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轻舔了一下他的鼻尖,起身时还故意舔舔自己的右侧嘴角,又很快收回,近在咫尺的墨蓝色眼眸迷离性.感到爆。凌策吞了吞口水,嫌恶道:“快去快回来给小爷暖床!”
秦越大笑数声,替他掖好被子才重新回到秦老先生的房间。
此时秦父的脸色又比方才好了一点,对于男儿媳怎么怀上双胞胎男孙的他仍然十分好奇,见秦越只身过来,他便急切地问:“这下你该告诉我了吧?”
秦越便挑着讲了些,讲得过程中还有意识的把源头都指向司徒锋——这本是事实,他不过是添油加醋地加重描述司徒锋对凌策的迫害,然后自己被签黑合同的事则避重就轻。以秦老先生的个性若在平时知道小儿子涉及这样的贸易,就算多疼爱他也要家法伺候,幸好凌策把他的注意力都夺去了。
秦父先是训斥他几句,然后沉下脸来:“司徒奕这老东西狠戾,小的也好不到哪里去,涉毒这么多年了,还不知收收手反而越闹越大。当初我还在位时就想过整治他,但还没来得及动手,我的身子就不行了,等轮到你大哥上位时司徒的势力已经盘根虬结。虽说跟我们家一直没有什么利益冲突,但这等黑水着实害人不浅,在我看来实在不除不快!”
“原来爸爸和他们交锋过?”秦越眼里兴奋起来,“那岂不是可以……”
秦老瞪了他一眼:“哪有你想的简单,水深着呢,岂能说倒就倒。政界的路你不懂,那我比喻一下好了,你听过世界上哪个大财团会真正破产?不过是换个名字骗骗大众。”
秦越秒懂,闷道:“所以我们就拿他们没有办法了吗?只要会所一天在我手里,他就永远不会死了合作的心。”
“真正垮掉当然困难,但斩去枝桠旁系还是很简单的。”秦老拍拍儿子,“好了,你就好好从商吧,这件事不用插手。”
秦父何其清醒,他知道若只是司徒锋大概还不能做得那么彻底,能把两人逼出了国,想必司徒奕也是在背后出力的,以一个晚辈欺负小辈,他这个做家长当然不能只看好戏了。
秦越知道父亲要出手,心中一喜。
两人都没有再提这件事,秦越问起自己最关心的麻醉□□。
柳伯在旁边神秘道:“麻醉师是比利时的资深家族出来的人,早在十九世纪他们就有这项技术了,只是要求太高又不太符合西医理论体系,这才没有推广流行起来。世人称之为催眠麻醉。”
秦越从小身强体健,手术室从未进过,听起来新鲜得紧。
“不光小少爷好奇,其实就连我们都还没见过,正好明天那两名麻醉师就要来了。”
“两名?”
“是对双胞胎兄弟,催眠法只对部分人有效,我担心老爷的心智不容易受控,所以指定了两位。”柳伯想到什么又补充,“别看世界上的催眠师不少,但是对中国人来说绝对是稀缺资源,因为放眼整个比利时,能懂中文并说得流利的也就这对兄弟了,所以他们特别昂贵。”
秦越了然点头,开始活络起别的心思。如果父亲的催眠效果良好,那么凌策生的时候就能让他们护航了……
他一想到这里,忍不住开始期待几个月后自己和凌策一手各抱一个娃儿的情景,嘴角无意识地弯了起来。
秦老先生为人父多年,岂会不知道他的想法,便打趣他:“果然即将要做爸爸的人就容易犯傻。有没有想过小家伙的名字?”
秦越摇了摇头:“连姓什么都没决定。”
“也是,凌策到底是男人,那你们就一边一个姓吧。”秦老先生倒还算开明。
“那也得他点头啊。”秦越无奈道。
“好个霸道媳妇。”秦老先生嘴上这么说,却一点生气的表情都没有,反而乐呵呵的摸着下巴。
秦越看他心情好了,便起身告辞,他要给凌策说说麻醉的事。
凌策本是半睡半醒的状态,不过他刚打开门就瞬间惊醒了,揉了揉朦胧的眼他慢慢直起身,丝毫没注意到自己香肩半露,对某个禽.兽而言简直是个赤国果的刺激。
秦越很快忘了自己的目的,扑上去把人按到便上下其手……
拉灯——
没想到肚子微凸的情况下,两人性.致丝毫不减,期间更是换了几个姿势。秦越的指技巧令凌策整个过程都飘在云端似的,直到结束,才被缓缓带了下来。然而激烈的动作是有后遗症的,凌策隐约感觉到肚子有些微不适,他虽然自己舒爽,还是事后诸葛亮地抱怨道:“米青虫上脑,也不知道轻点?”
秦越手一下下地抚着他,让他放松,嘴上促狭道:“明天有两个比利时大.*,所以提前喂饱你省得你看见人家太帅了扑上去。”
“……”去死啊魂淡,把他比喻成荡夫不说,那两个什么比利时大*又是怎么回事?!
“好了别炸毛,是两个麻醉师。”秦越这才悠悠地把话题转到正事上。
凌策听完他的解释,翻了个身,迷迷糊糊说了句:“嗯,我也不想生剖……”
不愧是孕夫,说着话都能睡着。秦越摸了摸他的脑袋,心道我怎么舍得让你生剖,必当尽心竭力让你舒坦。
第二天,秦家果然迎来贵客。
两个麻醉师竟然真的是年轻的白人帅哥,穿着白衬衫,文质彬彬的。兄弟俩其实长得不太像,一个眉眼深邃,一个则要平面柔和一些。凌策看着他们也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脑子里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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