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阵痛刚开始发作时,就提出过孩子的名字问题,当时雅少慕心焦如焚,压根没空思考。
听他这麽一问,愣了愣,嘴角慢慢浮上一层笑意。
他把唇凑到他耳畔,轻声说:“朕以为,朕和尧月已经达成了共识呢。这三个孩子,一个叫花好,一个叫月圆……”
南尧月把身子微欠,两人唇齿交接,和皇帝一起说出第三个名字:“最後这个男孩子,就叫同心吧……”
──花好月圆,白首同心。
你看,这才是我们真正的结局。
《远山含黛》番外之 《花好月圆》
fin
番外之 天为谁春章(全)章(cp雅少铭x雅少景)
大家看花好是不是有些看累了?
所以妖三决定先把《天为谁春》完结
好吧,其实单纯是因为我想虐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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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为谁春【全】章(cp雅少铭x雅少景)
一、
秋平镇有一条贯穿全镇,南北向潺潺细流的内河。河水常年不冻,四季如春,清澈见底;其间水草青蔓,鲤鱼嬉戏,时而可见光屁股孩童在水面追逐喧闹,拍打起白花花浪头溅到夥伴和自己一脸一身。
镇上的大人们白天都在田间农作,树下看守著自家顽皮小儿的大都是家里婆娘;拉拉杂杂三三两两的来,冲耍得热火朝天的小子们吼上几句,也就再不管束,自顾著跟其他同来的女人街头巷尾的扯谈。
这阵子,女人们闲谈的重点是镇头居住的那户人家。
自那家住户前年搬进镇里,她们见过两兄弟一面後,其中一个看起来清瘦点的就再也没白昼里在镇上出现过。有女人到镇头农田去给自己那口子送饭时,隔著低矮院墙,垫著脚尖朝里望过一眼,那个白白净净书生模样的男子总是坐在院落最角落里,手里拿著一卷书,也不读,就是傻傻的发呆。
女人回到左右邻舍中就说,那个後生长得可俊呐,眼睛漂亮得跟画上去似的,肌肤白净,和小姑娘有得一拼。可惜似乎是个傻子。
另外一个和他住在一起的,听说是他弟弟,面容也颇讨女人们喜欢。
较之文弱的哥哥,这个男人更英气十足。但也总皱著眉,脾气很不好的样子。
即便镇上有未嫁闺女的人家,看上他的好皮相,也为他的气势所慑,不大敢去跟他提这个茬。
这奇奇怪怪的兄弟俩,悄无声息在秋平镇一住就是两年,从不主动和镇上人开腔搭讪,也不见劳作,鬼魂般与世隔绝著。
偶尔夜间会传来奇怪的喘息声,听起来,像是从那个傻子哥哥喉间轻微憋出的一两句呻吟。敲梆子的更夫听见了,便莫名的脸红心跳,慌忙改道他行。
在枯寂如一潭死水的秋平镇,猜测这两兄弟身份来历,有段时间甚至成了镇里人心照不宣的隐秘乐趣。
到镇人习惯了他俩的低调与闭门谢客,慢慢失去窥探兴趣时,这年初秋,两兄弟中那个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哥哥,竟然日日出现在内河的桥头,凝视著河中戏耍的孩童发呆。
青年总是一袭白衣,长可及地的黑发散散披在身後,倚在桥头默默望著摸爬滚打的小男孩们,眼神空洞。
他经常从鸡鸣时分就出现在那里,仿佛等候什麽般,一动不动看著平静的河水慢慢喧闹起来,再一直看到小孩们玩闹疲累了陆续散去。如果他兄弟不来寻他,他极有可能继续在那里站到第二天破晓。
身为领头的孩子王,冬子家那个七岁的小男孩注意到这个长相清秀、目光呆滞的青年男子很久了。
有一天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偷偷的泅水过去,啪地一下从水里跳出,冲他嚷:“喂!说你呢!你成天这麽瞪著我们干什麽!”
青年目光移到他身上,神情很是茫然。
“你是不是想和我们一起玩?”
回应他的还是呆呆的表情。
小男孩瞅了他半晌,试探的喊:“傻子,你听不懂说话的吗?”
青年沈默一会,忽然,毫无前奏的,对著小男孩就是露齿一笑。
他笑得天真无邪,唇角好看的向上微微扬起,偏著头,两颊有著淡淡粉色。
这男子本身就长得极是俊美,明眸皓齿,这麽展颜微笑,纵然不言语,也叫小男孩心跳加速了好一会。
他讷讷後退一点,给他笑得反而衍生了罪恶感:“你……你如果想下来和我们一起玩,也不是不可以。”
青年笑得更温暖,他把玉藕般莹润的手臂伸向男孩的脸,轻轻抚触,嘴里念道:“少慕。”
他的手指微凉,男孩给他一触,竟是原地动弹不得。听著他轻声将那两个字,翻来覆去的呢喃著,每一遍都换一种音调,听得懵懂不通人事的小男孩,心里莫名抽痛。
那个名字是属於什麽人,这个俊俏的大哥哥,会用那种软绵又无助的声音、又像微笑又像哀泣般,深情的重复不断?
一只手从青年身後伸出,温柔的将他抚摸小男孩脸的手拉回来。
身材挺拔高大的男人,把青年揽入怀里,低低说:“少景,到服药时辰了,我带你回去。”
叫少景的青年微微挣扎,眼睛一径瞅著呆站不动的小男孩,轻轻道:“少慕、少慕。”
“他不是少慕,这个孩子只是跟当年你遇到的雅少慕一般年纪罢了。”男人不容分说的抱起他,转身离开桥头。小男孩只来得及听到他的後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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