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着,除了撒尿就没有其他作用。
直到段锦打累了,便靠在床头吁吁喘气,段三默默跪直腰身,半边脸已经红肿起来。
“族长,那陶夏宁和他哥一样不识好歹,你又何必动气,要收拾他有的是法子……”
“用不着你教我怎么做。”段锦打断他,冷眼一扫,揪住段三的头发往下推:“舔。”
段三回看了他一眼,趴在床尾处,张嘴,含住他的脚趾头,舌尖打了个圈。段锦垂下眼帘,放松身体懒懒靠压着枕头,段三温热的口腔和柔软的舌头,让他在轻微的瘙痒中发麻,难得能有如此周身舒适的时刻,昏昏欲睡。
“嗯……下去吧,我困了……”段锦仿似梦呓。
段三没有听他的命令,继续轻轻舔/弄他的脚丫,直到段锦睡着了,才小心翼翼的人翻成了仰卧的姿态,撩起他上身的衣衫,低头审视着对方的胸膛。段锦这人就像一件易碎品,通身白嫩柔滑,仿佛少生了几层皮,让人不敢轻易触碰他。
然后他伸出舌尖,从段锦的锁骨慢慢往下舔,他对这具柔若无骨的ròu_tǐ痴迷,并且已然不能自拔了。
他十三岁到了段家,做牛做马般伺候着段锦,可不代表他没有感情。
他爱段锦!
可是他又不敢冒犯段锦,因为他很清楚这个男人的手段,所以有的时候,他甚至盼着段锦死掉——反正段锦常年都死去活来的,哪天真的咽气了,就可以抱着他的尸体,痛痛快快的玩上一场。
段锦毫无知觉的沉睡着,对于段三的心思,他或多或少都知道些,但漠不关心。
他自知活不久了,所以什么都不在乎。
段锦清晨时醒来,院里的鸟啼声清脆悦耳,充满生机。他昨夜闹过性子,自认为羞辱了段三一顿,故而心情舒畅起来。他在康伯的伺候中洗漱更衣,喝下半碗小米粥,看了一份报纸,决定再接再厉,非把陶夏宁拿下不可。
他偏偏就不信邪,那父子三人,他一个都留不住,他不信!
段锦双手负在身后,慢吞吞地挪到了东厢房,持枪的下人看到他,鞠躬,推开了木门。
跨入门槛绕过屏风,他便看见了被锁在床上的陶夏宁。
像天津大麻花一般粗的锁链,以及精铁打造的镣铐,扣住了陶夏宁的四肢和脖子,使他只能平躺着动也不能动。陶夏宁半睁开了眼睛,看见来人是段锦以后撇过头,他的气色不大好,嘴唇干裂眼窝泛青。
“小宁啊……”段锦做在床边的木椅,摸摸他的头,露出心疼的表情:“怎么还不肯吃饭呢?”
陶夏宁并不作声,看都不看他一眼。
段锦摸完他的头又把手移下去摸他的眉眼:“你这孩子要倔到什么时候?我都说了不会害你,安安心心的留在段家,你要什么没有?我虽然叫人强行把你带回来,可打过你骂过你没有?反而是你整天想着逃跑,前两天还打伤了那么多人,你也不想想到底谁对谁错。”
陶夏宁仍旧不理段锦,他反抗过争辩过,但无济于事。他莫名其妙被一伙人抓来这座老宅,又莫名其妙冒出一个舅舅来,还非逼着他认亲不可,这样的事叫人怎么能相信?
“唉,你这孩子真不让人省心,饿着自己除了我,还有谁会心疼你?”段锦又说。
“滚,我不认识你,你说的一个字我都不信,放我走,我要去找我哥!”
段锦一摇头:“不行,我们可以慢慢相互认识。”
陶夏宁在饥饿中冷笑,觉得再跟这人多说一句都是浪费口水。
段锦看陶夏宁软硬不吃,琢磨了片刻,决定下一剂猛药。他先离开厢房,打电话吩咐了几句让那边准备好,等吃过午饭以后,命人把陶夏宁押出来,一同上车前往研究室。
轿车大约开了四十分钟,驶进一座高楼大厦的车库里,再转乘电梯向下,就抵达目的地了。
一路上陶夏宁都被蒙着眼睛,黑布揭开以后,因为适应不了强烈的光线而刺痛。
这时手脚的锁铐已被摘除掉了,陶夏宁左右环顾,发现自己站在一个正方形的隔离室里,三面雪白的墙壁和一面透明的玻璃,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他隐隐害怕了起来,走过去拍打玻璃,大叫:“放我出去,你们要做什么!”
段锦把玩手上的白玉扳指,隔着玻璃对他微笑。
陶夏宁更害怕了,萌生出一种上刑场的错觉,退到墙角背靠墙壁,惶惶不安。
过了一小会,白色的墙壁竟然动了!墙面往两边打开,然后出现一个通身赤/裸,长发散乱眼睛被缝死的男人,而且是屈膝趴在地上,两只手指甲发黑,正扒着地面朝着他缓缓地爬过来。
陶夏宁不过只有十六岁,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尽力把自己缩进墙角里,无助地发抖:“别过来……滚开……滚!哥,哥你在哪里啊,快来救救我……不要再过来了,走开……哥……”
男人爬到了陶夏宁的脚边,抬起头来,嗅了嗅,张嘴露出垂涎的表情。
陶夏宁一脚踢到他脸上,趁机跑开。
男人扭过被他踢歪的脑袋,发出一声怒吼,像野兽般暴躁起来,张牙舞爪,突然一下往前冲,朝陶夏宁扑了过去。陶夏宁被他撞倒在地,胡乱地踢打着,可是男人一下把他手臂给拗断了,痛得惨叫出声。
段锦面无表情地看着两人纠缠打滚,他不知道陶夏宁是否遗传了潜能,也不知道是否觉醒了,不过他已经没有耐心再等下去,因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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