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邱骆说:“当然是一个人过。”
明明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如果被采访的是自己,方赢也会选择这么回答,可是亲耳听到徐邱骆说出来,为什么还是失落得不行呢?
这也太不演员了,方赢暗骂自己。
娱记又问:“那你以后最想在这个日子收到什么礼物呢?”
终于问到点子上了,方赢抿着唇,连腰都悄悄直了起来,只见屏幕里徐邱骆皱着眉头,好像思索了一下,才展颜笑道:“对方给我的一切,我觉得就是最好的东西。”
这其实是个标准过头的剧本式回答,但是徐邱骆的眼神看上去太认真了,以至于方赢觉得他是站在自己面前对自己说的,脸就有点烧,脑子也跟着短路了,他转头问许宗:“这是什么意思?”
许宗眼中精光一闪,突然决定助攻一波。他咳了咳,站起来在方赢肩膀上拍了两下,就用一种故作深沉的声音说:“也就是说——你,方赢本人,就是徐邱骆最好的礼物。”
“都是男人,意思不难懂的,你自己好好琢磨一下吧。”相当语重心长的样子。
那天徐邱骆收工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自己开车弯弯绕绕的兜了好几个圈子,甩掉狗仔之后把车开到了方赢的小区里。
徐邱骆开门进去,方赢并没有在里面,他叫好几声也没有听到回应。卧房的门倒是没关,徐邱骆过去看了一下,黑漆漆的。他以为方赢出门了正准备去客厅等他的时候,非常敏感的捕捉到了一声很细很细的声音。
是方赢在浴室里面喊他:“骆……骆哥。”
徐邱骆马上走进卧室,到了浴室门前,这时候方赢已经开了浴室的灯,徐邱骆也能听清楚一些水声了:“是在洗澡吗?忘了拿什么?”
“不……不是……”
他像个小结巴:“骆,骆哥你能不能开一下门呀?”
方赢的声音听上去很不对劲,但又不像生病的样子,徐邱骆还在琢磨到底怪在哪里,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地“嗯?”了一声。
方赢就急了,“哗”一下自己拉开了门。
厕所距离客厅很远,徐邱骆过来的时候没有开灯,只有方赢背后有一簇浅浅的柔光投了出来,却足够让徐邱骆看清面前的人是什么样子。
方赢赤着脚站在地砖上,一双修长的腿也是光溜溜的,徐邱骆顿了一下,视线往上移过去,看到他上半身只穿着一件衬衫,袖子卷上去,领口微敞着。
那是徐邱骆上次落在这里的衬衫。
其实他跟方赢体型差距并不很大,方赢穿着他的衣服只能刚好遮住重点部位,衬衫也不是白色而是淡蓝色的,所以并没有让方赢制造出电视剧和里那种“女朋友偷穿男友衣服”的暧昧感觉。
方赢不知道是不是也发现了这一点,顿时就有些局促,他张了张嘴,然后脸一红,抬手就准备关门。
徐邱骆却先于他一步,把手撑在门上,侧身挤了进去,浴室内外温差很大,徐邱骆是带着浑身冷气进来的,逼近方赢的时候,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好……好冷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仅仅因为冷,方赢抬手想拿架子上的浴袍,却被徐邱骆按住了手,徐邱骆周身带着寒气,但手却是滚烫的,甚至有些灼人。
方赢不可能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他瞬间就低下了头,分明是自己要勾引的,可徐邱骆一进来,他却慌得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他只能垂着眼皮,不敢去看徐邱骆平时那双平静的眼睛里,现在都藏了多少yù_wàng在翻滚。
两个人僵持许久,方赢终于感觉抓着自己手腕的力气松了开来,不待他轻轻呼出那口憋了好久的气,徐邱骆突然靠了上来,方赢只感觉自己腰间被用力揽住,下一秒,他就整个人都朝着徐邱骆怀里撞了过去。
徐邱骆低着头跟方赢接吻,方赢刚刚洗过澡,发上还带着淡淡的椰子味,奶奶的香气钻进徐邱骆的鼻腔里,让他有些失控。他闭着眼睛,放在方赢脑后的手更加用力把人按向自己身边,方赢痛得轻吟一声,却激得徐邱骆把他推到洗手台,舌尖在他唇齿之间越发放肆地侵略。
方赢被他抱在大理石板上,背靠着墙壁,身后的护肤品已经全部被扫到了洗手盆里。徐邱骆的手把他圈得死死的,两个人的唇却一直没有分开。徐邱骆在他唇上轻轻舔咬,就像对待什么美味的猎物,一点也不急但是侵略性十足。方赢已经被他这种吻法吻得方寸大乱,呆呆地张着唇像一尾拍在岸上的鱼,好像忘了要怎么去呼吸。
就在他以为自己几乎要溺死在这个吻里的时候,徐邱骆突然在他唇上用力一咬,然后直起了背,他收回放在方赢身侧的手,改为撑在台面上,把灼热的呼吸全部徐徐地吐在了方赢的颈边。
徐邱骆停下来的动作猝不及防,方赢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用被他吻得盈着水的眼睛去看他,看了片刻,他哑着声音问:“怎……怎么了?”
徐邱骆咳了一下,圈着他把人抱了下来,他拿过架子上的浴袍裹住面前的人,又蹲下去给他系好腰带,最后起身抬手,系起了方赢领口的两粒扣子。
方赢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能任徐邱骆动作,徐邱骆把他拦腰抱起,出了浴室轻轻放在床上,又拉起被子,把他在浴袍之下还光着的半截小腿盖得严严实实。
这才俯身过去,分明带着点哄孩子的语气,嗓音却又有些不同往日的沙哑:“我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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