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满意的看到弟弟一潭死水似得眼睛里又浮现出恐惧的星光,便丢下少年,头也不回的走出去。
作者有话说:我打算尽快交代完剧情后再上肉,先看开胃菜吧亲们!
☆、阴谋论(先小虐个身)
哥哥的脚步声消失在大牢里好一会,杨连华才勉强动了动麻木的双腿。后穴里的半截玉茎仿佛钉在身体里一样,让他又痛又胀,稍稍一个动作都牵动着穴口的皮肉,滴在身下的血迹集结成一小摊,散发出浓重的铁锈味。和他身上的jīng_yè的腥气混合在一起,让人作呕。
我会死吗?他想,或者,干脆就让我这样死掉吧!这样老师也好,四哥也好都不会受我牵连了!
牢房的大门支呀一声被轻轻推开,几个眼生的小太监走进来。为首的一个年纪较大,长相普通,是平常时日走在面前也不会引人注意的那种人。他指挥着其他几个人放下手里端的水盆,毛巾和一个托盘,就打发那些人出去。
杨连华保持了同一个姿势蜷缩在角落里,眼睛都不曾动一下,要不是胸前还有起伏的呼吸,真像已经死去一般。
那太监走到他面前,微微低头算是行礼,便对少年说:“皇上命小人来给殿下清洗、上药。殿下,得罪了!”说着便小心翼翼的去拉杨连华的脚踝。
他本以为前太子对于他这样奴才的触碰多少都会挣扎一下,没想到,少年任凭他的手将自己的双腿分开,依然没有丝毫反应。
太监停下动作,直起身体,盯着面前的少年看了好一会,才提高声音道:“太子殿下还记得奴才吗?”
杨连华没有动,那太监又说了一遍,声音明显更高。杨连华这才转动了眼珠,朝面前人撇了一眼。
这人面目白净,没什么太大特点,唯有双眼沉静有神,不似一般小太监那样谄媚飘忽或是狗仗人势,盛气凌人。杨连华在心里思索了好一会,突然灵光一现,嘶哑着嗓子说:“你......你是不是.......”
“我四哥......那里的人?”杨连华犹豫着好不容易才把这句话说完整。
那太监笑了下,鞠躬行礼道:“奴才泉贵,从前正是四皇子身边的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杨连华见到四哥身边的人,便更加思念这个对自己最温柔的哥哥,眼眶不禁又红了。
“殿下,让奴才为您先行清洗,再慢慢回答您的问题。”泉贵毕恭毕敬道。
“可是.......”杨连华不知道他是自发而来还是皇帝指派,一时间也不敢应允,生怕再连累无辜。
“殿下放心!是皇帝命奴才来的!”泉贵看出他顾虑,说道。
“嗯!”杨连华应了一声。
“可能会痛,请殿下信任我!”泉贵轻柔的分开少年饱受摧残的双腿。被蹂躏得红肿撕裂开的后穴和会yīn_bù分露了出来。
即便有心理准备,泉贵依旧抽了口气。
就见那根玉茎强硬的插在后穴里,入口处的肌肉有几处已经被撑裂,整条白色柱体上沾了不少血迹。他一动,肠壁的似乎还有血丝渗出来。曾经千金之躯的尊贵身体现在被弄得一塌糊涂。
泉贵颤抖着握住玉茎底端,结结巴巴说:“殿下,奴才给你取出来......殿下......您忍着.......您忍着......”
少年闭起双眼,咬牙道:“你弄!”然后便将自己的手背塞进嘴里咬住。
玉茎在身体里插的时间久了,和肉穴口上的伤口黏在一起,一动就似剥皮抽筋一般。干涸的伤口又一次被撕开,痛得杨连华冷汗直冒,整个背脊都被汗水打湿了,他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才能逼迫自己保持清醒没有昏厥过去。
这样的酷刑仿佛永远走不到尽头似的,少年已经将手背咬到血肉模糊,才听泉贵长舒一口气道:“出来了!终于出来了!”
少年虚弱的朝后倒去,下体火辣辣的痛着,就像被人在红肿的伤口上摸上辣椒油,让他连呼吸都难忍。
泉贵也骇得满头大汗,将血淋淋的玉茎放在手中仔细一看,原来看似通体透白润滑的柱体上竟然有一颗一颗突起的疣状物,难怪卡在肌肉里不会掉出来,只是承受者势必会吃不少苦头。
新帝对自己弟弟如此狠心,可见他心中恨意甚切,泉贵暗自叹气。借着大牢中微弱的灯火,他细心将少年的身体和头发擦拭干净,给他换了衣服,又将一盒伤药递给少年道:“殿下.......您的身体里头也有擦伤,奴才不敢污您身体,劳烦您自己.......”
杨连华自然明白,勉强伸手接过来说:“谢谢!”
泉贵赶紧下跪道:“殿下和奴才说谢真是折煞奴才了!”
杨连华没有接话,而是睁着清明了许多的眼睛看着他道:“你方才要说的话,如今可以说了吗?”
泉贵依旧跪着,他低头轻言轻语道:“奴才原本是伺候四皇子的,只是一年前,四皇子将奴才送进了先皇的宣德宫当差,伺候先皇。二皇子—就是当今皇上久不在宫里自然不知道奴才的过往,所以才敢叫奴才来您这。”
“是这样......我四哥他......好不好?”杨连华进大狱后也听了些传言,知道四哥已经被皇帝软禁起来。
“四殿下他很好,他很担心您!”
“泉贵!你出去见着四哥跟他说!叫他别理我的事情!别去向二哥求情,让他离开京城!走得越远越好!”杨连华急切的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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