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亦喜欢这种亲密,留恋不已的去往后面蹭白贺炜,白贺炜却不如他所愿,又扇了他屁股两巴掌,郑亦失落的扶着树干,继续任由他折腾。没有亲吻没有爱抚,郑亦只得自寻其乐。直到被翻了个面,后背靠在树干上,他才看见白贺炜那张极其英俊的脸,只是这样看着就可以当做一种安慰了,郑亦想着,便伸手摸过去,白贺炜看出了他的想法,用手拦住了,随后郑亦就被攥着手面对面的被白贺炜操弄。
白贺炜的另一只手探进他被汗湿的t恤里,粗糙的树皮摩擦着他的脊背,白贺炜对他胸前的那两点是又揉又搓的,有些粗暴,疼得他身体更为敏感,下面那根已经快要受不住了,他没被白贺炜拉着的手只能靠抠着树皮来抵挡一波一波不间断的快感,嘴上哀求着:“学,学长……可以,可以碰吗?”
白贺炜却扯出一抹坏笑,说:“不行。”
郑亦绝望了,把头埋进那厚实的胸膛里,连番的快感让他想哭,时不时会被碰到更是难受,就是用喊的用叫的都无法抵御,他碎碎的念着学长,可是这位学长真的就只是图自己爽快任意驰骋,越是让郑亦难受,他越是开心。
欺负郑亦让白贺炜心旷神怡,他喘着粗气,只觉一团火在下腹灼烧,加快了速度,眼看着郑亦眼泪都掉了,他才肯射。高潮让他的思绪出现了短暂空白,等回过神来,竟然看见鞋面上有了点点白灼,郑亦也交代了。
“不用手不也能行吗?”白贺炜把性器抽出来,扯掉套子,用轻蔑的语气嘲笑他。
郑亦抽着鼻子,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白贺炜指指自己的性器,郑亦心领神会,又半跪下来,将上面残留的东西吮吸干净。
干完了活,白贺炜把他拉起来,捏着他下巴问:“爽吗?”
郑亦随手抹了抹眼角的湿痕,红着脸点点头。
白贺炜笑着捏了捏他的脸,说:“把裤子提上吧,下午还有实习呢。”
郑亦回去时,大部分人都在睡午觉,不停的爬山让他的同学们格外疲惫,鼾声此起彼伏的。屋子里开着风扇,搅着热风并不见得对降温有什么帮助,他蹑手蹑脚的钻进厕所。
跟着白贺炜,他就没有后悔过,即使心里明知这是没有出路的,可又能怎么样?他就是喜欢。
正洗着下面,尤冰在外面敲了敲门,小声问他道:“郑亦,你去哪儿了?”
郑亦撩水的动作停了一下,哑着声音说:“去外面走了走。”
“大中午的,外面这么热,怎么还出去溜达啊,也不怕中暑,吃过午饭就没见你的人,我还以为你偷摸下山了呢。”
“没有。”郑亦否认道,试图转变话题:“对了,下午谁带咱们实习?”
“白贺炜。”
“哦。”郑亦应了一声。
尤冰又说:“你说他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听见讨论白贺炜,郑亦动作彻底停了下来,有些敏感地问道:“怎么说?”
“我听别的班的人说,他把一个女生给训哭了。”
郑亦很诧异,“为什么?”白贺炜即使脾气不好,可也不必要跟一女生置气啊,这种没有风度的事儿他应该不会做。
门外安静了一会儿,尤冰又说:“据说那个女生在实习的时候穿了条短裤,白贺炜说这草窠子里都是草蜱子,那玩意虽然小,却是吸血的,很危险,如果处置不当,头折在肉里就很容易染什么病。女生又觉得自己没错,两个人就呛呛了几句。我是觉得,虽然女生不对,可也不至于发脾气吧。”
郑亦一边用毛巾擦身体一边说:“学长也是为她好,万一出事儿了,他也不好像老师和学校交待嘛。”
“也对。”尤冰嘟囔了一声,尽管声音很小,可是郑亦听见了。
换上了一件干净的t恤,整个人都清爽了一些,就是后面还有很强烈的异物感。他拧门出来,尤冰正杵在门口抽烟。
“你脸怎么这么红?”
郑亦低着头,心虚地说道:“外面热。”
手机在裤子口袋里滴滴响了两声,他把手机拿出来,还有点期待是白贺炜传给他什么关切的话,谁知却是一条广告,郑亦把手机又塞了回去,拿了水壶给自己的杯子里灌满了水。
下午依然很热,白贺炜换了件浅蓝色的t恤,脑袋上还顶了个草帽,虽然不是很搭,却总有一种说不出的随和。看起来他心情好了很多,非常有耐心的指导他们如何打标准地,如何每树检尺,报胸径的声音在林子里此起彼伏,郑亦的目光总是停留在这个人的身上,他知道,白贺炜应该清楚自己在关注他,可是他却并不把心思放在自己身上。
郑亦不过是恍惚了一下,突然间被叫了名字,就见白贺炜手里拿着条尺子走了过来。
“学,学长,有事吗?”公众场合,郑亦在面对白贺炜的时候总是磕磕巴巴的。
“他们动作太慢,你去量。”说完话,把尺子交给他。
郑亦接过来,低着头跟他擦身而过,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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