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秋瑟点点头,应下她的贺词。
“累不累。”秦淮拉起她的手,把她往自己的别墅方向引去:“给你准备了点小礼物,当是贺你凯旋。”
秋瑟顺从地跟着她,目光流连在她曲线玲珑的美背上,心底思索,这个女人等了她多久,由这身晚礼服可知,她显然是从一场宴会中离开。
只是花正盛,礼备好,她一直都有所准备。
秦淮送她的礼物是一条长裙,主色为淡蓝与浅白,设计师在业内声名显赫。
“你知道我的尺寸?”秋瑟喜欢的确是蓝色系,秦淮对她上心,以往一笔带过的话,都暗自记着。
秦淮正倒着红酒,酒是法国某酒庄的主人送她的藏品,历史悠久,味道纯正。
她端着酒杯,袅袅走来,将其中一杯递给秋瑟,示意她碰杯:“喝了酒就告诉你我怎么知道的?”
秋瑟尝了几口,秦淮满意地笑笑,搂住她柔若无骨的腰肢,轻轻摩挲:“我说目测的,你信吗?果然,和预测中的尺寸不差。”
气氛朦胧且暧昧,秋瑟挑起眼角,带着几分野性,她回抱了秦淮的腰,低喃:“手感不错。”
秦淮嗤笑,退后一步,将自己身上的晚礼服徐徐脱下,衣服层层叠叠,如花瓣凋落,露出最鲜嫩的花心。
“秋瑟。”
只一声,就吞噬了秋瑟的理智,酒杯跌落,她吻上秦淮的唇,两人拥着一路跌跌撞撞,最后倒在床上。
“这是怎么了。”秦淮脱掉秋瑟的上衣,突然看到她左手腕侧一道的伤疤,白痕狰狞,长且深。难怪即使是在夏天,她也穿着长袖。她心疼,放在唇边轻轻吻着。
被她弄得有些痒,秋瑟躲了一下:“说来话长。”
秦淮聪明,也不追问,整个人缠上她,呵气如兰:“那以后再慢慢告诉我。我们做点有意思的事。”
秋瑟失笑:“你在求欢?”
此刻她们的眼里只有yù_wàng,如兽类,行使最原始的本能。
九月,秦淮的画廊开业,每日都客流如潮,美院的学生,远道而来的艺术家,附庸风雅的有钱人。她只做甩手掌柜,偶尔才来看看。
某日,她出席每逢月底必定在画廊举行的私人画展。
“秦小姐,久仰。”当一个四十多岁,两鬓华白的男人准确无误的喊住她时,秦淮的第六感让她立刻猜出对方的身份:“您好。”
“这是我的名片,改日秦小姐若有时间,我希望和你谈谈。”男人不怒自威,将一张名片递过来,“秋镇”。
秦淮笑笑,不动声色地将名片收进包里,这是她与秋瑟的父亲第一次见面。称不上多意外,依照秋家的人脉,她没想过两人的关系能瞒多久。只是她没想到会是他亲自前来,还是在她的地盘上提出邀约。明明大家都是邻居,一出门就能遇到了。显然今天的事,秋瑟一无所知。
她要抽出时间很快,三天后,她就再次见到秋镇,此行他还带了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显然是他的妻子,秋瑟的母亲。
“秦小姐,你和瑟瑟的关系,我们都已经知道了。”开口的是秋母,秋镇并不想处理女人间的事,只是有义务在场了解事情的全部。
秦淮犹豫很久,也没想出来怎么称呼对方比较合适,于是沉默。不过内心还是生出几分紧张,毕竟,他们是秋瑟的家人。
“我们算不上开明的父母,但是瑟瑟喜欢的人是男是女,我们从来没想过要去干涉。秋家有足够的能力护她下半辈子衣食无忧,我们只求她能开心。”秋母身上有种长期手握重权的上位者才有的气场。
秦淮配合地点点头,她知道她现在负责听就好。
“我们调查过你的过去。说句真心话,你这样的人,本来不该出现在瑟瑟身边。可是她知道这些事后,依旧愿意让你靠近,我们也没有办法,只好由着她。”
秦淮脸色突然一变,她指尖颤抖,打断她的话:“我的过去?”
秋母面露悲悯,如实回答:“在你没有来到这座城市前的全部过去,我们都知道。”
“包括她?”秦淮觉得此刻自己骨血皆冷,完全忘记如何呼吸。
“对,从你们接触没多久之后。她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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