,不由吼道:“你这混蛋,小讯现在病得昏迷不醒都还在叫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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