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难说啊,江启的条件不比秦说差多少。”郝思嘉眯起眼往吧台那边张望,掏出一百块,“作为兄弟,我支持他。”完了还要逼钱遇也压成功。
“言言,你呢?”祁锦年拍拍秦言环在她腰间的手,秦言整个人一副完全没兴趣的样子,被点名之后捏起那一块钱硬币,塞回祁锦年的口袋,“江启喜欢arol,不是一两年的事,arol不是不知道,只是装作不知道,和大哥交往的这么多年,要变心早就变了,既然不变心,现在分手了,动心的对象也一定不会是江启。我同意秦语的说法,这赌局没意义。”
果然,江启回来的时候跟斗败的公鸡没有两样,拔开酒瓶就喝,一瓶酒下肚,无疑告诉所有人这是个失恋的男人,开始意识不明的骂骂咧咧,“arol拒绝我了,她拒绝我也就算了,她居然在和女人交往!那还要我们这些男人有什么用啊?”
祁锦年和苏珊对望了一眼,秦家姐妹则是一脸了然的样子,所谓的高深莫测大概就是这样了。
回家的路上,祁锦年一直追问常悦的交往对象会是谁,秦言被缠得没办法,把绕在她脖子上的祁锦年背起来,说:“夜话的另一个老板是谁?”
“李未晞啊……啊!”祁锦年悟了,这到底是怎样一个大同的世界,“她们俩怎么可能?”
“那我们俩怎么可能?年年,相比较这个问题,还是解决我们自己的问题比较实际。”
第二天,祁锦年就回家报告:跟钱遇性格不合,崩了。祁妈妈气得差点吐血三升,还好以祁锦年喜恶为先,说了一通就敲板,“我会再给你留意的。”
祁锦年当即声泪俱下,“妈,你找的那些人我不喜欢啊,不喜欢怎么交往?让我自己找好不好?对着一个不喜欢的人一辈子有多痛苦你知道不知道啊?”
“等你找,黄花菜都凉了,赶紧嫁人生孩子去。”
祁锦年不懂,她又不是生孩子的工具,要生也给她爱的人生,要陪伴一生的人已经找到了,孩子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为表决心,祁锦年绝食抗议,在家绝食三天,任祁妈妈软磨硬泡就是不吃,血糖过低送进了医院。这下子可吓坏了一家人,连带着在秦言都被吓掉了半条命,只是回家小住怎么就住进了医院。
秦言握着祁锦年的手贴在脸上,满眼的心疼,丰腴的身子瘦了一大圈,祁锦年骨子里还是很乐的,现在她爸站到了她这一边,她的母上大人也放缓了攻势,答应不逼她了,又换来秦言的百般迁就,这低血糖,值了!
出院之后,祁锦年故意找了很多女孩子被逼婚而自杀的报道放在祁妈妈随手能看到的地方,祁妈妈差点给祁锦年逼出神经质,生怕她唯一一个女儿去自杀,连原本的一丁点心思也不敢抱了,
“也罢,你自己好好找一个吧。”
祁锦年相信,在她三十岁之前是不会有麻烦的了,至于以后的事情,那以后再说吧。
“言言,我有东西送你。”
“什么?”秦言在阳台上的躺椅上看书,祁锦年神神秘秘地凑过来,一屁股坐在她身上,身体又圆润了些,秦言坐起身,抱住祁锦年,周身都是木糖醇的草莓味。
祁锦年把一个丝绒的盒子递给秦言,打开来,是十几颗乳白色的牙齿,小巧可爱,“这些是我换下来的牙齿,我都保存得很好。你喜欢不?”
“喜欢。”秦言的指尖扫过那些牙齿,就像摸过祁锦年成长的轨迹,“很喜欢。”
“秦言。”祁锦年咬着秦言的耳垂,轻轻说:“我爱你,很爱你,很感谢我那颗蛀牙让我遇到你。”
秦言偏过头,寻到祁锦年的唇吻上去,午后的阳光如同强烈的聚光灯打在两个人脸上,细碎成无数片光晕,模糊了两个人的样子。
以牙齿为证,嗯,虽然不是什么很好的证明,可是,牙齿是真的,我爱你的心,也是真的。
番外三
海岸线无限延伸,海水拍打在沙滩上激出无数细碎的泡沫,海天相接处,橙色温暖的夕阳模糊成了一片,苏珊用双手的拇指和食指拼接成一个相框的模样,来回比划着,就在刚才,她和秦语还赤着脚踩在被晒得发烫的沙滩上,细小的沙粒磨蹭着脚底,舒服得让人喟叹。秦语穿着白色的纱裙,海风撩起她的长裙和浓密如海藻的长发,还有眉眼间的风情,美好得像是一尾来自深海不小心搁浅的美人鱼。
“你好像很喜欢这里。”背后贴上了一具温软的身体,浓郁的玫瑰花香,还混杂一丝甜腻的牛奶味,顺着咸湿的海风钻进苏珊的鼻翼,久久不散。秦语不喜欢身上都是沙子的感觉,冲了个热水澡,换上了一件宽松的白衬衫,衬衫有点大,但也只能勉强遮掩到大腿根部,以下的部位都是□在空气里的,她跪坐在苏珊背后,光洁的大腿有意无意地蹭着苏珊的腰,几乎没怎么擦干的长发落在苏珊肩上,弄湿了她那件颇有夏威夷风格的t恤。
苏珊也不介意,挑起秦语还湿漉漉的头发凑在唇间轻吻,转身把秦语拉到自己腿上坐着,露天的阳台,海风扬起两人的发,纠结成黑色的一片,苏珊喜欢这样的感觉,结发妻妻,“这里风大,也不把头发擦干,你的伤口还在恢复,落下病根怎么办?”
“医生都说没事了,你太过于担心了。”阳台上拉起一根细绳,上面用五颜六色的夹子夹满了照片,在风中没吹得猎猎作响,像一面面旗帜,记录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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