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迹部听了忍足的话后,反而有一种如释负重的轻松。
“景吾,我觉得,我们可能没有办法继续在一起了。”迹部没有回答,忍足也没有在意,他的眼底浮显了一丝苦涩, “呐,我们分手吧。”
这样说着,他嘴角的笑意不再温柔,反而透出一片残忍。
“好。”
迹部的眼底平淡的没有一丝情绪,或许,这样的结局,二人早已预料到了。
得到肯定的答复,忍足却忽然紧紧拥住了迹部,眼底一片深情,轻柔地覆上了对面人儿的双唇。最初,仅仅是柔柔地抚摸,厮磨的触感,彼此的呼吸清晰可见,但没过一会儿,便随着愈发深入,变成了深深的索取。
怀中的迹部最初有一点点讶异,但却并没有抗拒,随着对方的侵入,他也开始不甘心的回应,双臂渐渐开始用力,眸中却仍旧带着一丝极深的淡漠。
对方的技巧似乎颇为纯熟,贪婪地吸吮其口中的蜜汁,灼热的呼吸直扑面庞。
忍足感觉上已经略带了疯狂,呼吸也变得沉重了许多,愈发地用力,迹部的呼吸渐渐有一些困难,头有一点晕乎乎的,口腔中甚至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亏的脑中还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察觉到迹部有一些缺氧,忍足还是渐渐松开了紧抱着的双手。因为缺氧而变得绯红的双颊渐渐回归白皙,迹部抹去唇上的血迹,淡淡地看着忍足。
“景吾,希望不会再有,这样糟糕的恋情。”忍足稍带一点迷乱的双眸回归平静,声音也略带一些喑哑,眼神却越来越冰冷而残酷。
“可不可以关心我。”
忍足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在与迹部擦身而过时轻声呢喃,迹部闻言,身躯猛地一振,终于,心里还是钝钝地痛了起来,面上,却仅仅只是目送着忍足的背影。
深情的一吻,结束了那若即若离的相处,忍足早已在与迹部的相处之中,发现了迹部,其实并没有很在意自己,感情的问题上,他没有办法理智,他很少会直呼迹部为“景吾”,那只有在他极为认真的时候才会这样做。
今夜的分手,无人知道是对是错,只知道,没有一个人快乐。
☆、请问你幸福吗?
满身疲惫的忍足没有回到迹部家里,谦也已经跟着白石回到了大阪,说实话,要不是他之前怀着能赖多久是多久的小心思,他其实已经没有了任何理由,需要再待在那里,所以,他回到了公寓中。
他已经没有任何理由留在那里了呀......
心中这样嘲讽地叹息,他靠在墙壁,开始回忆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
舞会的时候,他向迹部表白,竟然意外地得到了同意,不可否认,他的内心是狂喜的,他甚至怀疑这仅仅是他闲暇时做的一个梦,而事实上,如此真实的触感,如此真切的笑颜,也的的确确是一个,白,日,梦。
第一次,他隐隐约约有了这么一个预感,是在交往以后的不久。
他积极而兴奋地待在迹部身边,想要尽自己的一切努力来使恋情圆满,可是忍足发现,迹部似乎并不像他那一般在乎这一段感情,甚至有时候会漠视他的存在。
他一遍又一遍地安慰自己,没有关系的,你们不是在交往吗?时间的推移,一切都会好的。
可是在迹部生日的那一天,他看着那样的景吾,忽然发现,或许其实,他们两个人并不适合。
心中的猜疑,在那一刻加深。
终于,在静寂的道路上,他还是忍不住像迹部问出:“你喜欢我吗?”这样不确定的语言,忍足侑士可以打包票说,他爱迹部景吾,非常非常爱。
可是真正问出时,他却发现,自己连迹部到底喜不喜欢自己都不能够确信,迹部说“他不知道”,那一刻开始,他就选择了逃避。
于是,他一次又一次压抑心中的猜疑,可是当他发现,相识了六年,交往,也有了一段时间,可是迹部居然连自己的名字都没有办法说出时,忍足心中,一丝真真切切的绝望开始生根,深深地扎根,发芽,缓缓地钻出。
手冢的生日,又一次狠狠刺激了他的感情以及理智,双重的打击与折磨,他自己明明知道迹部并没有喜欢上手冢,但是,迹部为手冢所做的一切,却使他更加不能理解。
唱歌时,他之所以选这一首《生日歌》,或许是因为私心作祟,他不想要迹部为了手冢而歌唱,可是,他却唱了,而且是第一个,领头的那一个。
他无法描述自己的心情,他再一次选择了逃避,他强迫自己的注意力转移至今日的庙会之旅。
可是,现实不是童话,它再一次无情地击碎了他天真的幻想。
最初,他以温柔到令自己,令他人都发指的程度去对待迹部,他觉得那时的他,才是真正地疯了,而迹部不小心道出的讽刺,反而让他似是从头到尾被泼了一大盆凉水,脑中,几乎可以说是在一瞬间,刹那间便恢复了平日的冷静。
理智上愈发地冷静,在感情这一个困扰无数人的枷锁之上,我们的天才,也渐渐癫狂。
在这样矛盾的心理之下,他的神经元被彻底激发,多日的阴云一齐涌上,他第一次对于他所深爱的人冷冷质问,他没有要求他的回答,他说:
“我们没有办法继续在一起了。”
“我们分手吧。”
当迹部真的平淡地同意时,他心中已然深深扎根的猜疑疯狂成长,他们二人相拥深吻,是真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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