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自是不同于寻常的地方,便是叶斐与凌穹两人这一会也能将全部的士卒一并带入京中,只能将相关的人员交卸与京都方面的人员,再由对方提供护送。
这般的情况下,叶斐与凌穹自然不能直接踏足秦徵那一处,只能换了一个联系的地方,好生入住后,才是吩咐着那些兵将守着外面,两人却是转入内室里。
稍作休整后,叶斐与凌穹两人才是起身,掀起内室紫檀木塌的纱帐,将一应的机关开启后,一道甬道便是出现在他们面前。
取出两颗明珠照亮路径,叶斐将机关重新关好后,两人才是沿着这一条甬道,慢慢地向前走去。
自然,这一处甬道的终点不会是秦徵的居所,但也算是一处极佳的隐秘院落,各色的人员早便是安置妥当,安全性亦是极高的。由此,叶斐与凌穹虽然心中仍是有些警惕,但心绪上来说却是松快了许多。
一路向前,凭着两人的脚力,不消多久,便是到了地方。
而那边,本就是专属于秦徵的,自听到叶斐凌穹的信息后,早便是有了人传信,预备好了一切该是做得事务,只待两人从那甬道出来,就是一辆车将他们送到了秦徵的居所。
秦臻的居所依旧是清幽秀雅,沿着路径一并先前,不消多久,叶斐与凌穹便是看见笑吟吟前来迎接的秦徵。此时的秦徵,脸庞霞生,肌肤莹润,看着样子却是与之前的模样大不相同,似乎这一段时日的将养,越得好了起来。
“秦公子,许久不见,近日可好?”与秦徵倒也算是有些交情的,凌穹说的话虽然带着一份客套,但言辞间的语气却是不甚在意的。
秦徵自然也是听出凌穹话语间透出来地意思,当下只是微微一笑,便将两人引入屋子里,口中也是随和着很:“托福,这段日子倒也还好,却是日日盼着两位早日回转,好将提着的心放下来。”
这般说了些云淡风轻地话。眼见着那侍女送上清茶细点。退了下去。两人才是慢慢着进入正题来。
“这一次地事情。地确是里外勾结地结果。”凌穹倒也没有支支吾吾。很是直截了当地将事情说了出来:“本来这宿曳国与浏匀国隔着沙漠。自然没有什么争执地地方。只是那日宿曳国地祭祀队伍途径浏匀国。被那定南王地二王子所掳掠。方才是招惹出这么一番结果。”
说到这里。凌穹顿了顿。仿佛是正是在思虑着什么一般。半晌后才是有道:“若是当时。倒也没什么地。只要下手干净。自然是一了百了。便是浏匀国也是没什么话可以说。只是当时仍是有人跑回了宿曳国。将事情说道出来。宿曳国不同于寻常地国家。最重便是祭祀。才是不费精力地前来攻伐。当然。这其中。也少不得前浏匀国太子之子。现在我雍朝大将军葛云城葛大人地谋划。”
“你是说葛云城?”原本还是默默听着地秦徵。脸色倏然一变。眼中倏然迸出一片森然地寒意。连话语间也是透出与平素迥异地气息。
点了点头。凌穹转头看了叶斐一眼。两人都是从自己地乾坤环中取出一部分地信件资料。将之推到秦徵地面前:“那定南王便是葛云城地亲生儿子。埋伏十数年。方是有了先前地权势。若非是他们可以挑拨离间。这一场战却也不必到如今这一个地步。”
看着眼前这两个匣子。秦徵手指微微颤了颤。并没有打开。而是直接将这些放置到一侧。收敛神色抬头道:“这么说。他们也是骑虎难下?”
点了点头,凌穹刚是想说些什么,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从远处传来,当下间一愣,却是没有再多说。
秦徵看着他的样子,眉梢微微挑起,才是想说些什么,却也听到了步履声,当下脸色不由得一紧,起身向外头走去。
正在这时候,外面的人也是掀起帘子踏入屋子里,秦徵抬眼一看,来人不是别个,却是当今雍朝的皇帝——赵斐。
“你怎么这时候来了?就是这么焦急不成?”带着三分惊讶,秦徵忙是疾走了几步,伸出手将赵斐的披风解下,放置在一侧,又是吩咐着外头地人细细守候,才是将赵斐引入内屋。
“陛下。”看着是赵斐前来,叶斐与凌穹两人对视一眼后,却也是略略行了个礼,神色间倒还是原来的一般。
赵斐自然没有特别在意,当下只是轻轻啜饮了一口秦徵先前尝过地一盏茶,便是笑着让两人坐下,询问起先前秦徵曾是问过的一些事。
待听着原
北地军方大有关系,便是赵斐,也是眉头紧紧皱起,匣子后,并没有动一下。虽然身为帝王至尊,但他登基的时间不算得长久,这件事牵连又是极广地,在眼下的情势下,却只能徐徐图之,不能轻举妄动。
因着如此,在思虑许久后,赵斐便是如同秦徵一般,主动询问起浏匀国的事情来。
也是,这一次葛云城计划最重要的一环,便是宿曳国的存在。若是宿曳国撤兵,浏匀国自然安稳,而他手中也不会有什么超出寻常的兵马。
知道两人的意思,凌穹便是细细将先前约定的事情说了一通,又是带着一分思虑,慢慢将自己的判断说了出来:“这宿曳国的人也不是蠢货,起码不是如同浏匀国一般的愚蠢。他们自然是知道,身处浏匀国,不论是从何处来说,都不可能占据这一片土地。除非他们反叛。只是,已经得到这么大的战果,若是灰溜溜什么都没有拿到就回去,未免是个笑话。他们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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