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干嘛啊好恶心,因为没有遮羞布所以羞耻心也丢掉了吗怪蜀黍!”银时扭来扭去不断挣扎。
“听话!”坂田银时拍了他屁股一巴掌,一手按住湿哒哒的小脑袋拿袖子使劲儿乱揉一通,一手愈发用力禁锢住怀里不安分的身体,“虽说这点温度没什么卵用但总聊胜于无嘛,不乖的话冻死了算你的哦!而且你都还没跟我说我断片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好歹让我看看凭白受这苦值不值,你说对吧?”
于是银时乖觉沉静下来,坏心眼地用腿圈住坂田银时劲瘦的腰,以男人的体温暖和自己冰凉的脚丫。坂田银时狠狠打了个冷战,汗毛瞬间就竖起来了,暗自咬咬牙,不过他竟什么也没说,大掌兜着银时臀部以便抱得更轻松舒适。
“好了,你可以说了吧?”
“嗯……介个嘛,人家没亲眼看到,所以具体怎么发生的我也不知道呐。”
“……你再不好好说话信不信我打死你,我真的会打死你,很残忍的。”
“嘛嘛,就是那个啊,1/2、未婚妻、或者什么什么果实之类的!再多说又会被发[哔——]权通告的哟。”
听到这儿坂田银时恍然觉得自己get到了点什么,然而这预感可不太美妙,他看向银时,眼睛眯起神色晦暗不明,质疑地挑了挑眉。银时双眉上下耸动,眸色清亮,抿唇笃定地颔首。
眼神交接完毕,坂田银时不得不认清现实——他悲剧了。
不,这些都只是猜测而已还没验证过,也许真相没那么糟呢?自从作者让银桑穿过来就没安排过遇到点好事,长此以往不利于演员心理健康积极发展,总要给点甜头才能令银桑心甘情愿继续给它压榨的嘛,嗯嗯,真是越想越觉得就是这样呀!
银时:呵呵哒甜,比“非洲薯蓣叶防己”酱还甜,甜得我心都疼了。
坂田银时振作起来抱着银时走出小巷,中途借昏暗的灯光在杂物堆里刨出两只破草鞋换上,这才感觉好受点,漫无边际地想着要是能再来件冬衣就完美了。他们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绕了一大圈回到澡堂外混进围观群众中,前方大门口拉起了警戒线,两辆押送车并排停靠,一车人一车兽,除去巡逻的至少有十五六个人守在四周,又有抓狗大队拿着网和套子进进出出,绑出不少小动物。
大小银二人站在最后从容查探,若有所思地倾听群众七嘴八舌的议论,从中过滤废话整理出有用的消息。据说这次的怪事不是第一次发生;据说这场恶作剧是反幕府的过激分子的手笔;据说很多受害者到现在都还踪迹全无……
前后一联系果然如银时怀疑的那样,奉行所放着恐怖分子不抓光去逮动物和涉事人员,竟似专门在这儿等着一样,那态度真是太奇怪了。
“喂喂,阴谋的味道太浓烈了吧,恶臭熏得银桑好像快吐了,鼻子都要痛掉了,你说该拿它怎么办呢阿时君?”坂田银时摆出死鱼眼拖拉着声线,贴在银时耳边悄声牢骚。
“啧!”银时满面嫌恶,扭头将脑袋埋在坂田银时颈窝里,眼不见为净,沉闷的声音幽幽传上来,“俗话说看见一只蟑螂在就表明暗处还隐藏着一窝蟑螂,子子孙孙无穷尽,这种生命力顽强的害虫怎么杀都杀不完啊,你觉得能怎么办?”
“听老妈说热水是小强的弱点?”
“哦,那上吧皮卡丘。”
坂田银时漫应一声,旋即悄然离去。走在巷道里,呵出的热气化为白雾缠绵卷涌,倏尔消散一空,坂田银时昂首望着那逼仄的夜空,趿拉的拖鞋踢踏作响。今夜无月,星辰藏身,霓虹灯之上的天幕浑浊一片,仿佛一块肮脏的抹布摔人一脸,无法言说的憋闷复杂味道。
最喜欢玩火的家伙偏偏还远在750里之外召集小伙伴,害虫防治本该是他的工作,干嘛非要找上他一介小小良民,让银桑安静地做个待穿者不行吗口胡,你们别逼我变身啊!不是还有那啥新鲜蔬菜组之类的么……噢对了,那些混蛋如今还在乡下种田呢厚?啊啊啊关键时刻掉什么链子啊,说好的守护人民迎接黎明呢?!凸(艹皿艹)
不,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银桑说、说不定,也已经……
“你已经中招了,想置身事外是不可能的,桀桀桀!”
身侧徒然凉凉的冒出这么一句话,在黢黑不见五指的夜色衬托下宛如凭空而来,说不出的鬼气森森。坂田银时和银时被吓得头皮瞬间就炸了,极度惊恐下使叫喊噎在喉间变作一道呜咽,两人张着嘴发出无声尖叫,抱在一起瑟瑟发抖。
“嘠呼!是谁,装神弄鬼的,银桑可是有捉鬼证的哦,再不出来就不客气了!”坂田银时色厉内荏地大喝道,没注意到自己声调都变了。
银时整个人缩在坂田银时胸膛上,两手捂眼碎碎念:“我什么都不知道,要找就找这个罪孽深重的男人吧,我只是个孩子呀!”
“咋呼啥呢,咱不就在这儿吗?”那道声音轻巧悠哉,几乎靠在耳畔,有淡淡的臭味渗出。
恰在这时一辆疾驰的汽车呼啸而过,车灯将将投射在背光而立的驼背老者身上,黑而长的影子摇摆游曳,晃得老者枯瘦的面容阴晴不定。头发杂乱稀疏、青黑的眼窝深陷,咧嘴笑着露出了参差不齐的黄牙,阴风过境,细细密密舔过裸-露在外的皮肤,光影斑斓之中营造出一股无法言喻的森然可怖。
“出现了啊啊啊!”银时失声惊呼,眼角似有晶莹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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