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那小巧可人的耳垂上轻轻舔过自己咬出来的牙印,“你说要是这一杆这么快就打出去,待会我站起来岂不是白白让别人看了笑话。”
周枝哪还能不明白,脑海里出现那人身下挺着一杆枪,哪怕是压在裤子里,还是壮观的一坨,“你……你!真是荒唐!”气他这种时候还有心情发起春。
可是也不能总这样顶着,毕竟顶着顶着那东西也不能自动消肿……
陈楠意胯部隔着两层布紧贴着小嫂子的臀,瞟了一眼两位客人正聊得起兴没空关注他们这边,身下便sè_qíng地画着圈,感到怀里人僵硬的姿势,闷笑道“要不,你再让我弄两下,等他满足了,他就自己变小了。”
“求你……不要再玩我了。”周枝咬牙可怜道。
“嗯……除非……”
于是可怜嫂子又被逼着答应了一系列荒唐事。
陈楠意满意了,方执着他的手往前一推。
就见小白球咕噜噜跑远了,撞到一枚带白边的小红球,那小红球撞到桌边,一个回身,竟然又撞回那个小白球,吓得小白球直接钻进了角落的球袋里。
他二人蜜里调油打个球还要腻歪半天,两位客人面面相觑。
听见声音,忙转过头,看得赵胜一口咖啡差点没喷出来,“厉害厉害,弟妹果然不可小觑。”
周枝看似尴尬实则心虚地笑。身后陈楠意拥着他的肩膀,把自己总试图彰显存在感的某物藏起来。两人保持这样的姿势同手同脚走远。
“楠意?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走路?”耿直的发小问。
陈楠意心说怕露出杆巨枪吓死你,缓缓道“与内人新婚燕尔,如胶似漆,他性子粘人,离不得我。”
赵胜似也不计较,见对手失误,便拿起自己的球杆。
如此一番折腾下来,憋得陈楠意脑门青筋暴起,恨不得直接赶人,但碍于合作关系,只得耐心等候。
结果自然是赵胜赢了,或许是北方人天性大方,也没有计较陈楠意编的什么“球中高手”“登峰造极”之类的,只当是他为了营造气氛说的玩笑话。
玩尽了兴,总算要离开了。
送走两位客人的那一刻,陈楠意勉强维持着笑意,狠狠把桌球厅的门关上,闹的还想再约定下回的赵胜一鼻子灰,徐望山在一旁解释,“我这发小从小随意惯了,赵大哥不要放在心上。”
屋里边陈楠意弯腰重新堆好球桌,冲他招手道“过来,我教教你这个东西到底怎么打。”
周枝眼神扫过他下身,“还忍着做什么?客人不是已经走了吗?”
陈楠意啧一声,“以后这样的场合,少不了陈夫人的参与,你到时候不会,丢的还是我的脸。”
倒好像是在说他过分yín_dàng了,周枝低头道:“你忘了么,之前你曾经教过我的。我会一点点,但还不到……你说的那样。”
陈楠意先是疑惑了一瞬,继而想到什么,咬牙道:“我以前怎么教你的?”倒是从来没想过一向刻板墨守成规的大哥,也会教情人这种“旁门左道”“不入流”的东西。
周枝竹筒倒豆子一样把自己记忆里关于桌球的都说了,讲到从前也是这么一个人压在他身上,两只手握在一起推杆的时候,陈楠意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的黑了几分。
恍惚间又听到周枝说到,他以为谁先把白球打进去就是谁先赢。
陈楠意面上有些微妙,“我以前真的跟你说把白的打进去就算赢?”
待得到对方肯定后,双方皆是一瞬的沉默。
接着便是一连串的笑声,周枝见他突然笑的那么开心,纳闷地戳他的腰,还口口声声追问他怎么了,弄得陈楠意笑得止不住,庆幸还好没有在干事的时候讲这些,否则非把他笑软了不可。
好不容易停下了,陈楠意正色道:“从前跟你讲的都作废,你就当没听过,现在我再重新教你一边,认真学,听见没?”
周枝好似听话的乖学生,认真地冲他点头。
两人便开始一番一对一的教学,但过程并不严肃,因为陈楠意执意要压在他身后,仍以刚才的姿势教学。
这还如何能教的下去?都是结了婚的人了,自然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周枝面上一片绯红,“你怎么又……”
陈楠意下巴抵在他头顶上,什么球杆什么球都管不得许多,抱着他的小嫂子摇啊摇。胯下那物事就跟活物一般,抵着那洞穴口就不动了。
然后就开始不老实起来,双手犯上作乱,一会捏住前方的两颗小葡萄,把那软趴趴的小东西捏硬捏出小尖尖,甚至还过分地用指尖拨弄那小可怜。直把怀里人弄得夹紧了双腿,在他耳边细细地娇喘。
怀里人真是怎么看怎么喜欢,陈楠意埋下头把他从耳垂舔吻到肩头,一路留下濡湿的液体痕迹。
周枝今日穿的睡衣远看还不觉有何异样,离近了看略透,是属于只有最亲密的人才会共享的情趣。
那睡衣浅蓝色的,一旦被舔湿了则变成深夜里暧昧不分的那种黑蓝色。且不同于传统的中式睡衣,更像是睡袍多一些,不过两边高开叉,走路之间别有一番风情。
陈楠意一路沿着他雪白的后颈舔到腰窝处,过往俱变成了清晰而又sè_qíng的深颜色。一只手探进他胸口处揉捏亵玩可怜的小葡萄,刚才是隔着一层布料,现在是直接接触,那小东西跟他很熟了,轻轻一碰,就敏感地立起来,而且许是被人玩弄过多次,颜色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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