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破儿忽然地一声低咳,拉回了上官惋惜乱糟糟地思绪,赶紧低头看向破儿,这一看惊得她脸色瞬间苍白一片,只见破儿嘴吐鲜血,连鼻子也渗出了刺眼地鲜红,上官惋惜心慌地发颤,颤抖着手,慌乱地为破儿擦去脸上地鲜血,可是血一直从嘴里涌出来,不管她如何擦都擦不干净,“破儿,你挺住,你挺住,我这就想办法救你……”上官惋惜哭了,此刻什么形象她已完全顾不到了,她只要破儿不要有事。
现在怎么办?必须快些找个隐秘地地方为破儿解毒,但是要去哪里呢?去客栈?破儿满身血迹太引人注意,而且还要登房浪费时间,又怕被人打扰,而且最近地城镇距离此处也有一段距离,怎么办?忽然,上官惋惜想起了这附近的峭壁上有一个山洞,她前些年暗探唐门查玉佩下落的时候发现的,此时想到,心中大喜,运转全身真气,如幻影般朝那洞穴闪去……
这是个身处半山腰峭壁上的一个不起眼地洞穴,虽然洞口不大,但里面倒很宽敞,上官惋惜抱着破儿闪进了洞里,把破儿放在地上,然后拉下面巾,从怀里掏出火折子,吹亮,她记得早些年她派人捡的一些柴禾没用完,记得是放在那个角落……,上官惋惜接着火光,望向一边的角落,见到当初捡的柴禾原封不动地躺在那里,心中大喜,赶紧点燃火堆,但又不敢弄的太亮,毕竟在黑暗的夜色中,半山腰的灯光是很吸引人的,她不想招惹来不速之客。
“破儿……,破儿……”上官惋惜回到破儿的身边,心急如焚,心一横,下定决心,此刻也是没其他办法,要她活下来,她不能再思前顾后,再考虑那么多,现在救破儿要紧……
但是,她这是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宽衣解带啊!她怎可能不害羞,更何况是要做那种事?可是她现在也顾不得自己地害羞心理了,反正破儿现在处在半昏迷状态,也见不着,还好……,上官惋惜如此安慰着自己。
虽然如此安慰着自己,可上官惋惜抱着破儿,还是不敢贴上破儿地双唇,直到看到破儿又是一口鲜血吐出,她才把她的这种胆怯全部抛开,一下子吻上了破儿满是鲜血地红唇,入口地血腥味,让她的心都碎了,眼中留着泪,心中不断的低喃,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一切都随着最原始的本能,不用专门去学习,依着心底地那股yù_wàng去摸索,去探知,让原本只是怀有救人的心地上官惋惜也生出了熊熊欲、望,让她也开始气息不稳,全身滚热,香汗连连……
原来看着自己所爱之人随着自己的动作,所给予地似痛苦又似开心地反映竟然那么地让她心醉,听着自己所爱之人似痛苦又似愉悦地呻吟让她的情绪是那么地无比高涨,宛如她是完胜地战士立于最高峰,带着胜利地喜悦与满足望着已被她征服地全世界,此刻,她觉得幸福无比。在这样地沙场,她越战越勇,永不觉得疲累,就算是累死,她也心甘情愿,因为一切,都是那么地醉人,让她流连不舍得离去,特别是处在那高峰的顶端,享受着已被暖化了的浪潮冲刷的快感,享受着心爱之人全身心的紧紧拥抱,让她觉得那刻就算死去,她也一定会是升往天堂,为了不断冲入天堂看到那色彩斑斓地闪烁霓虹,她甘愿拼劲身心最后的一点力气……,直到身下人哑了嗓子,昏死了过去,她也全身疲软地趴下,偎进心爱之人地怀抱,沉沉睡去。
待得上官惋惜缓缓醒来时,外面又已是漆黑一片,上官惋惜一有知觉,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抬头望向破儿,见到破儿还未醒来,心底喊着:还好,还好……,心虚得犹如做贼怕被逮住般,赶紧起身,把衣服穿好,然后才重重地舒了口气。而后转身望着还是沉睡地破儿,眼中柔软一片……
上官惋惜走到破儿身边坐下,望着破儿嫩白没有遮掩地身躯,看着破儿身上自己造的孽迹,脸瞬间火辣辣地烧,赶紧伸手帮破儿穿好衣服,但她又怕她给破儿穿衣服会惊醒破儿,还心虚的伸手点了破儿的穴位,让她继续沉睡。
为破儿穿好衣服,上官惋惜深情又温柔无比地伸手抚上破儿的脸颊,轻轻地摩挲着,她知道,她此刻已经不能再纠结不定该不该与破儿发展这被世人不接受地感情,因为,她已经不能在逃避,不能再避开破儿,她对破儿有责任,而且,她不愿意对破儿放手,也不舍得放手,因为她不舍得把破儿给予任何人,破儿一切隐私地美好,只能她一个人霸用,她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窥视,哪怕是一点点都不可以,破儿在她怀里地那一切醉人地反映,今生,她要独占。但是,她也怕,怕破儿醒来发现她把她给……,会不会恼她?会不会生气?毕竟之前,她们什么关系都没有确定,更重要的是,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破儿,她心虚,也怕,她怕破儿质疑地眼光,质问她为什么?难道她要回答,是为了救你才?那样肯定会伤了她的心吧?那是因为爱?是,她是爱破儿,但是,她虽然已经做好决定今生拥定破儿,但是,她还不知道如何去开口,如何去面对,也不想她们的感情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开展的,那她会不会觉得自己只是为了承担责任?上官惋惜的心忽然又烦乱了。
在苦苦地挣扎之后,她做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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