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彦并没有立刻回答,他慢慢走进房间,一直走到柯越的床边才站住,而后期期艾艾地道:“今天,医生跟我讨论了一下你的情况。”
他所说的情况指的究竟是什么,显而易见,柯越没好气地扭开了脸,他显然不想跟司彦讨论这个问题,好像在讨论他已经失去了所有价值,成为一个真正的废物一样。
然而司彦却没有察觉,继续说道:“听医生说,你这……”他似乎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咬了咬唇,“你目前的状态,可能还是出于心理方面的因素。”
“所以呢?”柯越不悦地反问了一句。
司彦本来好像要说什么,结果听他语气不善,就又沉默了起来,他的神色显得有些局促不安,微微低下了头。
柯越也没有说话,这是几天来司彦第一次晚上来找他说话,关心的却只是这个问题,这让他心里有股说不出来的怒气。
空气顿时凝固了一样,柯越等了许久都没有听到下文,他有些暴躁地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司彦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道:“我想试着帮帮你……”
“帮我?”柯越莫名其妙地抬头看他,却忽然发现他俯下身来,抓住了自己的手腕,而后套进床边的套索里。那是护理床上用来固定病人的东西,然而柯越怎么也没想到有天会对自己派上用场,他惊讶之下几乎忘记了反应,呆了半天才叫出声:“你要干什么?”
司彦看起来满脸歉意,却默不作声,他固定好柯越的手之后,又取出一个黑色的眼罩蒙到了柯越的眼睛上。这下柯越眼前一片漆黑,让他更加慌张,声音也拔高了:“你是不是疯了!你到底要干什么?”
“柯越,”司彦的声音听起来微微有些发抖,“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帮帮你。”
柯越被他这莫名的举动搞得十分混乱,刚想再问,就听司彦低低的声音贴着他耳朵道:“你可以想象着你喜欢的那些男孩的样子,或者是你以前交往过的对象……”
不知道为什么,柯越总觉得司彦这句话说得有点绝望的意味,就在他发愣的时候,下身忽然一凉,睡裤和内裤一起被拉了下去。
他受惊似的弹了起来,而后身体又是一僵,一股温暖湿润的感觉把他下体整个包裹住,耳边还隐约传来了吸吮的声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后,柯越脑中一片空白,他结结巴巴地道:“你疯了吗……”
湿热的舌尖从前端一直舔到根部,那让人鸡皮疙瘩都冒起来的诡异快感蔓延到柯越的全身,他无法控制自己似的颤抖了起来。可即使是这样,他那性器仍然没有抬头的迹象,所有的冲动好像在根部被掐断了一样,无法传达到那里。
这个认知让柯越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他无法接受自己在司彦面前表现出这样赤裸裸的无能。
“够了!”柯越嘶哑地吼了一声,“你快把我放开!”
跟以往不同的是,司彦没有听从他的要求,置若罔闻地继续着舔弄的动作。
他就这么需要我硬起来吗,柯越有些绝望地想着,身体里的燥热和外部那死气沉沉的冰冷来回冲撞着,简直要把他逼疯了,无处发泄的欲火最终变成了怒火。
“你他妈快放开我!我都说了我硬不起来!”柯越疯狂地挣动着,口不择言地道,“对着你我他妈硬不起来!”
这番拼命的挣扎终于使他挣脱了右手的套索,他立刻扒下了碍事的眼罩,而后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司彦趴在他的腿间,垂着长长的睫毛,正在努力吞吐着他的yù_wàng,那是他从未见过也根本不敢想象的画面。
察觉到不对的司彦抬起头,与柯越震惊的目光撞了个正着,只见他嘴唇嫣红,眼睛也是通红的,脸上沾满了泪水。
“你……”
柯越刚说出一个字,就见他惊慌地后退了两步,泫然欲泣地道:“真的很抱歉。”而后他转过身,脚步飞快地走了出去,片刻之后,外面的大门传来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柯越整晚都没有睡着,他心口一直在突突乱跳,即使是最年少冲动的年纪,他的心脏也没有这么猛烈地跳动过。
第二天最早来到公寓的依然是王护工,他除了给柯越做饭之外还做了简单的打扫,而柯越则眼眶泛青地坐在轮椅上,一直愣愣地出神。
快到中午的时候,大门再一次被打开了,柯越立刻滑动轮椅来到客厅,进来的人果然是司彦。他仿佛没料到柯越会坐在这里,微微一愣,向他点了点头,然后很快地走到了自己的房间。
等他再次从房间里出来时,手上拿着几本书,匆匆地塞进了手提包里。柯越假装专心致志地看着客厅里的电视,实际上一直在用余光盯着司彦的动作,正想要找个借口跟他说话,谁知门外忽然又传来敲门的声音。
王护工默不作声地上前开了门,来人竟然是之前在酒吧偶遇的那位叫左刚的暴发户学长,司彦看见他倒是神色如常,只抬了抬眉毛:“学长,我很快就好了,你怎么还特意上来。”
左刚笑眯眯地向他道:“在楼下反正也没事,干脆上来一起帮你收拾东西。”
柯越满腹狐疑地听着他们两十分热络的对话,只见司彦果然是在收拾一些日常用品,他拿了几件衣物,而后便俯身去拖沙发后的行李箱。弯下腰的时候,那剪裁合身的西服包裹下的腰线非常流畅,柯越看着他的背影,都忘了遮掩自己的视线。而后,一只大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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