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朗……”
笃纪正想要出声叫喊,黑色的幻影不见了。同一时间,笃纪的机车在第一个弯道前打滑了。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
这次打滑的状况当然没前次意外那么严重。笃纪的身体随着车子打滑,滑向车道之外。笃纪仰着天闭上双眼。
“我已经不行了……”
在没有风的世界里,只剩下笃纪一人--
摔车之后,笃纪在车季开幕之前向荻原先生递出辞呈。
芳朗则是在赛完第一场在马来西亚夏拉姆举行的车赛后,得知了这个消息。
顾不得车队的试车,芳朗火速的赶回了日本。
“开玩笑也该有个程度!”
芳朗当着笃纪的面,把从荻原手上抢回来的辞呈撕个粉碎。
“你说话啊!笃纪!”
平常总是带着甜美、撒娇声音,唤着笃纪的芳朗,今天一反常态地怒不可遏,并将愤怒全表现在肢体语言上。
看着撕成了碎片被扔在地上的辞呈,笃纪轻轻叹了中气。因为芳朗的反应早在他的预料之中。
“笃笃……”
“别吼了!芳朗。辞职的是我,又不是你。”
笃纪耸了耸肩回避芳朗。
“我讨厌赛车。这是出了意外后经常会发生的后遗症。我害怕速度,我已经没有办法像从前一样跑了,所以我要请辞。一个不会跑的赛车手,已经没有生存下去的价值了。”
芳朗激动的狂吠,笃纪冷静无情。两人的立场和往常呈现三百六十度的大逆转。
“别担心,我会找到另外的求生之路。今后,我就可以哥哥的立场,到现场为你加油了……。这是好事啊!”
笃纪故作轻松眨眨眼睛的同时,芳朗一拳打在笃纪的脸颊上。
笃纪踉跄的跌坐在地板上,眼冒金星。耳朵内部轰轰作响,刹那间笃纪还怀疑自己的耳膜是不是破了。
从小到大,笃纪和芳朗之间发生过无数大大小小的争执,可是挨芳朗揍,对笃纪来说,这还是头一次。
“好痛……你他妈的真动手?你……”
笃纪一面用手背抹着唇角的血,一面试图站起来。可是头晕脚软,根本站不起来。芳朗这一拳打得笃纪轻微的脑震荡。兄弟俩体格相差悬殊,有此后果是必然的现象。由此也可以说芳朗真的是气疯了,才会忘了轻重。
“请辞?别的求生之路?我不参加奥运比赛,也不稀罕你的加油!”
仍在盛怒之下的芳朗,一把拉起坐在地板上的笃纪,并揪住他的衣襟。
“笃笃,振作点!我们没有其他的生存之路……我们没有啊!笃笃。你不能说不干就不干,因为你辞了职就活不下去了。”
“你真罗嗦,不要说了。”
笃纪用力推开了揪着他的衣领企图说服他的芳朗。
“笃笃!”
“我要辞职,辞职后我怎么过是我的事,这是我的人生。而你的人生随便你爱怎么走就怎么走,因为你是你,我是我。芳朗,我们的人生是不一样的。我们分道扬镳吧!”
笃纪是认真的。从他仰天闭起眼睛的那一瞬间,他就知道自己会这么做了。
笃纪也知道芳朗知道这个决定后势必大怒,在芳朗盛怒的情况下,极有可能错手宰了笃纪。
“如果因此被杀……我情愿死在芳朗的手中……”
所以任由芳朗像野兽般嘶吼,或几乎要扑了过来,笃纪都不抵抗。
“为什么?笃笃,你为什么要逃避我?看着我,笃笃!我们是不能分开的。我们彼此需要啊!我需要你,你也需要我。这是我们无法逃避的宿命。”
芳朗跨骑在笃纪的身上疯狂的呐喊。笃纪则别过头去,刻意回避芳朗的视线。
“笃笃……!”
换作是平常,笃纪一定会拳打脚踢,主芳朗更为光火。
“王八蛋、浑蛋、笨蛋……”
芳朗又甩了笃纪几个耳聒子。并且揪着笃纪的衣襟猛摇笃纪。
“说话啊!别逃避!不要逃避我……”
芳朗希望笃纪还手。芳朗希望笃纪能够面对自己。
“笃笃……!”
但是笃纪以拒绝代替了抵抗。不论芳朗如何要求,或出手打他,甚至侵犯笃纪的ròu_tǐ,笃纪一概以拒绝回应。
“你需要我!笃笃,快说你需要我!”
“唔唔啊……!”
芳朗残酷的攻击躺在地板上的笃纪。
“你喜欢这样,对不对?笃笃!这儿尝到甜头了,对不对?”
芳朗以两指夹着笃纪挺起的部分,并用大拇指的指腹,不断温柔地揉搓着前端最敏感的部位。
“啊,啊,啊……”
听到笃纪发出呻吟、身体微颤,芳朗刻意加重指头的力道。
“啊……不,啊……”
随后芳朗将沾了唾液的指头缓缓插入笃纪的后蕾。在这股冲击引诱之下,笃纪情不自禁紧抓着芳朗的身躯。
“舒服吗?就这么一根指就想射了?”
一面在笃纪的耳边低语,一面以湿润的舌玩弄着笃纪的耳垂。
“嗯嗯……啊……”
芳朗修长的指头探进了笃纪内壁深处煽情的抽送,导至笃纪的内壁在无意识之间开始紧紧的收缩。
“太好了,笃笃的这儿是热情的……它一直在吸吮我的指头。”
就像是刻意玩弄笃纪的拒绝游戏一般,芳朗修长的指头不停地在笃纪的内壁里搔动,不让他有一丝喘息的机会。
“啊,不要……”
在芳朗毫不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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