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格飞手中大剑的剑身上流转着明蓝色的光芒,劈斩、挥砍, 每一个动作都如同教科书一样的完美,不会有一分一毫的力量被多余的使用,也很难在他的身上寻找出什么破绽来。
那才是真正的身经百战的大英雄,无负于其所背负的荣光,同齐格那样的低劣的仿制品是完全不一样的存在。
就像是……一颗低劣制造的玻璃,与真正的经历了数千万年才从地心深处孕育出来的璀璨水晶,他们处于根本不可以被放在一起进行比较的层面上。
萤虫之辉,怎堪与皓月相争辉
“切,拦不住的吗。”
赛米拉米斯坐在高高的王座上,透过那一方的魔力投影监视着齐格飞的行动,咂了咂舌。
【r,齐格弗里德向着你的方向过去了。】
眼看自己所做的都不过是一些无用功,赛米拉米斯不再出手,只是懒懒的通知了天草一声。
【嗯r居然没有退出这场圣杯战争吗,这可真是令人感到吃惊的意外啊。】
虽然天草是这么回答她的,但是从他的语气里并听不出什么紧张的,又或者是惊慌失措的语气来。
就仿佛无论发生什么,这个男人都可以胸有成竹的解决掉一切的事端。
【那么,你准备怎么办呢?r。】
亚述的女帝交叠着双腿靠倚在王座之中,探出了一截猩红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眸子里是水光潋滟。
【不用担心,,我自有安排。】
魔术回路链接的另一段,天草的声音平静而稳定,还带着不明朗的笑意。
【哼……那么就姑且看看你会怎么样操作了,r。】
说完这句话后,女帝就不再出声,只是微微的眯起了眼睛,看着监控的画面之中那个拿着剑一往无前的前进的人影。
“sr么,还真是骁勇的战士啊。”
在赛米拉米斯这一句话说出的下一秒,红方的serv们就在自己的“御主”的传召下,赶回了这一座巨大宏伟的空中要塞。
“r”
看见齐格飞站在这里,他们也很惊讶。毕竟,这一骑从者已经被确认了退出这场圣杯战争,那么如今站在他们面前的,又是谁呢?
齐格飞抿了一下唇角。
这是极其不利的情况——他站在敌方的领地里,独自一人面对着四骑的serv。
怕吗?
似乎有一个声音在他的心里这样问。
当然——是不怕的啊!
齐格飞的腿稍稍的向一旁张开,双手持剑,摆出了一副防御的姿态,一双湛蓝的眸瞳望着自己面前属于红方的三位serv。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迦尔纳用平静的,不带有丝毫的感情的声音问他。
“为了吾主的愿望。”
齐格飞沉声道。
“你们红方那一位隐藏的serv,在哪里”
“隐藏的serv”
阿塔兰忒疑惑的声音传了过来。这位浑身上下都带着一种野性的美感的女猎人一手持着自己的弓箭,她看着齐格飞,带了些微的不解。
“你在说什么?我们红方——就只有这样的几骑serv而已。”
迦尔纳用他那一双美丽的瞳孔看着齐格飞,【贫者的见识】可以看穿所有的谎言与伪装。
他就这样看着齐格飞,似乎是在把这一位英灵从里到外的用目光彻底的解析了一遍。
当他收回自己的目光的时候,他偏过头来,对着自己的同伴们摇了摇头。
“他并没有说谎。”
太阳的神子这样断言。
“喂喂,开玩笑吧……”
阿喀琉斯挑高了眉眼,把自己的那一根长棍一样的武器扛在了肩上。他看看齐格飞,又看看迦尔纳,最终把视线落在了阿塔兰忒身上。
“大姐,你信吗?”
这个像是太阳一样爽朗而蓬勃富有朝气的青年弯了弯唇角。
“这么说来,我们这边却是一直还有一个serv偷偷摸摸的躲在暗处窥伺着一切吗?”
他啐了一口。
“哈,这种感觉可真是令人不爽啊。”
毫无疑问,如果有可能的话,这三位红方的serv的的确确是打算陪同齐格飞一起,把这一切全部都弄个清楚的。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尤其是这位一直以来都把自己藏匿在暗处的英灵还不知道在暗地里谋划着些什么。
可是计划,似乎永远都是用来打破的。
很难说这是不是出自于天草四郎时贞的授意,总之就是,当在场的这四位英灵有着很大的可能会达成暂时的同盟一探究竟的时候,属于黑方的英灵们已经纷纷的伴随着那强夺了大圣杯的龙卷风暴来到了这一座蔚为大观的古巴比伦空中花园之中。
而齐格飞毫不意外的成为了最显眼的那一个。
“汝这是何意哦,sr。”
弗拉德三世微微的眯起了自己的眼瞳看向齐格飞。
“你这是背叛了余以及这属于‘黑’的一方,而转投了‘红’方的阵营吗?”
他一边这样说着,一边抓紧了自己手中的那似枪非枪的武器,目光直勾勾的盯着那个有这一头灰白发色的男人。
“并非如此。我不曾加入红与黑之中任何一方的阵营,而只是追随着我的r,并且为他扫平他前进路上的一切障碍。”
齐格飞并不隐瞒,原原本本的想所有人宣告了自己的意图,同时也表示,他对那个被英灵们趋之若鹜的、号称能够实现任何愿望的大圣杯没有任何的渴求。
弗拉德三世哼了一声,显然并没有为此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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