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惋惜姐姐……”。
“上官姐姐……”。
两人同时叫着上官惋惜。
上官惋惜看着她们二人,淡淡地说了句:“我去叫净长老给你们俩安排房间”,说完,就往刚才她们进来的拱门走去。
“惋惜姐姐……”破儿追上上官惋惜拦住,“我有话想和惋惜姐姐你说,可以吗?”
上官惋惜望着破儿一会,才缓缓点了点头,“有时间,我会找你”。
听到上官惋惜答应,破儿兴奋地难以自抑,“真的吗?好好好,我等你”。
破儿与夏应儿被安排的房间很让她们意想不到,原本紫狱教的房舍并未全部在洞中,当她们从另一个洞口走出去的时候,眼前放亮,入眼处却又是另一片天地,这里所有的房屋与中原大都市的楼宇一样,均是两三层高地石砌的豪华楼宇,此外还有石亭,假山,拱桥,光秃地树木……,这里四周环山,象极了世人眼中的世外桃源,而此刻这一切景物都罩在白茫茫的沙雪中,显得很有意境。
“哇,这里简直太不可思议了,你说紫狱教是不是很有钱啊?她们的教地竟然这么与众不同,又这么美丽”破儿与夏应儿到了紫狱教为她们安排的住宿,破儿迫不及待地推开窗观看着窗外地迷人景色,不住的赞叹。
夏应儿走到破儿身边并肩站着,“其实武林各门各派都会有自己的一些商路,比如上官姐姐的无影楼,我想她们的钱财估计不比紫狱教少,只是这紫狱教身处这西域,又被中原正派所不容,所以他们才会把钱花在建筑上,建了这样一个易守难攻的基地”。
破儿很赞成的点头,“应儿你说的有理,怪不得那些门派,越是大门派就越是有钱,原来他们都有自己的生意,都有自己的经济来源”。
“当然,不然你以为他们凭着武力去打家劫舍吗?”夏应儿轻笑。
破儿也回以一笑,但很快脸上又显露出了沉重,“应儿,你说那个教主和我爹爹到底是什么关系?看她那么恨我爹爹的样子,她与我爹应该是有什么仇恨的吧?”破儿对刚才提起她爹时紫狱教主的反应很是耿耿于怀,她很是担心自己最怕的事情会成真。
夏应儿知道破儿的担心,其实她也有些担心,因为看那紫狱教主那愤恨地模样,她对破儿爹的恨决不只是一点点,只是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是有一点她可以确定,就是紫狱教主绝对不会是杀害破儿一家的人,因为如果是的话,以上官惋惜的能力与势力,必定会查到,如果她知道自己的姑姑是破儿的仇人的话,她绝对会控制住自己对破儿的感情,更不会对破儿做出那样越礼的事情。
“你别担心,我想就算她很恨你爹,但是她也绝技不会是你要找的仇人”这点,夏应儿敢对破儿保证,因为她相信上官惋惜是个很理智又很有分寸的人。
破儿看着夏应儿,缓缓点了点头,“但愿吧!”以为她许多事情都被蒙在鼓里,此刻,她也只有希望如夏应儿所说的那般了。
“你别担心,就算真的是她,也与上官姐姐无关,因为她那时候还很小,她是无辜的,上辈子的仇恨,不该牵扯到她的身上,而且那个人也只是她的姑姑”,夏应儿想告诉破儿,俗语有云父债子偿,而紫狱教主只是上官惋惜的姑姑,她不该提她姑姑去偿还她所欠下债。她之所以告诉破儿这些,只是希望她不要退缩逃避,因为上官惋惜是她今生唯一地归宿。
破儿看着夏应儿好一会,才说了句,“你总是比我想得通透,……,谢谢你,应儿”。
夏应儿听着破儿的这句道谢,心里竟然有丝苦涩,成全自己爱的人,鼓励自己所爱的人去追求属于她的幸福,那种感觉,外人不可能会明白,心底的苦,只有自己暗暗品尝。
夏应儿强扯起一抹微笑,“我们之间何必说这个谢字?只要你开心,幸福,我也会……,开心的”。
破儿也露出一丝柔和地微笑,“我也一样,我也希望你能开心,也希望你能幸福,我也会替你开心的”。
夏应儿的笑容增加了几分,心底的苦却又加重了几分,她今生能找到属于她自己的那份幸福吗?她不知道,她不会断然地说不会,因为明天的事,未来的事没人能知道,就犹如她以前从来没想到自己会爱上一个女子,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后还会不会为另一个人动情。
破儿在自己的房中直待到夜幕低垂也没有等到上官惋惜的任何讯息,她独自站在自己房间地窗前,背手仰望同是漆黑一片的天宇,仿佛那片漆黑是自己此刻心底的映幕,失去了阳光明媚。她对她的那份感情又失去了信心,因为上官惋惜依然对她那么冷漠,她追到了这里,人站在了这里,而对方却没有期待与她见面,这么久过去了,对方却一直没有出现。
破儿以前活得没心没肺,无忧无虑,虽然生活清贫,但没有什么烦心事,没有家仇雪恨,每天都可以都可以那么开心,可自从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她的生活就没办法再那么轻功快活,心也不能在似以前那么轻松自在,她的脑里经常会出现全家被人残杀,血溅一地,尸体被残忍嚼食地悲痛景象,还有她娘亲在自己手上一刀又一刀折磨自己地画面,还有上官惋惜对她的冷漠,让她不知从何时起在独自一人时,总是发呆地默默低叹,或许经过一些事情,让她没办法不成熟起来,用心的去想一些事情,她不可以再让自己那么任意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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