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小了一点啊。嗯,不知道各种证照是否齐全哦,学校啥的,也需要工商注册,还有教育部门核准……
欧鹏跟著厉剑上了楼。顺著走廊走到尽头,厉剑掏出钥匙开门,进去,是一卧室兼书房兼客厅的房间,挺大,靠墙是一张床,不大,床上整整齐齐干干净净,被子叠得跟豆腐块似的。旁边一床头柜,再旁边,书柜和衣柜。这边靠窗是一张桌子,挺大挺旧,上面有台电脑和一些书籍,摆放也非常整齐。书桌旁是把椅子,木质的椅子。没有沙发,没有茶几。里头有扇门,关著,估计是洗手间或是厨房。
厉剑把塑料袋放在书桌上,转了一圈,在书桌上拿了一大茶缸,转身往屋那头走去,推开门,一阵水响,又出来,到饮水机处弄了点茶叶,泡了茶,递给欧鹏,抱歉地笑著:“我的杯子,也没啥好茶……”
欧鹏接过茶,闻到一股茉莉花茶的香味,挺浓,当然也很烫,便顺手放在桌子上,在房子里转著圈,然後一屁股坐在床上,笑吟吟地说:“你这地方挺简单,不错……你的伤很厉害吗?住了挺久的院吧?怎麽在株洲住院啊,长沙的医院要好一些吧?”
厉剑在椅子上坐下,点了点头,又摇摇头:“差不多吧,又不是什麽疑难杂症……後来确实转院了,主要是生活不大方便,需要人照顾。在株洲的话,不大好办。”
欧鹏往後一靠,胳膊肘撑在床上,仍然在笑:“其实应该早点去看你。实际上我也确实打算去看你,长沙到株洲并不远……不过在电视上看到你的光辉形象了,不知怎麽的,就觉得,你恐怕并不欢迎我去探病。说老实话,我也挺怕在大庭广众之下上演痛哭流涕感恩的戏码。过了个把星期,我给你打电话……呃对了,你给我的名片上只有学校的座机。接电话的人说你没有出院,说,呃,原话是:‘那是我们应该做的,不必感激。’对,就这样。也许是不必吧。但是作为被打救的我,还是应该要感激的,是不是?所以又过了一个星期,我又打了次电话,还是给这里。接电话的人说了类似的话,并且婉拒了我索要你的手机号码的请求。我说,你们这里的教育工作做得还真是不错哈,每个人的觉悟都那麽高。”
厉剑皱了皱眉头。接电话的是伍保国,也是退伍军人。这句话不是套话。军人应该做的,就是保家卫国。所有的老百姓,都是家人。虽然厉剑不能保证每一个军人都是这麽想的,但是齐洪和伍保国,肯定都是这麽想的。只是跟这种没进过军营的人解释也没啥意思,说不定还会有更多的误解。
欧鹏直起身子,摸了摸下巴──自从那次死里逃生之後,他就多了这麽个习惯──说:“还有一件事。嗯,我不知道你有没有买保险,住院花了多少钱。但是你是为了救我才受伤的,咱不能让英雄流血还流泪是不?住院费什麽的,我来出吧,还有误工费,呃,营养费之类的……哥们,至於精神损失费和青春……”
“你很轻浮。”厉剑打断了欧鹏的话,脸上的神情越来越阴冷:“我有买保险,保险公司赔了钱,还有政府也有补助,我也有医疗保险。”厉剑站了起来:“那个是我应该做的……信不信由你。”
欧鹏往後挪了挪,背靠在墙上,玩味地看著厉剑笑,露出更为轻浮的表情:“哥们别逗了……是真的,我诚心诚意的。不管多少钱,那钱总没有我的命要紧吧。你救了我的命……啧啧,其实……行……”欧鹏从包里掏出一张卡,递给厉剑:“十万。不知道够不够,不够吱声,我家里条件不错,应该出得起……行,你不想要也行。实在是不肯要的话,就给学校,就当我捐资助学,怎麽样?密码你知道,六个1……还不肯要的话,我就会胡思乱想了,比方说也许你认为……”
欧鹏瞄了一眼厉剑的胯下,咯咯地笑了起来:“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什麽的……玩笑话,哥们千万别介意……这钱也不是我一个人出的。我拿了五万,另外有五万,是我爸妈给的。他们一定要请你到家里去吃饭,或者亲自登门拜谢啥的。我想,你肯定不喜欢,所以就自作主张好了。还有啊,今儿有空麽?赏脸一起吃顿饭吧,晚上也请你玩玩,过过长沙的夜生活……放心,是健康的夜生活。”
厉剑拿著那张卡,再一次尴尬起来。欧鹏就好像那天一样,面对著他,一点都不紧张,甚至更加放肆。厉剑也有些懊恼,他一向自认为可以掌控局面,让人无视他或让人怕他。就算像崔仁明那样厉害的人,也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但是他的气势对於欧鹏好象没有什麽作用。当然也许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散发出那种强大的气场。但是欧鹏也太无顾忌了。无论是说话的内容还是他的表情,似乎在他面前,厉剑就是那麽个普通的家夥,跟其他人一样普通。
当然也许是因为那天不恰当的勃起,让他在欧鹏面前出於劣势了。
欧鹏只是笑著看著他,只是玩味地笑著看著他。
过了好一会儿,厉剑终於收起了卡,点了点头,说:“那你稍微等一下,我洗个澡。”伸手把运动衣脱了下来,搭在椅背上,到衣柜找了换洗的衣服,跟欧鹏点头示意,进了洗手间,把门关上。
外头传来欧鹏的爆笑声。
厉剑怒了,把门打开,对著欧鹏低声吼道:“笑什麽笑!”
欧鹏笑得在床上打跌:“没什麽,哈哈,没什麽!真的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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