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怜飞雪还在叠衣服,江山早早地打着地铺要睡了。怜飞雪熄了灯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这么冷的天睡地上好像不太好……但是只有一张床啊,那小子要是占便宜怎么办?
在经过了激烈的思想斗争后,怜飞雪翻了个身在黑暗里说:“上来睡吧。”
江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突然听见怜飞雪的声音,猛地惊醒过来。
最后两个人就相识以来头一次同床共枕了高兴去吧。
阿雪要跟着一起去了?要是被其他人占便宜了怎么办?打战啊?江山和阿雪绝对不能出事啊墨墨拜托了大爱这文!!
啊啊啊!!阿雪好主动!!!!!!江山各种有爱!!!!!!!可是…江山要是去打战了我们阿雪怎么办啊?!!!
水芙不会就这样炮灰了吧?庐陵王各种渣各种猥琐啊哎,咱家阿雪小攻了一回啊哈哈小攻养成啊
有一种庐陵王那家是大叔的错觉啊?还是特猥琐的那种嘿嘿,大大今天更了两章,好乖么个
13、第十三章冬日
早上醒来时两人是相拥而眠的,像两只相依为命的小猫。
怜飞雪因为在大冬天睡觉觉得舒服,所以蜷缩成了一团蜷在江山怀里,脑袋放在江山热乎乎的胸口上,柔顺的头发铺了满枕头,江山都小心不要扯着了它们。再看看怜飞雪,半醒半不醒的样子看上去慵懒至极,带有几分异国特征的面容在微弱的晨光里显得隐隐若若。光线在他光滑的脸上很柔和平整的铺开,细腻温柔。长长的睫毛下隐隐约约闪着水光,像是泪水又像是眼球反射的光芒。
江山伸手摸了摸怜飞雪在冬天也是像樱桃一样水嫩嫩饱满淡红的薄唇,指尖细细描绘,好想咬一口。
怜飞雪不满江山摸他的嘴,打扰他的清梦,又不想张口骂,更不想起来动手,所以他选择了一座不影响睡眠的方式警告江山,就是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江山只觉得指肚上传来酥麻暖暖湿润的感觉,顿时什么睡意也没有了,在这种时候抱着阿雪真是受罪,但是说不抱有觉得太可惜了,难得阿雪这么小动物似的可爱的躺在他怀里。
不知是不是怜飞雪在做梦,闭着眼睛用有气无力的声音说:“江山,做饭。”
江山哪舍得因为一句梦话就放弃抱着睡梦中的亲爱阿雪的机会。
“乖啦……”现在的怜飞雪简直就像是喝醉了胡乱说话,大概是在睡梦中思考缓慢所以表达很混乱吧。
怜飞雪不高兴地微微睁开眼,长长的睫毛像两只舒展着翅膀的蝴蝶,微微颤动了两下张开了,露出水汽弥绕的眸子。
怜飞雪吃力地支起身子瞄准江山的嘴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一下说:“乖啦,我再睡一会儿,你去做早饭,做好了端过来。”
江山不得不承认他家阿雪很会使唤人,这不,一个香吻上刀山下火海都成,别说做个早饭这种区区小事了。
怜飞雪这就是典型的赖床症。怜飞雪惟有冬季会犯此症状。
待到热乎乎的粥端上来,江山还很贴心地放了许多糖。
“阿雪,吃饭了,来来。”江山将碗放在床头的柜子上轻轻摇动着向小狗一样钻窝在被子里的怜飞雪。
怜飞雪闷哼了一声把被子裹得更紧了。
唉江山叹了一口气又把粥放进灶上热着,以待怜飞雪随时起来粥都还是热的。
江山吃过早饭后坐在床边看着一团鼓鼓的被子发了一会儿呆又傻笑了很久,实在觉得无聊了,又轻轻摇动了那团鼓鼓被子里的怜飞雪说:“阿雪,起来了,还要去买马的啊。”
见被子静静的没有丝毫动作,江山小心揭开被子的一角从里面找到怜飞雪的脑袋刨出来。
“阿雪——”
“马……”怜飞雪微微张开嘴吐出一个字又静下来了。
在江山的无尽骚扰下,怜飞雪终于在将近中午时起床了,起床就给了江山一顿爆栗“大清早的吵什么吵!”
天地良心,江山的声音还没有外面的叫卖声和院子里男人们的吼声大啊,再说,这是大清早的吗?
冬天的太阳透过照在干燥的地面上,车辇一过就会扬起一层灰尘。怜飞雪嫌弃的挥动着衣袖挥开灰尘。
街道上照样是熙熙攘攘,很吵闹,但是在吵闹的人声中有听不清有人在说什么,反正就是很多人在说话,结果就是为了在吵闹的地方能使对方听清楚自己的话有更大的声音说话,结果就是满世界的噪音。
“喂!那边的货郎小哥……”一个声音猛地从怜飞雪耳边响起,怜飞雪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他吓懵了,直瞪瞪的看着身边行走的作为罪魁祸首的商人向路另一头的挑担货郎跑去。
大哥呀,你是练高音的吗?站在街道这头叫对面的人,不知道隔着朱雀大街叫人就等于隔了条江叫人吗,何况还是人声鼎沸的江!
江山完全没被那个爆炸式的声音吓到,他笑呵呵的拉着怜飞雪拐进通往东市的街道。
“阿雪,我在营里听说这边有个马市不错,我们去看看。”
东市的繁华不亚于隔了朱雀大街另一头的西市。
小吃摊前热气腾腾地向上冒,有老奶奶坐在自家门坎上逗孙子。偶尔会有几个禁卫巡兵经过,帅帅的,引得穿着贴金棉袄(将绣工精美的绣图剪下来缝到袄上喂之贴金)的姑娘一阵尖叫。
身旁一个戴着毡帽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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