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这样!怎……怎么会啊!”步非烟的瞳孔倏然收紧。此时众人也从乐小吟的屋子里跑了出来来到瞭望室。
瞭望室是可以看到美丽的花园和……远处的桥的地方。
但是此刻,与外界联通的桥,已经断了。
一月十四日 a55
现在七人都坐在一楼的客厅中,茶几与沙发之类被挪开的摆设已经重新归位。星沫环顾四周,觉得周围有点空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吟……的离开。
众人刚才在最后一致同意将乐小吟的尸体置放在天台上,原因是可以延缓尸体的腐烂,等到可以和外界联络时再行处理。星沫在那时怀抱着乐小吟的头颅,动作放得很轻,生怕弄疼她似的,但是连她自己也对乐小吟的死深信不疑。
刚才在发现桥断了以后,众人都慌了手脚。有人立即下楼拨打客厅内的电话,可是电话线被切断了。而远处的信号塔也被暴雪刮塌,手机,电脑,等等等一切能接到外援的设备全都无法使用。
而现在,就成了这个样子。
七人围坐,互相看看对方,又低下头去,到了后半夜还依然明亮的屋子此时静寂无声。
“……”还是苏雪迟首先开了口:“那个时候,你们的不在场证明?”有人抬起头来,眼光中盛满了惊诧和轻蔑。苏雪迟顿了顿,继续说:“呃……我不是怀疑你们,只不过这件事来的太过诡异,我觉得大家还是,互相证明一下好。”
“那么你先说,苏雪迟。”星沫冷笑一声,向后一靠,身体陷进了沙发,她半睁着眼睛。此时因为高度的精神紧张后的突然放松,她已经感到身体不堪重负。这边的女人是在怀疑这里有谁是凶手么?但是怎么看,她都是最可疑的哦。
“……我?那个时候我是第三个讲故事的,我一直坐在那里,没有动。”
“我也一直坐在原地,没有动。”步非烟说。坐在她身边的苍步曲烟点头。“这个我可以作证。非烟在听别人讲鬼故事的时候,习惯握着别人的手。当然,她也可以给我作证,我也在原地没有动。”
“如果是你们两位共同作案的话?这个不在场证明就可能是假的哦。同理,这里每个人都会说‘我在这里坐着’这样的不在场证明,可是都没有意义。苏雪迟,你现在知道这个问题有多愚蠢了么?”提琴家散漫的扫了一眼苏雪迟,她的脸颊刹那间漫上青色,又很快消失了。星沫见状嗤笑了一声:“但是真可惜啊,只有我的不在场证明,大家可以都给我作证哦。”
朦胧中她看见有些人的眼神里透露出不解,还有……轻蔑?不过那都没关系,将犯人揪出来就足够了。“小吟是第一位讲完故事并吹熄蜡烛的人,那个时候我们都看不见了她。在那之后,小吟在我们不知道的情况下被某人在黑暗中杀死,然后做了手脚,将她残忍的吊在外面。但是……”她的嘴角,稍稍勾起胜利的笑容:“但是我是最后一个讲故事的人,而在我讲完故事之后,只有十几秒的时间,在那个时间段里,我不可能犯下罪行吧?并且,我是最后一个吹灭蜡烛的人,你们全程都可以发现……我、在、哦。”
她一字一顿的说完最后三个字,闭上了双瞳。这个别馆中,最信赖的人已经死去,而其他的人类……又有什么理由可以相信?
“是这样啊……真是完美的开脱呢。而且你的预言可真准呢。和死状几乎……分毫不差哟。”那边的莫薇雅忽然发出了质疑的声音。“你……是不是有,从犯的可能呢?亲爱的星沫小姐。”
“从犯可能。”合着眼的莫芷雅又将话重复了一遍,带着肯定的语气。那个故事放到现在,简直令人不寒而栗。
星沫忽然睁大了眼睛,美丽的双眸中带着愤怒的神采:“你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你这是……”
“哎呀哎呀,不知道你听没听过‘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这句话呢?况且,你那么激动做什么呢?只会令人更加怀疑吧。”莫薇雅嘲笑般的看向激动的她,星沫被噎的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只好又瘫坐在沙发上,与沙发撞击出沉重的声响。
“大家,如果尚且没有头绪的时候,听听我的推理如何?”莫薇雅说。“不知道各位还记不记得‘海蒂’呢?那位小姐,是本应出现的第九位人物哦。”坐在她身边的莫芷雅点点头,将方才的信纸交给莫薇雅, “星沫小姐你在当时的邀请函连环谜团中--真不好意思用了奇怪的话,说过了吧?什么她如果出现的话,上面的落款就应该是你的名字吧?没错哟,是这样。我和芷雅还有牧野夏与海蒂私交不浅,我曾经亲眼看见过她拥有同样的邀请函,就是这样子的信封!”她将食指和中指夹住那枚信封高高举起,直到众人的眼神交集于一处。“现在想来,你们难道不觉得奇怪吗?我和芷雅当初约定和她一起来,结果半路上她就不见了哦!”
“不可能……海蒂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牧野夏听到她的话后,眉头皱起,似是不敢相信这样的事实。“海蒂不会的……”
“嗯,是的,我当初也问过她的身体有无大碍,结果得到的是‘没有’。”莫薇雅无奈的笑:“看起来,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的呢……”
最后还是不欢而散。苏雪迟出来打圆场,说时间也不早了还是好好睡吧,才和牧野夏一起将众人遣送回屋。
但是在这样的夜晚,谁还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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