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佑棠的睫毛轻颤,依旧没有醒来。赵寂只是陈述事实,而非征求他的意见。看到师父额头的汗水,赵寂喉结滚了滚,欲念更甚,迫不及待地将指节推入令他魂牵梦萦的师父的体内,长长吐出一口气。
他是我的了。
赵寂急切而激动地萦绕指节,师父的甬道热得都流出水液,搅动间发出清晰而淫靡的水声。媚肉一层层倾覆而上,缠住他的手指不肯松口。赵寂心跳加速,黑亮的眼底溢满无限欢喜,低低叫道:“师父,师父。”
他草草插弄了两下稍作开拓,觉得里面并不干涩,便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性器,抵在穴口。才浅浅进入了一个头,赵佑棠忽然呻吟了一声。赵寂吓了一跳,却听见他在慢慢呢喃:“何星洲……”
赵寂再也忍不住,强烈到快将他逼疯的妒意幡然腾起,让他心底空荡荡的,铁青着脸将勃起的性器深入到底。
师父的身体不禁微微挣扎着扭动,手腕摆动间发出一声清脆的泠响。是扣在他腕上的金带,击打到了旁边的衣物。
那件黑衣就放在师父的枕边,叠得整整齐齐,最上面摆着根银色腰带。赵寂觉得这衣物甚是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仔细一想,竟然是前些日子,师父消失又出现后,身上所穿的那件宽大黑衣。
一件被虎爪勾破的衣服,有甚么可珍惜的?
赵寂伸手就打算把这碍事的衣服扔掉,忽然凝眸看到了赵佑棠左手上半弯澄粹的张扬浓碧。他倏然难以遏制地想起何星洲,再回想当日师父穿着这件衣服时的神态,分明就是刚经受过情欲洗礼,暗藏思忖!
这衣服、这衣服……是何星洲的……
只怕这护腕,也是他赠给师父。
赵寂心中只剩下了无边无际、密如蛛网的愤怒,他用力握住赵佑棠的手腕,想将套在上面的翡翠护腕摘掉,手指成拳砸下。岂料那护腕坚固无比,用尽力道的一砸,竟然只留下一个浅浅白痕。
赵寂颓然咬牙,一口啃下,那东西依旧纹丝不动,眼看是扣到血肉之内,除非斩掉手腕,否则不可取下。
这是一个示威性的标记。
赵寂红着眼眶,眼内痴迷不改,下身狠狠一送,赵佑棠穴肉被分开,顿时痛得眉头一皱。赵寂怫然不悦,撬开赵佑棠微微张开的嘴唇,亲吻上去,恶狠狠道:“师父、师父!”
赵佑棠眼前一片影影绰绰,不知过了多久,他看到何星洲站在他面前,眼眸含笑,伸出手道:“师弟。”
他不由牵住了师兄的手,吸着鼻子道:“师兄。”
何星洲抚上他的发顶,抱着他亲吻起来。
可就在这亲吻间,他发觉不对来。
……何星洲已经许久没吻过他的脸,为什么他现在的动作如此粗暴……就算是逢场作戏也好,何星洲每次都会很轻柔。
他喘了口气,忽然间终于抬起了沉甸甸的眼皮,却被身上的情景所惊呆了。
徒弟的面容就在他眼前,而下身传来的疼痛,无疑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好事。
赵佑棠大口地呼吸着,仿佛不可置信般,睁大了眼睛。他的唇被徒弟所堵住,只留出几声“唔唔”的呜咽。
赵寂没想到他会醒来,见到师父骤然清醒,不禁气息微微紊乱,却接着继续律动,一次次深深锲入他的体内。赵佑棠猛然抬起头撞去,抗拒地抵开赵寂的脸,颤抖着道:“赵寂!你在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我在肏你啊,师父。”赵寂森然的沉声,面带厉色,一下抽出性器,复又插回他体内,痛得赵佑棠“啊”的一声,险些咬到舌头。他羞愤欲死的望着徒弟,巨大的恐惧漫延到浑身各处,密密麻麻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剧烈地挣脱起来,拼命摇头道:“不要……不要……”
赵寂道:“师父下面这张嘴爽得都在流水了,怎么能不要。”
听到徒弟口中的淫言秽语,赵佑棠身体狠狠急抖起来,xiǎo_xué的媚肉却是紧紧吸吮着赵寂,不受意识的控制。他猛力摆动手腕,想要推开赵寂,却发觉双手被一条金带缚着,根本无力抗拒。
“小寂,你快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赵佑棠几乎被事实打击得崩溃,眼角发红,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唤起徒弟的良知,冷不丁又被赵寂揪住头发,全力肏干起来。
赵寂微微一笑,冷静自持道:“我当然知道啊,师父。”他的声音很柔和,一字一句却宛若凌迟,赵佑棠眩晕得脑前发黑,看到一旁尚在飘在袅袅青烟的香炉,下意识就用仅剩下的两条腿瞪去,想要踢开徒弟。
殊不知这种动作,更方便了赵寂的chōu_chā。他顺着提起师父的两条白皙大腿,将其架到自己肩膀上。赵佑棠半个身子几乎都在空中,后穴里又被那根作怪的庞然大物一阵乱戳,痛苦中夹杂着怪异的快感,内心的羞耻激愤却已经膨胀到不可自拔。他这个当师父的,居然被自己的徒弟……压着亵玩。
他崩溃地呜咽着,香炉内奇异的幽香再度传来,赵佑棠脑中闪过二十年前被关入密牢之内不断折磨的画面,神智全然轰塌,他看着自己腕间的金带,痛苦不已地抽泣起来:“滚开啊……啊啊!”
赵寂的声音偏偏如此清楚:“师父口是心非,方才还将我当做师叔热情相邀,怎么现在却不要了?你下面的小口又湿又软,还敢说让我走?”
赵佑棠生平最惧怕的就是锁链,这条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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