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灵力。安安修为不够,可关系较好的判官等人,也要看阎君的脸色,若真让他们取了名字,那么紫草跟人参也就没啥长远的未来。
安安惧怕阎君,最后只能借两小家伙吊住了白宛和的命为说法,求到了白宛和跟前,于是得到了跟安安一样随口而来两个名字。白宛和说:“既然你们跟我有缘,那就随我一个姓吧,紫草是个女娃,叫白紫正好,人参是个男娃,那就叫白参吧。”
于是乎,地府又多了两个暂且还不知白宛和本性,为此高兴感激的小娃娃。
不管日后白宛和怎么胡作非为,好在安安还算照顾他俩。她终于有了新的小伙伴,有了具备共同语言的朋友,把白宛和这个见色忘义的家伙忘得一干二净,他们一边背后说着白宛和的坏话,一边又有样学样,偷喝了阎君没喝的汤,在十八地狱里混的风生水起,乐不思蜀。
有小鬼想要到森罗殿告状,上头又有白宛和撑腰,更何况还是几个孩子,闹的也不算太离谱,告状这种小题大做的事情,它们实在说不出口。
就算偶有几个看不懂眼色,告到了阎君跟前的,不曾想阎君竟是个一味护短的糊涂蛋。不论那三个孩子犯了什么错,他不过随意教导几句也就罢了。运气不好的小鬼们,反而被阎君指责和孩子一般计较,说它们心胸狭隘,无容人之量。
即此以后,再无人敢说白宛和之流的不是,只敢暗地里哀怨。长此以往,大约,日后的地府里又会多出三个白宛和吧。
对于这种现象,地府里没有几个是高兴的起来的,除了阎君。阎君不仅喜欢白宛和的三个小尾巴,还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专研,勤学苦练,夜以继日,兢兢业业,在不久的将来能再多出不第四个白宛和来。
亏得他右手带着伤,还未复原,就如此劳累,真是辛苦非常。
此辛苦,阎君甘之如饴,而彼辛苦,阎君苦不堪言。至于那彼辛苦,便要从毕殷身上说起。
那日,阎君以龙王咳疾为由,将毕殷骗回老巢,本以为能得几日安静美满的两人世界。结果,半月不到,毕殷不请自来。他本就是个瓦数惊人的大电灯泡,还附带了一个龙王,气的阎君呕血。只有白宛和那个小没良心的,大呼终于凑够了一桌麻将。
虽然阎君也不知道什么是麻将,单就白宛和的惊喜程度来看,他就悲催地发现自己在她内心的地位,竟然还不如一场游戏。此时此刻,反正已经输得一败涂地,什么是麻将似乎也没啥要紧了。
“你颓丧着个脸干什么?打起精神来,咱们任重道远,绝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机会。”白宛和在阎君的腰上掐了一下,说着悄悄话,“老玄,争点气,一会儿咱们夫妻搭配,干活不累,争取快速把他们爷俩杀个精光,为咱婚礼赚点份子,为咱儿子留点奶粉钱,对不?”
这一听,阎君对麻将更是疑惑,好在白宛和这一通解释之后,他脸上的寒冰渐渐消融。阎君揽着白宛和的手不自觉抚上了她平坦的小腹,好像那里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般,他笑道:“不止婚事,孩子的事情你都已经考虑好了,本君原不知你如此贤妻良母。”
“是啊,还不感谢上苍让你你捡到了大宝贝。”白宛和向来没皮没脸,不害臊地自吹自擂。
对于白宛和的来势汹汹,不懂麻将的龙王父子二人,自然输的一败涂地。龙王捶胸顿足,“仙子等我回东海练习几日,带了足够的灵石晶石,再来与仙子一决高下。”
无形之中,龙王迷上了这个异世小游戏,成为了白宛和的麻友。白宛和乐见其成,毕竟有人上门送钱,她没有不收的道理不是。原本事情到这里就算宾主尽欢,圆满结局,毕殷都输光了钱,却偏偏不走,死乞白赖在地府,别提有多碍阎君的眼了。
这也就还罢了,阎君充其量当他是会移动的人形雕塑,视而不见也就是了。那毕殷就是一条死路走到北,撞了北墙也不知道回头的呆子。
毕殷竟然深情地握住白宛和的双手,含情脉脉地说道:“仙子若是拮据,只管跟我说,区区身外之物若能使仙子开怀,也是那些死物们的福分,也不必仙子绞尽脑汁贴补家用这般辛苦了。阎君小气,不肯为仙子花钱,我却不会。仙子可考虑清楚了,真要嫁与这样的阎君?”
“哈?”白宛和看着阎君不大乐观的脸色,赶忙将毕殷拉至一旁,“小龙公子,你误会了,我……”
“仙子无需为阎君开脱,他是怎样的人,这些日子以来,我看的不够清楚吗?六界都道阎君赏罚分明,年轻有为,久处之后才知表里不一,实在配不上仙子。仙子莫如来我龙宫,只要是我宫中所有,仙子喜欢的全部拿去又何妨。”毕殷真诚地表着殷勤真心,阎君看的想打人。
龙王……龙王左右为难,一边是亲生的儿子,一边是老友,帮谁都不好。干脆啊,二一添作五,搅合搅合,看一场大戏算了。
龙王脑中那一个叫做的理智的经,在某一刻自动屏蔽,拍手叫好,“敢跟黑面阎罗作对,从我玄老弟手中抢女人的,你还是天下第一个。不错不错,由为父当年的风范,我儿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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